蕊的形状。
至少这样,他还可以说服自己,这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罪恶。
李檀模糊中觉得耳边若有似乎地传来低哑的喘息,shi热的鼻息轻巧地扑打在她敏感的地方,让她的尾椎骨一阵酥麻。
那人的呼吸在她的胸ru上游移,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口中呼出的带着雾气的热意。
然而她被折磨了许久,却依然得不到任何抚慰,她有些愤怒,愤怒于有人敢如此戏弄她。
小皇帝还在继续着和自己的战斗,突然一双手摁在脑后,他没有防备,瞬间柔腻的rurou填了满口。
茱萸的尖端正好刮蹭在他舌尖中的凹陷,白嫩的ru如同刚刚出锅的nai豆腐,异香满口,还有些nairou溢出,紧紧压在他唇上,yIn靡无限。
小皇帝觉得脑子里那根弦紧绷到极限,李檀的眼,李檀的唇,李檀的足,李檀的ru,都像一把小刀,不停地割着那根弦,如今只剩下最细一丝。
然而,李檀发出了一声呻yin,于她,这只是心满意足的一声喟叹,于他,却是斩断他求生索的匕首,他心甘情愿从悬崖堕下,坠入满是毒ye的情欲之海。
小皇帝如同野兽一般埋在李檀的胸口,大口吞咽着她的nai子,舔舐着她的皮rou,向最深处咽去。
再用牙齿咬住nai尖儿,细细厮磨,上下牙齿交错着碾着小樱桃,狠狠衔起,无情地将它向上拉扯,直到成了锥状才猛地松开,看它弹回去,一阵晃动。
他像个误入珍宝阁的乡巴佬,被这简单的把戏就迷得神魂颠倒,乐此不疲地重复着这幼稚的游戏,不断用唇舌调戏玩弄着李檀的ru尖,这边舔完,就咬那边,那边吸够,就吮这边。
李檀自作自受,被玩得难受极了,可偏偏眼前有浓雾遮盖,意识被镇压在最底层,醒不来,却也因这折磨不得好眠,只能发出如同被欺凌的猫儿一般无比可怜的呜咽声。
她的呻yin如同在薪柴中浇了桶油,小皇帝倒是短暂地移开了唇,却又将头脸埋在深深的沟壑之中,用面颊去磨蹭她的ru,他让那白nai子在他脸上滚动,尤其爱让那nai果儿一寸一寸爬过他的皮肤,用鼻尖戳进rurou,来回地划着、嗅着,再攀上那小尖儿,用英挺的鼻子将它压得陷到ru晕里。
然后伸出舌来,细细描绘着ru儿下缘的圆弧曲线,用舌头去顶整个ru球,让它弹着晃着,似乎在掂量这对宝贝重及几许,能否被他一口吞下。
别活了,都别活了吧,就这样吧,不做人,做两只兽,交缠、苟且,永远地媾和下去,他狂热的脑中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
拾柒、雕刀(加更)
李檀觉得好热,但这不是之前让她烧得头昏脑胀的那种热,而是从她的尾椎骨末端蔓延开的,让她半边身子发烫,半边身子冰凉。
她发觉内里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溢,一丝一缕的,如同刚刚结茧的蚕,包裹束缚着她的身体。可偏偏有人不知好歹,刺破了茧,咬破了丝,打碎了她的自怜,将她赤裸地拉回这人世间,她不由挣扎,却不知是要躲避,还是将这副身子彻底献祭于人。
小皇帝察觉到她的扭动,一路啄吻,攀上她的锁骨、细颈,含住她如米粒珍珠一般的耳垂,再在耳畔轻声说着,“别怕,藏珠,别怕我”, 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讲给她听。
藏珠是她的小字,小时候除了在人前,他从未叫过李檀母妃,他总叫她姐姐,再大一点,便直呼她的字。李檀每次都斥他没大没小,以此为借口罚他做这做那,其实他知道李檀根本不在意称呼,只是借此推脱劳务而已。
而李檀叫他则千奇百怪,心情好时叫他小五,心情不好时叫他老五,有时还会叫他跟屁虫、小混蛋,只有很偶尔的时候,才会唤他的字,椟玉。
藏珠,椟玉。
椟玉藏珠。
他苦笑了下,知道自己早没救了。他这样的罪人,觊觎养大自己的恩人,亵渎她无知而纯洁的身体,大概来世是要堕入畜生道的吧。
堕便堕吧,只要能换取她的一点垂怜,只要能悄悄地释放他无尽的贪欲,只要能这样紧拥着她的胴体,他已经知足。
可惜李檀不懂知足,她好不容易找到这样的热源,能平息她体内不知从何而起的躁郁,如同盛夏的竹夫人,寒冬的暖玉枕,可那物件总不老实,不肯乖乖待在她怀中,总是动来动去,她伸出手去,试图固定住这顽物,将其驯化为裙下之臣。
小皇帝只觉得这冤家大概是专生来克自己的,不然怎会不知他已心力交瘁,仍这样不体恤地在他怀中撒野,他抱紧李檀,试图让她老实些,不要再考验他聊胜于无的良心。
李檀得偿所愿被怀抱妥帖收藏,她奖赏般地将腿缠上他的腰tun,既是竹夫人、暖玉枕,自然要盘上去才算物尽其用。
一处shi润温暖悄悄贴上了他下面鼓鼓囊囊的一包,若有若无的shi气传了过来,氤氲出一片暧昧的亲密无间。
小皇帝想隔开些距离,怕自己弄脏了李檀,却不敢承认明明李檀也打shi了他,两个人的堕落,他却想一人担起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