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的背脊上慢慢抚过,感受他背肌下的肌rou紧绷,隆起的块状似是岩浆在火山之下等待喷发。
“我们换个姿势吧。”她提议道,从他的身下爬了出来,翻了个身子背对着他,压低腰肢,tun部高高的翘起,露出水淋淋嫣红的花xue。
“你喜欢从后面被我干?”他伏在她的背脊上,Yinjing一挺而进,发出响亮的水渍声。
他解开她的肚兜,指尖揉捏着温润软绵的酥胸,将她整个人抱进自己的怀中,灼shi的热吻落在她光裸的背部,啃舐出一朵朵艳丽的红梅,tun肌抵着花xue抖动不停。
不,卿绾闭上眼睛,感受他的粗壮在自己体内凶猛的冲撞,她只是单纯的不想看到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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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怪癖的心机女(H)
卿绾推开木门时,君离夜已经坐在床上为自己上好药,他笑意盈盈的看着她,一张脸被白布包的只剩下棱角分明的唇和眼睛,唇角弯弯似月,晶亮星眸的星眸如夜晚璀璨的星空。
卿绾把粥递给他,道:“看起来你很开心。”
“见到你心情很好。”君离夜说的这是实话,能在重伤之时有如仙子一般的美人陪着自己度过难关,他怎能不高兴。
她面无表情的别过脸,看着桌上散落的药材,几味药被切成碎末,安安静静的摆放在一边,她道:“你做的?”
君离夜有些慌张,他着急解释道:“我醒来的时候伤药被我用光了,你也不在,所以我就闻着剩下药的气味自己配的,我是不是配错,浪费你的……钱了?”
卿绾神色复杂的盯着他,喉咙有些干涩,语气古怪道:“你靠闻味道闻出来的?”
“嗯……”他以为自己惹她生气了,她一定是不喜欢别人动她的东西,或者是自己太蠢配错了药。
“你真是……天资聪颖。”她咬牙切齿的说道,她辛辛苦苦废寝忘食全靠不停背诵才记下这些拗口的药物,他光凭闻就能闻出药物种类,还分量不差的配了出来,东方乔说的天才就是这种人吧?这些男主果然一个个都是天之骄子,她嫉妒的快要发狂,她练武不行,没想到学医也被人比了下去!
君离夜抬起头,看着她Yin晴不定的神色,小心翼翼说道:“你没生气吧?”
“没有!”她冷冷说道,“你以前有学过医术吗?”
“以前从军的时候略有耳闻。”
她忧伤的捂住眼睛,企图掩饰自己眼底下翻滚的嫉妒,平复被打击的只剩渣渣的心情,过了好久才说道:“你的腿还没好,我给你做了拐杖,白天楚寻寒不在,你可以肆意走动,但不能出这个院子,外面都是魔教教徒很危险;晚上你干脆就在屋里面呆着,没有要紧事也不要出来。”
君离夜抚过拐杖粗糙不平的表面,心里有些泛酸,也是难为她一个弱女子为自己千方打算,嗓音有些涩哑:“谢谢,你大可不必做这种事的。”
“拐杖做的不太好,你将就着用吧,其实我以前也……”她似是想到什么,又突然住口,沉默半晌又说道,“你在医术这方面天赋不错,无聊的话我那有几本医书,你要不要看看?”
多好的苗子啊,鬼神医不是一直嚷着自己一身医术后继无人吗?若是君离夜有足够的资格……
“我只是对气味比较敏感,加上记性不错罢了,算不得什么。”他叹道。
卿绾差点没把自己舌头咬掉,她压抑住自己扭曲的表情:“不要谦虚,我让你看你就得看,你现在吃我的,用我的,没有说不的权利。”
君离夜眼角弯弯,薄唇轻启:“好,无名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在她面前示弱果然最有用,无名是个高傲的女子,她不是南楚东赫逆来顺受的闺阁女子,她更像北方自由潇洒的独狼,不该待在这狭小的院子,她更适合旷阔的天地,况且她被男人打压的太久,需要一个发泄口,君离夜愿意做那个发泄口,抚平她心里的怨恨,他不为别的,只是想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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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卿凌握着掌心的茶杯,呆呆注视着茶杯上冒着热气的青烟,杯身由热变冷,青烟逐渐消散,直到冷透指尖。
她这时才恍然大悟,她已经坐了很久,自从她大病初愈后,常常会发呆,整个人就像提线的木偶,没有一点儿生气。
昨晚她又梦见了妹妹,她站在雪地里,披着火红的狐裘喊着她的名字,像一团明亮耀眼的火焰,她跑到空荡荡的雪地上,妹妹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把府里面每个房间都翻了个底朝天,妹妹却始终没有出现。
她回过头,盯着窗外灰白萧索的天际,侍从雾月正安静的立在她的身后,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低低道:“颖川王回来了吗?”
一想到那个男人,独孤卿凌凋敝的心情才会略微好上几分,那个傻男人,她低低笑了起来,若不是他,她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