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离夜真的觉得自己没脸见她了,这本来就是他的秘密,夜晚想她想的睡不着的时候就偷偷画了下来,没想到竟然被她发现了,他低着头,双手紧握成拳,不敢面对她。
她直起身子,抱住他,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低低道:“你干嘛这么怕我,我没不高兴啊。”
他犹豫的回抱住她,有些委屈的说道:“可你看起来很不高兴。”
“我只是突然发现你有这种偏好,难免会感到意外,我印象中的你可不是这样……嗯……”她一时想不到确切的词来形容他,“不过之前你把我当成岳明溪的时候,还硬逼着我摸你的下体,如今想想,倒也不觉得奇怪了。”
“我令你失望了吗?”他垂下眼眸,大掌死死攥住她的手腕。
“哪有!你可千万别胡思乱想,我喜欢你闷sao。”她嘻嘻笑道,脑袋在他的怀里乱拱。
“闷sao是什么意思?”
“就是表面正经,里面风sao。”
他不悦的撇撇嘴,他哪里风sao了?在她的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反驳道:“我不是这样的人!”
他突然看到她手腕上处的银铃铛,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心下奇怪,不禁问道:“你手腕上的铃铛怎么没有声音。”
卿绾眸色微暗,她盯着那串铃铛苦恼的皱紧眉头,这还是楚寻寒为了找到她硬给她绑着的,如今除了他还真没有人能够解开。
“没什么,一个坏掉的小物件罢了。”她岔开话题,掐着他腰上的软rou,逼问道,“你是不是以前也让岳明溪摸你的下面!”
“不……没有……我不会做这种出格的事情。”他压着她,两人倒在床上,大腿蹭着她柔软的腿肚子,认真的说道。
“那为什么你就敢对我这样?”卿绾问道。
“因为觉得你好欺负,想在你面前放纵,反正当时你只是个小厮,没有背景也不会告发我。”他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拉着她的身子,紧紧贴和在他火热的胸膛上。
“你胆子很大……”她看起来有这么好欺负吗?
“后来我才知道,我看错了人,你就是只张牙舞爪的小猫,一不高兴就抓伤我。”他苦笑一声,偏偏甘之如饴愿意被她抓伤。
“那是,你可别惹我,不过你怎么成了太子?”
“我只是想扳倒君离衡,但没想到父皇会立我为太子,可我不喜欢当太子,这些日子我想了很久,或许你觉得我喜新厌旧,可我真的爱你,我什么都不求,只想要你,等战事一结束,我就假死逃出来,到时候我们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好吗?”他捧着她的脸,眸里有着无尽的祈愿。
她喜欢君离夜,也不在乎他之前喜欢的谁,因为她但更喜欢他制造的情欲,这种情欲大于爱情,却令她深陷其中。或许跟他在一起也没这么糟糕。
“好。”她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把原秋墨他们失忆的事尽数告诉了他,“如今没有人可以拦着我们了。”
君离夜望着她微微笑了,笑得灿烂柔情,眼底流出的情谊似要将她燃烧殆尽,他眸底温柔的神色愈发加深,蓦的抬起她的一条腿,下半身的rou棒早就青筋暴凸,呈紫色棍状的高高翘起。
扳开她紧闭的花xue,抖动着tun肌,硬生生的送了进去。
“痛!”她无力的捶打着他的肩膀,挣扎的推拒他,却被他抱紧了雪tun,一次次压着她插干起来。
rou棒被层峦叠嶂的软rou包裹着,还不住的吸弄自己,又暖又shi,尾椎升起的阵阵酥麻。
“我不想这样粗暴的,可是听到无名刚刚那句话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我从来没有这样快乐过,我以为你会拒绝我的。”他喘着粗气,又一挺身,将硬邦邦的rou棒塞进了她的花xue中,耸动着tun跨,将rou棒捅的更深。
卿绾狠狠掐了男人的腰,她真是搞不定这男人的脑回路,一高兴就粗鲁的跟头熊一样,高兴跟粗鲁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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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把一根银针扎入卫谨言其中一根断指中,指腹轻轻转动针尾,额间渗出毛毛细汗,她头也不抬的问道:“疼就喊。”
卫谨言嘴唇早就疼的发白颤抖,他深吸一口冷气,虚弱的笑道:“我还好,绾儿不用担心我。”
叶岚芸却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她抱着孩子,直言道:“你用针插你自己试试,这能不疼吗?况且你插的可是那化脓的伤口,卫公子又不是神仙,哪禁得住你这番折腾!”
卿绾皱眉嚷道:“你信不信我把你摁在床上打一顿!你这女人不打一顿就不会老实!”
但她终是抬起头,瞧见卫谨言苍白的脸,如梦初醒般撤回了手中的银针,她懊恼的说道:“我以为刺激他的xue道能使骨头重新长出来,看来这个方法不妥,不过男子的Yinjing被刺激xue道后,也能增长,为什么手指却不行?”
“你看的到底是什么书!人都要被你折磨死了,这世上哪有这种怪谈,若真如你所说,那尸体岂不是会死而复活了。”叶岚芸摇头道。
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