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gui头一寸寸地陷进去,又一分分地破开她百层千层的嫩红软rou,将蝴蝶似的rou瓣撑成了两根细细rou绳,终于“啵”地一声,将gui头送了进去。
好大,好涨!他终于入了一个头,而她一边被撑到了极限,一边内里却更加麻痒钻心,竟用细白小腿攀住了他的腰,扭动着routun,想去将大rou棒吞吃进去。
海河朔笑了,带动身子颤动,连大gui头都在她体内抖动起来,让她扭得更是难耐。
下一刻,他不再克制,一杆到底,直捣黄龙,马眼狠狠吻上了花心。
她盘在他腰上的腿猛然蹬直,十个嫩白脚趾朝天上翘,身子一个鲤鱼打挺弹动了起来,眼前又是一片雪亮,竟是又到了一个高chao。
海河朔大rou棒甫一进入,便受到了她细窄嫩xue的夹道欢迎,xuerou一抽一抽狠狠吮吸着在内的每一寸棒身,夹得他额上暴起了青筋。
太紧了,她是处子吗?
还这样敏感,这才多一会儿,居然小死了两回,就这小身板,他大开大阖地干起来,她如何受得住?
幸亏,足够多汁。
他在xuerou的拼命吮吸中顶弄起来,高chao中的小女人美到让人无法呼吸,失神的美丽脸庞挂着薄汗,长睫毛翕动着,红唇微肿,更显诱人。
随着他一下一下地慢慢顶弄,她恍若无意识地嘤咛了起来,小猫似的,满脸都写着熨帖舒服。
她倒是舒服了,他可远未尽兴,奈何身下xue道紧得过份,他想加快速度,力道便小不了,怕伤了她,只能克制,无奈之下俯身狠狠稳住她的红唇,厚厚大舌模仿着身下交媾的动作,一下一下在她口腔中顶弄着发泄剩余的欲望,让她连声呜咽,又伸出一只大掌抓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抓住一边雪ru,揉面团似的揉搓着,拇指一遍遍扫过敏感的ru首,让她更加弹跳似鱼。
她身量小,站起来才到他胸口高,所以身子短,他rou棒在她xue内插着,就吃不到那对雪团似的ru房,干脆退出来啃了一阵,又在她难耐的扭动中“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之前他的巨棒只入了大概六成,她高chao连连之下,宫口内缩,便能多入半寸,进去三分之二了,顶得她白眼直翻,嘴里喃喃道:“好深……”
“深?”海河朔一边加速猛干,一边拉起女人的小手,放在了两人交合处,带着她握住了他尚露在外面的一截柱身,“你看看,还有多少没吃进去?这就嫌深了?”
柳韶光触手一根shi滑的硬物,居然用手圈都圈不拢,身子里面都被顶得酥成了一片,这里居然还有这样巨大的一截,简直被惊到了,低头去看,看见自己红嫩xue心吞吐着这样一根紫黑巨龙,手还紧紧抓着露在外面的一截,好像在抓着它往自己身子里送,羞窘欲死,xue道又一次狠狠绞禁,引得海河朔一声闷哼。
他抓住她的手,举在了头顶,一双茶色双眸喷出了火:“韶光,我不能再忍了。”
然后在她惊讶的注视中,真正使了力气,打桩一样对准了始终不肯开口的xue心,发狠猛干了起来。
xue心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撞得开的?它比他大gui头还小一圈,别说里面筷子头粗的小孔了。那可怜的脆嫩xue心在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中一退再退,左摇右摆,却更激发了男人的血性,使足了力气狠狠一顶,却被调皮的它躲了开,被滑开的大gui头“哧溜”一下往一边宫外壁和腹腔中的空隙滑了过去,巨大龙根冲进去五分之四的同时,差点把她卵巢顶翻,只让她腹腔内狠狠一酸,白眼一翻差点晕了过去。
“弄疼你了?”海河朔见她痛苦地皱起了眉,连忙退出一半,把她盖在脸上的碎发拨开,轻轻抚摸她的脸庞。
柳韶光委屈地扁起了嘴,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你……你太大了,我吃不下……”
明珠泣露,我见犹怜。他又心痒又心疼,克制住将她玩坏的冲动,一把将她搂在了怀中,软语诱哄:“没事没事,不用全吃下,吃进多少是多少,好不好?我轻一点,你别怕。”
柳韶光却在他怀里哭了起来:“我是不是很没用?我也想让你舒服的……”
海河朔心都快化了,一边温柔至极地缓缓律动起来,一边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白嫩的小脸:“我的宝贝这么好,这么紧,这么多水,这么嫩,还有这么好看的ru儿,这么好看的身子,怎么会没用呢?”
柳韶光把头埋在他怀里不肯去看他:“别说了,羞死人了!”
海河朔却抬起了身子,让她无处可避:“哪里羞来,让我看看?”
她捂上了脸,掩耳盗铃,逗得海河朔又是一阵低笑。
那边他的动作虽然温柔,却一直深入浅出,看似放弃了顶入宫口,实则一直小心翼翼地变换着位置和角度。他gui头虽大,却也不是那样圆钝,最前面马眼处多少有些尖,他将全身感官都集中在这一出,专心致志用它去找她xue心里的小眼。
xue心滑溜如鱼,却一次又一次被大gui头逮住,一口一口地吻,终于在某一次,在它略微松动,它的主人也一脸迷蒙专心致志享受着青筋虬起的丝滑柱身在xue内不断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