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玉蚌含珠-一泻如倾(h) < 劫来之食(1V1 H)(香蜜水儿)|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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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蚌含珠-一泻如倾(h)
男孩进入年龄稍长的少女的身体,仿佛进入了成年人的世界,小玉jing被shi润温柔的软rou紧紧包裹,舒服得他几乎落下泪来。
她的身体好深好暖,能将他整个包覆住,四面八方的软rou张开怀抱,将他纳入其中,层层叠叠的血嫩褶皱翕动着舞蹈着,轻轻吮吸按摩着他jing身的每一寸,最深处的小花心一下一下轻触着他敏感的小gui头,每一下都是销魂蚀骨的绝妙体验。
少年借着她体内充沛的蜜汁润滑,轻轻抽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出得恋恋不舍,入得迫不及待,面庞深深埋入她胸怀,左一口右一口地吃着那双挺翘嫩ru,脸颊擦过她细嫩rurou,狂热而痴迷,身下动作,却是越来越快。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他觉得自己好像愿意在这一刻死去,却又万万舍不得死,身体终于在某一时刻控制不住地腾云驾雾,眼前白亮一片,腰眼一麻,一泄如注。
初Jing又急又浓,对着小花心不断倾泻,小小玉jing堵不住,顺着两人结合处不断渗了出来。喷射持续了很久,少年又忍不住挺动了几下,终于瘫坐在了床上,软下去的玉jing顺着洞口滑了出来,整个人都像是刚刚跑了几十里地一般,面红如血,喘息不停。
鹿眼扫到她不断翕动喷吐白ye的幽洞,他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拿起一块帕子连忙将白浊擦去,却架不住内里还在不断流出,越流越多,喷吐不止,娇人还因粗糙的帕子摩擦着秘处而不舒服地皱起了眉,忙将帕子扔到一边,直接将嘴凑上去,舔吮了起来。
那是他自己的味道,咸腥而又带着点麝香,混合着她腥甜的蜜水味道,让他欲罢不能,舌尖飞快扫过那颗红珠,盼望她吐出更多。
昏睡中的海东珠不负他望,嘤咛一声,吐出了更多蜜汁,被少年贪婪地狠狠吞咽而下,一口一口,直到那蜜汁再无自己咸腥的味道,才缓缓住了口,爬到与她平齐,轻轻伸臂搂住了她的身子,闭上眼,满心都是充实。
才躺下没多会儿,他就又想起了什么,一骨碌爬了起来,跑到床边拿了一坛烈酒,又拿了一壶清水,清水含在口中,一口一口慢慢渡给她喝下,烈酒用干净手绢沾着,轻轻给她擦拭全身。
随着烈酒带走身上的燥热,昏睡中的海东珠眉头越发舒展,身上桃粉色渐渐变淡,露出莹白的底色。崔梓轩擦得一丝不苟,腋下指缝都不曾落下,更让她发出了舒服的轻哼。及至她两腿之间,他一如既往细心擦拭过去,却好像才察觉到不对,轻轻将贝rou唇瓣全部拨开,对着那翕动瓣膜猛瞧,只见那瓣膜中间的小孔刚刚似是被撑大了些许,此刻却在慢慢合拢恢复,中间那颗规整的桃心几乎已经恢复到了最初的大小。
换言之,就是他虽然已经进去发泄了一回,她的处女膜,依旧完好无损,一滴血也没流。
崔梓轩僵住了。
是……是我太……短小细吗?
难怪刚才进去的时候,她脸上没有半点痛苦之色……
脑中不知怎的,回想起了当初偷窥到的海河朔伏在母亲身上辛勤耕耘的背影中,两股见露出来的一对紫黑巨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对鸽子蛋。
这东西,都是配套的吧?这样看来,他那东西只怕是能有人手臂那么粗,而自己这根,大概也就,二指?
初拥的喜悦瞬间无影无踪,身体上的极致畅快被冰冷现实的冷水兜头泼凉,崔梓轩整个人仿佛霜打的茄子,定定地看着床上的人儿,心想,她醒来之后,能发现自己对她做了什么吗?
想了半天如何解释如何善后,想着能够一亲芳泽,哪怕被她打死也好,可是……可是她可能,干脆都感觉不到吧?
“就你这样,还娶我?给我做媳妇还差不多。”
耳边回响起海东珠当时的话,现在想想……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给你做媳妇也好啊。”崔梓轩嘟哝道。
反正她也发现不了……
那干脆再进去一次算了。
少年忽然又找到了件让自己开心的事情,鹿眼弯弯,又把嘴凑到她身下舔舐起来,待xuerou变得酥软,水ye渐渐丰沛,就提起又立了老高、个头虽小Jing神却足的小rou棒,轻轻钻进了她的紧致美xue,偷得浮生半日欢地不停律动起来。
海东明在外面敲门的时候,少年正在女神身上耸动不停,他物件虽小了些,人却正是Jing力无穷的年纪,第二次比第一次持久得多,这功夫已是插弄了好久。
敲门声把偷情的小耗子瞬间就吓软了,忙不迭退了出来,急急拉上大红帐帘盖住佳人娇躯,自己披上了一件衣服正要去开门,只听得一声巨响,木门碎了一地,海东明像一尊煞神,转眼已到了眼前。
“你要干嘛?”少年身形已是败露,此刻也懒得再装哑巴,只是拦在了帐帘之前,粗哑的少年音惊得海东明一双眼睛瞪得溜圆:“你是男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