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扯起崔梓露的领子,将她提得双脚都离了地:“你知道他是男的,就任由他在东珠身边贴身服侍,还让他有机会趁人之危,做下这等事体来?”
“他是我堂弟,与我,好歹有些纸糊的姐弟情谊。你是我的谁,我难道要巴巴地将他卖给你吗?”
“我是谁?”海东明气得发抖,“我是你男人!”
崔梓露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没感觉到。”
海东明怒极反笑,仰天大笑了几声,复又低下头来,冰冷的蓝眼睛狠狠凝视着她的眼睛:“感觉不到吗?今儿,我就让你感觉一下,什么是你男人。”
紧接着,他将人打横提起,直接夹在了腋下,大踏步出了门,走进了雪地中。
天气似乎比他们初来时暖了许多,可依旧,好冷。
………………这是小剧场的分界线………………
小轩轩破处,已达成
海东珠破处,未达成……
崔梓轩身份暴露,已达成
后妈:所以说年纪轻轻的Jing虫上脑做坏事是不会有好结果滴……
露滴明台-如你所愿(强暴 破处 h) < 劫来之食(1V1 H)(香蜜水儿)|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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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滴明台-如你所愿(强暴 破处 h)
忽然被人像个包袱一样夹在了腋下,崔梓露慌了神,奋力挣扎道:“你要干什么?”
海东明牵起一边嘴角,笑得冰冷无情:“干你。”
崔梓露并没有料到崔梓轩这小贼皮居然故意说什么“童子鸡”不“童子鸡”的刺激海东明,更没想到他卖自己是这么个卖法,居然把海东明激出了狂性。
他太清楚,她不会明说自己帮他谋划的真正原因。
这哑巴亏,便,只能吃下。
“明少爷,您冷静冷静,不要赌一时之气,您看您又对我没什么感情,何苦委屈自己……”
海东明冷冷一笑,狠狠将人掼在炕上,一个翻身骑马的动作,转眼就骑在了她腰间,居高临下,一双蓝眼睛冰冷而残忍地看着她:“崔梓露,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一个男人想睡一个女人,还用得着对她有什么感情吗?”
崔梓露谄笑:“当然不用,当然不用,但是我您也看到了,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您说您这不是委屈自己么……”
海东明伸手扯断了她的衣带,把棉袄两襟粗暴地左右扯开:“一时半会儿也找不着什么好的,将就一下吧。”
崔梓露真的有用尽全身力气去拉他,但他的力气大到让她绝望,大到让她感觉不到自己拼尽全力有影响他的动作丝毫,情急之下怒吼道:“海东珠就在隔壁,你要真是个男人,就去把她抢回来啊!”
海东明手上动作不停,眨眼已经将她中衣也撕成了两半,将她整个上身暴露了出来,粗鲁地捏住了她的一对小ru包,咕叽咕叽用力挤着,疼得她拼命去锤他,也完全无济于事。
“东珠和我,十几年的情分,我若是趁她之危,做出些畜生不如的事情,她永远也不会原谅我,最后,就连兄妹都没得做了。”
崔梓露被他揉捏得生疼,愤怒之下冷笑了起来:“所以你早来十几年,还是被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摘了桃子,他没你这么多顾虑,所以他做成了,你这样畏首畏尾,就只能在这里欺负我!畜生不如的事情,就只能随意对我做!”
海东明俯身下来,近距离直视着崔梓露的眼睛,忽然笑了,英俊的脸上光华初绽,却无端让人觉得危险至极。
“当然啊,柿子得挑软的捏啊。”
然后,一手暗示性地狠狠捏了捏她的小ru包,另一手直接撕烂了她的裙子。
崔梓露疯了一样伸手去捂,却被他一手擒住,举在了头顶,另一手三下五除二将她的亵裤也扯了个稀碎,一下就暴露出了她光洁无毛仿若幼女的漂亮嫩粉色Yin阜。
崔梓露双腿紧紧合拢,所以从正上方看下去,只能看见小小Yin阜上有条粉粉的细缝。海东明被眼见美景闪了一下眼,呼吸一窒,紧接着将她两条腿都掰了开,嫌碍事,顺手将她腿上残余的裤子和鞋袜都扯下来扔到了一旁。
崔梓露已是满眼的泪,细小莲足羞怯地缩着,两膝用尽力气想并拢,却被他轻轻松松拦住,下身凉飕飕被人直直盯着看,直让她羞愤欲死。
她那里真的很漂亮,浅粉色的大花瓣上只生着一些极细小的绒毛,粉嘟嘟的,质感犹如蜜桃,中间是略深一些的小花瓣,上面连绒毛也没有了,只能看到细小的血管光洁油亮,最中间是粉白的瓣膜,看着就说不出的嫩,虽未出水,却总让人觉得水灵灵的。层层渐染,柔光葳蕤,整个Yin户看起来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重瓣樱花,引人采撷。
“呦,还是个白虎,”海东明笑道,“都说白虎性yIn,耐不住寂寞,果不其然呐,为了设计我上你的床,也是不容易。”
他猪rou确实是没吃过,但猪跑看得多,身边上路多年的老手不知有多少个,天天在荤段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