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能令人羡慕。
就这一件事上来说,她无法不感激贺峥。
就好比他知道自己爱吃春季的蛋挞,便会掌握好焦熟程度送到她面前。
这原本不是一件稀奇事,可他是唯一为她用过心的人。
轻缓的浪chao带走她的不安与恐慌,她只想在这短暂一夜,占有他独到的温柔。
她毫无愧疚,他忘记就忘记,在她立场上,谁也不能带走这个哥哥。
顾返重新弹琴以后,邀约不断,贺因更前来邀请她去自己的作品拍卖会上演奏。
不过贺因明显低估顾返狡猾程度,或者说,她从没把顾返放在眼里。
以前她那些自以为是的举动,在她和阿哥看来都是小孩子过家家,他们纵容她一时,不代表会纵容她一世。
十六岁的女孩子,在西屿都已经被Cao烂了。
然而人人都在成长,遭受的事情越多便成长越快,几经祸事的顾返比在谢老板搭建的温室中生活的贺因成长迅速许多。
贺因说是找她谈事,实际上来找贺峥。
政府还未下批西屿的改造计划,贺峥已与谢老板争破头,在动工之前谁做大谁做小,看似无关重要,但等日后新的一座岛城建成,收益将以指数形式爆炸增长。
谢老板在澜城毕竟根基深厚,他只要拨个电话就能让贺峥一筹莫展。
“哥,你和二叔闹成这样,登报以后也不好看。”
贺因夹在老公和哥哥中间,又是女性,媒体恨不得把所有的枪炮对准她,只要他们探究再深入一些,就能取得当年贺因和谢老板是保养关系的资料。
贺因没想要脸面,可也不至于希望自己的脸面被别人踩在地上。
谢老板态度很明确,只要贺峥收手,既往不咎。
贺因如不是太了解她阿哥,也不会找上门来。
贺峥初中的时候就去打黑拳,他收人钱打假拳,后来发现对方是想将他打死在底下拳场上博噱头,他当场打死对手,然后被警署带走,任警察怎么威逼他都不会认错。
后来是四叔去求了二叔,也就是谢老板才把他放出来。
他出来的时候已经没了人形,谢老板送他去治疗,他反倒自己离开医院。
他一身硬骨头,在这个时代尤其得不合时宜。
现在的贺峥穿西装,住洋楼,也学那些大佬睡未成年人...他忘掉了他们曾经遭遇的一切苦难,麻木地对待那些和曾经的他们一样的生命。
贺因也怕他,幸而他成为权欲下的行尸走rou后,顾返来到这个家中分担了大半本该属于她的惊险。
她想,既然贺峥认顾返这个亲妹妹,他人性里的缺陷,便让顾返去承担。
若非婚后谢老板对她越来越好,她大抵会羡慕现在的顾返。
失忆的阿哥眼里只有顾返一个,他轰她走,又叮嘱她睡前喝完牛nai别再吃糖,完全像另外一个人。
贺因在那个需要他教导的年纪,他们没有牛nai,也没有糖。那个时候,哥哥也只有她一个妹妹。
“媒体那里我会安排好,不让他们提你半个字。”
贺因不知道怎么面对眼前的这个哥哥,他丢掉一部分记忆,干净地如同一个冷漠的被害者,没人替他辩护。
她进屋自始至终没有放下手提包,肢体语言出卖她是这间屋子的外来客。
贺峥慢条斯理点一根烟,抬头看她:“怎么还不走?”
他捏着那根烟,却并没有要放进嘴里的意思。
贺因只好冷笑:“我真羡慕你,什么错事都不记得。”
她摔门离开,别墅外司机开着奔驰在等她。
顾返最懂得趋利避害,她知道贺峥现在一定心情不好,于是安静呆在自己的房间不去打扰他。她又好同情他,尽心尽责将贺因养大,贺因把他当仇人。
你看他做人哥哥多失败?
“我可以陪你戒烟,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快活城(猛二哥)|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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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陪你戒烟,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周末贺峥带顾返去紊岛看日出,她想到被失忆前的贺峥在岛上庄园里调教,对这个地方并没有好感。好在这一次贺峥没把地点选择他们上次调教他的庄园,而是一座普通的度假酒店。
顾返试图挑战他的记忆,问道:“为什么不去最东边的庄园住?”
他像看疯子的眼神看她:“我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么?去住那么贵的地方。”
顾返松了口气,他质朴的金钱观不会骗人的。
她裹着浴袍扑进贺峥怀里:“今晚做不做?”
“你若能四时半起床的话。”他低头给她一个晚安吻,敷衍了事。
四点半起床如同一场噩梦,顾返蹲在马桶上一边争取多睡几分钟,一边迷迷糊糊说:“哥,记得带上我的防晒ru。”
贺峥开游艇继续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