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突兀的抬起头来,凝眉看着她,低沉淡淡道:“你就这么不把那天之事当回事吗?”若她真不承认,若她真的让他忘记……他无法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就像是有人在黑暗中突然给自己一束明灯,在他触碰到灯光的那一刹那,却猛然消失,这种感觉不亚于用刺鞭鞭打逼疯他。
卿绾的喉咙突然像沙漠一般干燥火热,仿佛突然失去了语言能力,她低叹一声:“卫公子,你知道我的身份……我的丈夫,也就是燕王,他……我私自逃离他的身边,他不会放过我的,你不应该卷入到我们中来……”
他脸色惨白,艰难的勾唇冷笑:“我已经卷入进去了。”
卿绾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低低道:“等我攒够钱,我自会走的。”
他突然仿若暴怒的狮子,将桌上的笔墨纸砚挥到在地,噼里啪啦的碎裂声差点令卿绾夺门而逃,他似是闲庭散步一般踱步到她的面前,因为身高的优势,他居高临下冷冷的俯视着她:“所以你打算离开。”
卿绾犹豫要不要实话实说,她觉得卫谨言不像表面这么平静,他颤抖的手指似乎一直在压抑什么,她沉默片刻,笑道:“当然要走,我毕竟要去找我的人,况且南楚不是久留之地,你也看见二王爷中毒天天sao扰我的样子,若是你愿意,大可愿意跟我一起走,到处看看,总比待在深宅里好。”
既然她没钱,不如把卫谨言这个大财主给拐走,即解决了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情况,又省去了路上的盘缠钱,岂不一举两得。
他眸光一闪,突然长臂一伸,将她搂在怀里,紧紧抱着她瘦弱的肩膀,灼热的呼吸刺激着她的耳膜:“绾儿,这是你说的!等过完年,我便带你走。”
卿绾满意的想着:吃软饭真的很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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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厉来到那个小屋前,他毫不犹豫穿过那道门,踩过稀疏杂乱的荒草,披上柔软的月光,推开破败的木门。
突然间天旋地转,他发现自己竟踩在柔软温暖的羊绒毯上,袅袅檀香绕着他的身体氤氲而上,桌上的烛火跳动的微弱的光华。
“是你啊……”她从屏风后的Yin影里走出来。
墨色绸缎的青丝轻轻环抱住她的身体,像斗篷一样覆盖住她纤细的背脊,她没有穿任何衣物,就这么赤条条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殷厉告诫自己应该离开的,他不应该看的。但眼睛仿佛生了根一般,看见她展现在烛光中的光彩,大脑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胸腔跳动的无名的火焰。
他默默地伫立良久,借着微弱的烛光,欣赏她凹凸有致的胴体,浑圆挺立的椒ru、粉嫩小巧的ru尖儿和腿间神秘幽深的花xue。
“我想你了,”她慢慢的走过来,温顺的靠在他胸腔喃喃细语,一只手滑过他胸膛,“你怎么才来?”
他喉咙难耐的上下滑动,抱住了她,她个子好小,还不到他的胸口。
她开始褪去他的衣物,脱得只剩亵衣的时候,突然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猛地抓住领口,用力向下一扯,一直撕裂到肚脐,露出他结实有力的古铜腹肌。她叼住他一颗坚硬的ru头含在嘴里,用小舌不住的舔弄它。
殷厉鹰眸半眯,任由她为所欲为,他的大掌不停的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四处揉捏,滑动。摸上去跟跟刚出生几月的幼狐皮毛一样柔软,令他爱不释手。
他捧起她的下颚,低头吻住她的唇。她的唇在他的糙舌的舔舐下缓缓张开,伸出舌头,与他的舌嬉戏在一起。
椒ru在他的掌心肆意玩弄,捏成各种不规则的形状,ru尖儿在指腹上老茧的摩挲下变得坚硬肿翘。直到指头玩的她浑身发麻,在他怀里瑟缩颤抖,又用指腹绕着挺立的ru尖儿转圈,两指轻轻夹住,往外拉扯,力道轻柔温和,随后渐渐加重,玩弄的她ru尖儿开始疼痛,嘴里发出嘤咛的低喘。
她的身体又香又软,带着木檀的气息,Yinjing情不自禁地蹭着她柔软的腹部,使他那根东西硬了起来,疼了起来。
他的手顺着她平坦完美的腹部滑下去,来到两腿间chaoshi甜美的花xue口,他的一根手指伸入她体内,在里面翻腾搅弄。
“啊……别这样……”她低声呻yin着,带着细小微弱的喘息。
可她却并未推开他,反而更用力的抱紧了他,将自己的脸埋进他的胸膛中。
她突然抓着他的健壮的手臂,从她泥泞不堪的花xue中扯了出来,领他到了床边,然后将他按倒在床榻上,两条嫩白的长腿跨坐在他的身上,shi漉漉的花xue在他肿胀的阳物上一磨一蹭,美眸目光闪闪,一字一句道:“我要你,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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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她骑在他的腰上起起伏伏,他硕大的欲望深深嵌在她的体内,紧紧贴着褶皱蠕动的花壁。
他双手握住她的腰肢,提胯剧烈的往上一顶。
“啊……疼……”她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染上情欲的眉梢多了丝丝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