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切不可招摇,就当作路过。”
“诺。”
这一番话已经让贵妃汗涔涔了。
不久,侍卫通报,在齐嫔的院落内发现被埋的宫女喜珠,经检查掩埋尸体的土层还未干透,掩埋尸体的时间应该不久,最早不过今日凌晨。
贵妃像是抓住了翻身的稻草,未等皇帝开口便立即说道“哼,齐嫔,你胆子未免也太大了,竟敢将宫女杀死埋在院子里了,真是蛇蝎心肠。”
反观齐嫔,这会儿反倒是气定神闲“贵妃娘娘言之过早,侍卫说的可是喜珠被埋在了我的院子了,可没说是我杀的人啊。况且,哪有杀了人还埋在几家门前的道理。”
“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想狡辩。”贵妃恶狠狠地说。
二人争吵之际,小盛子回来了“启禀皇上,丞相夫人确实身体有恙,可有一点奴才不明,丞相夫人病重,可房间内没有任何药材的味道。”
“那是因为本宫还未到丞相府就听闻韩贵人早产,便半路带着太医们立即折返回宫。”
“难道在贵妃娘娘心里,韩贵人比您的母亲还重要吗?”齐嫔质疑说道。
“韩贵人肚子里的可是皇子,将来可能成为国之根本,当然重要。“贵妃反驳道”不像某些人,为了一己私利竟然谋害皇子。“
“贵妃说的某些人指的可是你自己?”齐嫔不想多与贵妃舌战,转而对皇帝说“皇上,贵妃娘娘前言不搭后语,即便贵妃娘娘看重韩贵人腹中皇子,可丞相夫人是贵妃的母亲,贵妃可是几乎带领了一整个太医院的太医,怎么就一位太医也没留下来去诊治丞相夫人呢?还是丞相夫人本就无恙,一切不过是做样子,做伪证而已。”
“你胡说,”贵妃怒吼道“皇上,您不要听齐嫔胡说,妾、妾根本没有下毒的机会啊,从头到尾妾都没有碰过那碗药。”
“奴才斗胆问您一句”小盛子恭敬地询问贵妃“您跟仇太医什么关系,奴才听说仇太医跟您是青梅竹马,可是真的?”
“小盛子你!“贵妃恶狠狠地看着小盛子,眼睛里全是诧异。
“小盛子,你为何这么问?“
“回皇上,经贵妃娘娘的说辞,奴才刚刚想到今儿奴才就是从仇太医手中接过的汤药。奴才一是怕冤枉了贵妃娘娘,再者韩贵人肚子了毕竟是皇子,还是大不敬地询问一句。望贵妃娘娘不要介意。”说完,小盛子朝贵妃恭敬地鞠了一躬。
“不管是与不是,都得查。”皇帝喊来侍卫“传仇太医。”
片刻之后,仇太医已经跪在大殿之内“微臣叩见皇上。”
“嗯,你与贵妃可是青梅竹马,自小认识。”
“回皇上,微臣与贵妃娘娘确实是自小熟识,可自从微臣入宫任职以来,就不曾与贵妃娘娘见面,娘娘入宫后也从未召臣诊脉过。”仇太医不疾不徐地回答说。
“这么说,你有贵妃早已断了往来?”
“是。”
“来人,搜太医院内可有芫花的药渣,给朕仔仔细细地搜,一张纸都不要放过。”皇帝并不相信仇太医的话,他与贵妃自小相识,可二人都入宫之后确再无见面,不提二人自小情谊,但在这后宫之中有一位信得过的太医是多么重要的事,皇帝也是自小生活在后宫的,怎么不知道太医在这宫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贵妃会放着仇太医不用,而收买他人吗?
诺大的太医院想要找到为数不多的芫花药渣谈何容易,更何况是有人故意藏起来的,这段时间对于殿内的所有人都是煎熬,没见过这样场面的仇太医反倒不如几个女人,此时已经流了虚汗。
“启禀皇上,在仇太医桌子下面的找到了带有粉末的纸,经太医查验是芫花粉末。“侍卫的话让本就心虚的仇太医瘫倒在地,旁边的贵妃确立马指着仇太医大骂”好你个仇太医,竟然敢串通齐嫔谋害皇子,枉我自幼与你相识,竟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贵妃,你说什么?“齐嫔听到贵妃栽赃立即顶撞她”贵妃娘娘,都查到这一步了,你竟然还想栽赃与我。“
贵妃并不理她,继续说道“仇太医,你对得起皇上,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那可是未出世的孩子呀,你算什么医者!“
“贵妃娘娘,您先别急着下定论,您冷静冷静,皇上自由论断。“小盛子似乎是在安抚贵妃,可贵妃根本没听进去,反而冲着小盛子嚷道”好你个小盛子,盛公公,你可是皇上身边的人,你竟然串通齐嫔想要陷害我,你跟齐嫔是什么关系?你们什么时候绑在了一起?“贵妃反应再慢也知道了今日小盛子是有意将矛头指向自己,从一开是承认去太医院取药,到故意说出自己派他去太医院,再到禀明皇帝丞相夫人安然无恙,最后假意询问她与仇太医之间的关系,着一步一步,每一个关键点都是小盛子在不断地抛出信息,他明显是在和齐嫔唱双簧,”皇上,妾要禀明,小盛子是杀……”
“够了!“皇帝打断贵妃的话。
“皇上,小盛子他是……”贵妃不甘心。
“朕说够了,”皇帝再次强行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