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次有气无力的解释道:“王爷,我是个男人。”
他吻上卿绾小巧挺直的翘鼻,唇角的笑意意味深长:“我知道无名是个男人,那又如何?”
卿绾认真的说道:“可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喜欢女人,尤其是胸大屁股大的那种。”
他将卿绾紧紧抱紧怀中,让她的头埋在自己的颈窝里,俊雅的五官瞬间狰狞扭曲,眸子充斥着焦灼疯狂,他面不改色的说道:“无名若是喜欢,以后你想娶多少就娶多少,只要无名不离开我。”
卿绾怀里还抱着厚厚一摞账本,根本推不开这个男人,只得央求道:“王爷,我要回府了,不然公子爷会生气的。”
君离夜宠溺的捏着她的鼻尖,轻轻笑道:“无名跟着我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卿绾想也不想摇头拒绝道:“不行!一仆不侍二主!”跟着他,她还有好果子吃吗?还不如跟着原秋墨,自己好歹是个正宫娘娘!
他捧起她的脸,凝视着她的目光愈发狂热迷乱,他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拉过她的手伸进他衣袍下的亵裤中,揉着那微硬的Yinjing,捏着她柔嫩的掌心在shi漉漉gui头那做着圆周运动,男子微硬的东西在她的轻抚下很快的膨胀起来,硬的像一根刚打出来的热铁,在胯间支起一个小帐篷,他带着她的玉手在Yinjing上撸动,鼻息间喷吐着热息:“无名,只要一看到你,我就硬的不行。”
舌头钻进她的耳朵里,在里面肆意的舔舐搅动,引得卿绾战栗不已。
他带着她的手来到他饱胀的囊袋那,轻轻揉捏起来,满足的低吼一声:“无名的手倒是比女子还要软的厉害。”
卿绾吓了一跳,身体剧烈的挣扎起来,强忍着恶心继续求着他:“王爷,我求你了,我真的不能在外面逗留太久。”
君离夜眸中的血丝有些红的吓人,抿着唇久久不语,终是叹了口气,抽出她的手,用丝帕擦拭干净她掌心的粘ye,又将她额边的碎发绾到脑后,搂着她在她的耳边低低道:“两日后的腊八节,无名陪我好吗?就我们两个,谁也找不到我们。”
卿绾很想拒绝,但为了暂时摆脱眼前的这个男人,也只得佯装着答应:“好,我去就是了。”
他喉间溢出满足的轻哼,又从怀里掏出一副银白色的绒毛手套塞到她怀里:“我冬狩的时候猎了一只银狐,特地命人打了一副手套给你,天儿越发冷了,无名身子弱可别冻着了。”
为什么不直接给钱呢?卿绾有些抓狂!这副手套又不能换成金银有个屁用啊!
君离夜看着巷子外涌动的人群,轻笑道:“外面人太多,我带无名飞出去。”
他突然搂住卿绾的腰肢,脚尖点地,抱着她一路飞檐走壁,不到一会儿就落在了卫府大门的外面。
卿绾嫉妒的想着:会武功真是好啊……
君离夜替她弹去衣领上不存在的灰尘,手指恋恋不舍的在她的脸颊上滑动,低过头亲吻着她的面颊:“无名,后天我就在这等你。”
“嗯……”卿绾随意的应了一声,就从他的怀里钻出来,一溜烟的跑进门后。
君离夜看着她消失在门后的身影,眼梢带着专注的狂热,像藤曼一般紧紧缠绕着她,一圈一圈,打了无数个死结,直至毒刺刺进她的血ye里。
卿绾却忍不住哀叹一声,简直想把君离衡骗出来鞭打一顿。
为什么要打君离衡呢?
事情是这样的:君离衡视岳明溪为自己的所有物,不允许任何人染指她,其中就包括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君离夜,所以他给君离夜下了忘情散,只要人一吃下去就会无可救药的爱上他第一个睁眼看到的人身上。
君离衡为了压制这个弟弟,想让君离夜第一个看见的是个男人,他本来挑选了一个又丑又老的乞丐,结果却被路过的卿绾横插一脚,成了他第一个睁眼看见的人……
她真的不是故意去凑热闹的,她只是好奇为什么那个乞丐要一直盯着昏睡的俊美的男子不放,以为乞丐要图谋不轨,她只是误认为乞丐想抢男子的银票,又她又恰好正处于极度缺钱的境况,她大义凛然赶走了乞丐,正准备把小手伸进他的荷包的时候,君离夜睁眼了……
然后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君离夜只要一得空就会来寻她,刚开始想和她风花雪月谈天说地,后来变得跟色中急鬼一样对她动手动脚,摸这摸那,亲亲抱抱,由于君离夜是当朝王爷,卫谨言也不能阻止他的恶行,好在卫谨言在她身边的时候,君离夜才有一点王爷架子,所以卫谨言只差十二个时辰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卿绾叹气,这算什么事儿啊!只盼能找到鬼神医解了君离夜的毒才好,再这样下去,她会被君离夜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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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抱着账本来到卫谨言的书房时,却瞧见卫谨言已经坐在书案的后方,一身华服裁剪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