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语盈盈的看着她,一身雪色轻纱服帖的绕在她的周身,细腰堪若柳枝,眼波莹莹似水,肤色胜玉,却比玉更为柔软,晶莹。
东方乔身上一直有一种魔力,光凭她那不点自红的丹唇,一张一合,便能使男人为止疯狂的毒药。
而且她的看不出年纪,令她呼吸有些停顿。
卿绾脸红的低下头,轻声道:“东方宫主,怎么不进去坐坐呢?”
东方乔笑了,声线很柔,像林间的溪水:“里面有臭男人的味道,我不喜欢那个。”
卿绾尴尬的挠挠头:“鬼神医也算臭男人吗?”
“绾儿应该知道,我指的不是师兄。”
卿绾斟酌道:“那个……救他完全是出于误会。”
“我都明白。”她温柔的注视着她,“等他伤一好,便会送走他对吧?”
“对。”卿绾硬着头皮回答。
东方乔毫不在意的捋过秀发,她掏出一个绣法Jing细的荷包,递给她:“这是你母亲的遗物,她当年千辛万苦特地为你寻来的七伤花。”
卿绾接过荷包,谢道:“七伤花,那是什么?”
“传说可以令人起死回生的东西。”
“起死回生?我要那个做什么!”
她低低叹了口气,说道:“不是给你,是柳柳自己想用的,她有弱症,即使武功高强,她仍然活不过三十岁,但她为了你和你姐姐,想活下来。”
卿绾垂下眸,低郁的说道:“这都是骗人的……”
“谁说不是呢,当年她难产之际,吃下七伤花的花蕊,但还是走了,无用的东西,可我还是留下了它的花瓣做成了干花,留个念想,但如今我留着也没什么意思,就送给你吧。”
“谢谢……”
卿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她呆呆的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手中的荷包冷的刺骨,她手指抖了抖,将荷包扔在石桌上。
鬼神医瞧着新奇,将荷包里的七伤花取了出来:“这不是柳柳的七伤花吗?”
卿绾抬头望了他一眼,迷茫道:“你也知道七伤花?它被人传得神乎其神,可我娘还不是没有活下来。”
卿绾抓着自己的头发,低低道:“我真恨,我似乎谁都保护不了,一直以来都是别人在为我牺牲。”
鬼神医道:“你还小。”
卿绾大声反驳着:“小个屁!”
鬼神医又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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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和鬼神医捡回来的那个男子是个疯子!性格乖戾,还脾气暴躁!
那个男子将她亲自削好的水果扔在地上时,卿绾忍无可忍的将凳子砸在他的伤口上,胸前的绷带很快就被鲜血染红,顺着强壮的腹肌蜿蜒而下,染红了单薄的亵裤。
她幸灾乐祸的说道:“有本事你再扔一次,老娘就送你去鬼门关!”
男人按着伤口,凌厉的眼刀剜在她的身上,凶狠的眸子闪动着怒火,他全身好似一股子火在燃烧,他骂道:“丑婆娘!疯子!”
自从他一睁眼,这个丑女人就不让他知道外界一丝一毫的消息,一旦他想打听些什么,她就拿东西砸他,让他闭嘴,他本很感谢她救了自己,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对逆来顺受。
况且只要自己一表露出对她的厌恶之感,她就会狠狠的打自己,将自己刚刚结痂的伤口弄破,看着自己留了一地的鲜血,她呆若木鸡的站在那,笑得异常诡异。
这个男人一醒来就不停的打听消息,卿绾根本不懂他嘴里所说的潼关,黑甲军之类的东西,她也不会冒着风险去帮他打听,现在原秋墨,楚寻寒的人都在抓她,他们可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她。
无论她冷漠无视,男人都闭不上他那张臭嘴,所以卿绾只能用武力镇压,不得不说,这还挺管用。
不过看着男子气若游丝的垂下头,按着伤口的手掌微微颤抖,她知道自己做的太过了。
卿绾烦躁的上前,按住男子的伤口,不耐烦道:“别动了,我来。”
她重新提他包扎好,又从柜子里找出干净的亵裤,扔在他脑袋上,不悦道:“你自己换,有什么事叫我。”
她站在屋外吹了一会儿凉风,又施施然进了屋。
男子还未曾穿好衣物,他正叉开腿坐在床上换亵裤,胯间黑亮茂盛,弯弯曲曲的毛发格外醒目,黑森林中央一条rou褐色长长粗粗的Yinjing垂头丧气的吊在腿间,gui头如伞状壮硕,roujing浑圆粗壮,一个手或许都包不住,褐色的Yinjing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动,蹦蹦跳跳的样子想让人有一种按压下去的冲动。
卿绾不得不承认,男人这跟东西未勃起的样子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未勃起时都要大得多。
男人抬起头来,脸忽然就沉了下来,他不怒反笑,粗犷的脸上带着森森恶意:“怎么样,很喜欢男人的rou棒这么大吧,今晚小xue会不会瘙痒睡不着了,嗯?”
卿绾尴尬的转过身去,道:“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