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了,那个杀千刀的南楚霸王——殷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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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神医拿着一个普普通通的白瓷瓶,对卿绾得意的说道:“这是我这辈子最满意的作品,无论那个人受了多重的伤,只要一粒,都能从鬼门关拉回来。”
卿绾眼光闪闪的看着那个白瓷瓶,有点点小激动:“给我吃的吗?”
鬼神医愣住了,他干咳一声,不自然的说道:“这是给男人吃的。”
“哦,”卿绾兴致缺缺的拾起一旁的书本,“有男人找你求药吗?”
鬼神医一脸自豪的看着那个白瓷瓶,说道:“没有。”
卿绾的目光有些古怪了,不过她也没再问什么,她一向对奇药都没多大兴趣。
鬼神医却坐不住了,他见卿绾不理她,便主动开口:“你还记得当初师妹为你制成以男子阳气续命的丹药吗?”
卿绾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我这个药是男子吸取女子Yin气来治疗内外伤的丹药,鹤顶红之类的毒药也不在话下。”
卿绾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吸来吸去的,这不成妖Jing了吗?”
鬼神医道:“小孩子家家懂什么,这药黑市上可值不少钱。”
卿绾有些明白过来了:“你这是想与东方宫主一教高下吗?”
鬼神医不屑的哼了一声,偏过头去:“她从小就比不过我,我可不愿意一把年纪还欺负她。”
卿绾却偷偷的捂嘴笑了起来,可过了一会儿便笑不出来了。
鬼神医告诉她,他要出去采药,有一味草药千年难得一遇,就快要成熟了,机会千载难逢,但归来时间待定。
卿绾脸上的笑意挂不住了,她道:“你就这么放心让我跟一个陌生男子单独一起吗?万一他见色起意怎么办!万一他杀人灭口怎么办!”
鬼神医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觉得他身受重伤,你把他杀人灭口倒是有可能。”
“……我觉得我很柔弱的,”她执着的狡辩道,“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鬼神医笑道:“你的腿还不适合长途跋涉,别担心了,我给你准备了几瓶毒药和迷药,他要是图谋不轨,你直接撒过去就是。”
卿绾依依不舍的送走了鬼神医,缩在院子中央的躺椅上假寐,躺了一会儿就有些烦躁,她便起身找了一本父亲留下的阵法古籍来看。
她边看边用树枝在地上画阵,可古籍晦涩难懂,上面的阵法弯弯绕绕,她实在颇为头疼,看了一会儿,整个人便有些憔悴疲倦,真想睡觉啊。
“那个机关你应该放在最前面。”一道粗粝莽音在背后响起,吓得卿绾将树枝掉在了地上。
她回过头去,正看见殷厉目光沉沉的望着她在地上勾勒的她自己也看不懂的阵法。
他光着膀子,全身只着了一条亵裤,厚实纠结的肌rou裸露在外,泛着油亮的光泽,如拳头般一鼓一鼓的,硬实有力,却比拳头更为锋利可怕,
她怔怔的回了一声:“啊?什么?”
他吃力的蹲了下来,拾起她掉落的树枝,飞快的修改着她的阵法,寥寥几笔一个的小型阵法有了完整的雏形。
卿绾看的目瞪口呆,果然男主的天赋都与其他人不同,尤其比她这个龙套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她又是嫉妒又是羡慕的看着殷厉刚毅冷硬的侧脸,眉峰冷峻,鼻梁挺直,一点也不似前几日在她面前耍流氓的样子,晒成古铜色的脸上有几道浅粉色的疤痕,这十几日未曾修整的下巴上更是冒出了密密麻麻的青色胡渣,身躯更是异于常人的伟岸挺拔,孔武有力,起伏有力的肌rou甚是雄伟,粗壮的手臂上覆盖着茂密的黑色毛发,不过常年戍边的他比同龄人还要老上几岁,但这更为他增添了几分狂傲的魄力。
殷厉看着眼前这个丑女人面露嘲讽,不悦道:“真是蠢死了,这么一个简单的阵法看书都不会画,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卿绾沉yin道:“我们这些世外高人的活法,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怎么会懂。”
他嘲讽之色更甚,嘴角鄙夷的弧度让卿绾有些不爽,如果不是怕把他打死,她早踹的的他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
她可是他救命恩人,也不知道他在她面前狂什么,等她利用完他,榨干掉他的剩余价值,有他哭的时候。
卿绾深吸一口气,冲他柔柔笑道:“你看你流了这么多汗,我去烧点热水你擦擦身吧。”
他皱眉,往后退了一步,粗声粗气道:“不用这么麻烦,凉水也行。”
卿绾不容置疑的说道:“凉水对身体不好,再说我都不嫌弃麻烦,你担心什么,莫非你心疼我了?”
面黄肌瘦的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仿佛看见了一块肥rou,殷厉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胃里有点反胃,这丑女人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他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卿绾为他烧了一桶热水,殷厉飞速的夺去她手中的帕子,攥得紧紧的,生怕她提出要替他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