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骑马射击开游艇,样样都会?”
“谈生意要有诚意,不是只动嘴皮子就能谈得成。前一个月...”他记忆就停在二十三岁的时候,一月前他为了说服投资商,整整一个月都在钓鱼。
那一年的顾返十一岁,见到他还会有礼貌地问候。
一周后顾返参加贺因的拍卖会,正式开始前为应对媒体需求,她同贺峥、谢老板贺因四人拍了一张“全家福”。
贺因一身酒红色礼服,娇艳又庄重,别看她和谢老板相差近三十岁,走在一起却是郎才女貌,不会让人联想到父女。
贺因也很大度,拍卖所得十几个亿,全都用来资助西屿的福利事业。她没有掩饰自己西屿的出身,反而回头资助西屿和她曾经的际遇相同的儿童,令澜城其它的女流皆相形见绌。
结束后庆功晚会,顾返弹琴助兴,贺因端过来一杯橙汁与熏火腿沙拉:“你已经弹了很久,可以让别人替你,你吃些东西。”
她一个转调,转到一首舒缓简单的曲目上,这允许她分心和贺因聊天。
“因姐,你不会觉得自己对哥哥太狠心了么?”
“我狠心么?”贺因虽在反问,态度却不置可否。
她忽然露出温柔又诡异地笑,凑近顾返,从别人的视角看过去,像是姐妹间的私语。
“我从未料到你有这么高尚,他强jian你,又忘记这件事,你还能原谅他。”
顾返才不在乎贺因说什么,现在的她不仅拥有一座岛屿,还拥有一个体贴的哥哥,为什么还要惦记不愉快的事?
“他是哥哥,我永远不会真正地恨他。”
贺因听完就笑出了声,正好有记者捕捉下这个画面,隔日这张影像登报的标题竟是“因因返返姐妹情深”。
“返返,想知道我为什么恨他吗?”
她端着酒杯,一只手臂倚在钢琴盖上,一只手端着红酒,微醺后的贺因,美得惊心动魄。
即便顾返和她都不愿意承认,但她们都像阿妈,所以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对方更像自己的人。
兄妹之间,有什么比哥哥强jian妹妹更深的仇恨呢?
“他杀死了我的孩子。”
顾返一个重音敲下去,钢琴声戛然而止。
她重新铺开一段旋律,若无其事地弹下去。
贺因端着酒杯笑道:“你慌什么?我不过说的严重些,吓吓你。严格来说,那还不是一个孩子,只是我体内的胚胎。”
“是你和谢老板的孩子?”
“嗯。”
顾返分出一只手端起盛着果汁的杯子,她需要一口橙汁压惊。
她冷静下来:“他养你那么多年,你就为了一个没有成型的胚胎恨他?”
“返返,你还小,不懂为自己爱人生孩子是多么美丽的事。”
顾返险些反讽她,自己的确不懂为杀父仇人生孩子这件事有多美丽。
可她答应过贺峥不会告诉贺因这件事的。
倒不因为她是个守信用的人,而是贺峥一定会发现她泄密,说实话,她还没见过这个贺峥真正发起火来是什么样的。
回程路上她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贺峥即便喝醉微醺,也看得出她神情古怪。
“你笑什么?”
“今夜有大音乐家特地夸我,我当然很开心,开心就要笑咯。”
其实她笑的是贺峥,他可真是个培养ji女的好手,两个妹妹,一个去给杀父仇人做ji女,一个留给自己做ji女。
不论刮风还是下雨,贺峥一定要盯住她喝牛nai然后早睡,她抗议过这一点,她已经十六岁,不是六岁。
他也有他的理由,做哥哥的习惯一时难改,以前他就是这样照顾贺因的。
西屿环境不好,很容易染病,他们没钱去医院或者买营养品,唯一能做的只有保证作息健康。
他已经熬过生不起病的时候,还保留着那时候的习惯。
他不知后来的自己变得如何,在他记忆中,他从来都严格要求自己。
“你对因因真好。”
顾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客观一些,可嫉妒心欲盖弥彰。贺峥随手拿起她床头的小说,问道:“需要给你念睡前故事吗?”
“你真当我六岁?”“我抚养贺因长大,给她冲nai粉念故事,你若想要我也可以为你做。”
他一本正经,完全看不出讲笑的样子。
“都不要,不过今晚能不能陪我睡?”她双臂挂上他脖子,使劲全身力气把他压向自己。“你出差四五天,还包括两天休息日,你不在我会做噩梦。”
她动作迅速,一边说话吸引贺峥注意力,一边把手伸进他内裤里。
“哥,你这里怎么总是这么硬啊?”“顾返,不要得寸进尺。”
“你的雕真的有一尺长,每次都捅进我子宫里。”
贺峥的裤子被她微微褪下去,她看着他的眼睛,手却在撸动他的性器。贺峥双臂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