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后浴火重生重新做人,还是直接悔
恨终生,暂时还没决定,看后续大家肯不肯原谅他喽。
朔风催柳-狸猫换子
“母亲……”
“不要出声。”
“我……”
“听娘的话,不要出声!”
柳韶光挽在崔梓轩臂弯里的手一直在抖。
知道这孩子惹出这样弥天大祸的的时候,她怒过,怨过,恨过,她想把这孩子的脑子拆开看看里面装了什么,她千不甘万
不甘好不容易得到的美好生活就这么被轻易毁去。
可是,不管气成什么样子,最后还是会义无反顾为孩子擦屁股的,就是父母啊。
她此生再不想看崔育良一眼,只盼死生不复与他再相见,可他是轩儿的生父,只有他肯护持这孩子。
海河朔固然对她千娇万宠,海东珠却也是他的掌上明珠,轩儿对海东珠做出这样不可原谅的事情,他岂能因自己就轻轻放
过?
更何况自己对他隐瞒了轩儿的身份,也不知他会对此作何感想。
她不敢赌,轩儿是她十月怀胎含辛茹苦养十几年大的孩子,她不可能拿他去赌。
出了寨门好一会儿,走上了去柳树屯的道路,崔梓轩终于张开了口:“母亲,事情恐怕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迎接他的是柳韶光狠狠的一耳光,还有那张泪流满面苍白美丽的面容。
“你这孩子是不是不把天捅破了,都不知道什么叫怕?这种时候了,还在为自己开脱,你当是玩的么!”
崔梓轩低下了头,握住柳韶光的手,放在自己嘴边轻轻吹吹,说:“娘,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好。我的意思是,给你报
信的人可能在有意夸大,这件事,本是可以遮掩过去的。”
柳韶光不解,泪眼朦胧地问他:“你趁她昏迷,玷污了她的身子,难道是假的?”
崔梓轩叹了口气:“你让我怎么说?我确实与她共赴云雨了一遭,可是……可是她身子未破,哪里来人查验,也是冰清玉
洁,说我迷jian了她,是没有证据的。”
柳韶光懵了:“什么意思?”
崔梓轩声若蚊蝇:“可能是我……细了些?”
柳韶光直接傻了:“啊?”
一切顿时荒唐了起来,她立在半路,也不只是该哭还是该笑。短小细这种东西,果然是家传的么?崔育良虽不堪,当初他
们洞房的时候,她好歹落了红,等到他儿子,居然已经达到了雁过不留痕的程度?
“不对,”柳韶光握紧了他的手,“即便她依然是完璧,你到底看光了她,身为男子,占了她太多便宜,这如何说得过
去?海东珠那般骄傲,怎能容忍这种事?便是她那一关过了,还有海东明、海河朔,自己的义妹、义女,怎能容人这般轻
薄?”
崔梓轩却自信地笑了:“娘,东珠或许会生气,但最后一定会原谅我。她喜欢我。即便以为我是个丫头,她也喜欢我。”
柳韶光都快疯了:“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胡话?她当你是个小丫头的时候对你那点喜欢,哪里抵得过你这所作所为?”
崔梓轩却说:“我吻了她。她接受了。哪怕我是个女孩,对她有非分之想,她也接受了。”
柳韶光的三观再一次坍塌:“这……这……娘倒是听说过磨镜之事……那是不是说明她喜欢女孩……”
“不,”崔梓轩笃定道,“她不是喜欢女孩,也不是喜欢男孩。她就是喜欢我。”
“那,那你对她……”
“我爱她。我想娶她。我想永远拥有她,不计代价。”
柳韶光皱起了眉:“不是娘泼你冷水,只是此事,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不管怎么说,”少年鹿眼灿若星辰,“我们回去吧,现在还来得及,有什么代价,我一力承担便是。听珠珠说你已经有
了身孕,海大当家的孩子,我爹岂能容得下?你不为自己着想,难道不为我这弟弟妹妹着想么?”
柳韶光愣住了:“轩儿,你不……不怪娘……”
崔梓轩笑了:“说什么呢,娘?海大当家如何待你,我爹如何待你,我难道心里没数?当儿子的,只盼你平安喜乐罢了,
跟着他,比跟着我爹,强了太多倍,儿子不小了,心里明镜似的呢。”
柳韶光泪眼婆娑:“我何德何能……”
手却忽然被崔梓轩拉住。一抬头,只见不远处树林中走出一队人,为首的那个中等身材,白面,蓄着八字须,五官尚算清
秀,只眉间有一道深深纹路,显出几分乖戾。看见柳韶光母子,面上依旧冷肃,沉声喝问:“柳氏,一个月前我便已传信与
你,你怎么才来?你也知自己无脸见我?”
崔梓轩向前一步,用单薄的身躯挡住了他,后者闭了闭眼,心中一片死灰,却也不想与他硬碰硬,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