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扭曲,齐政赫看得眼热心跳,“怎么了夫人,是不是开始渴望男人真正的阳具?”
“唔……”她用呻yin代替回答。
“想象一下,男人的阳具又大又热,软中带硬,可以捧着你的tun从每个角度抽插你,这可是电动玩具做不到的呢。”
“呵……呵……”她急促的喘息,似乎开始随他引导性的言语想象。
“小可怜,周围都没有男人可以帮你疏解一下,你那个所谓的老公年纪太大了,也许,你的继子会是个不错的选择……”他的嘴角咧开一个Yin森的笑。
“他……不行的……”她摇头抗拒着这个可能,但身体却很诚实,手指抽插得更卖力,yIn水流得更欢。
“为什么呢?他是你周围最合适的人选了,而且,他那么喜欢你。”他谆谆善诱。
“这、这是乱lun。”她抗拒着。
“你和齐家骧没有任何夫妻关系,你和齐政赫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乱字何来?”
“这……”她明显疑惑了,齐政赫继续煽风点火,“这么年轻健壮的一具rou体,也许一个晚上可以弄你七八次,让你次次都爽到极致,你舍得抗拒吗?”
“啊啊啊……”,她明显被这个可能性刺激到了,竟然chao吹了出来,他浑身的血ye都在逆流,她意yIn的就是他,“啊——看来我猜对了,你也很喜欢他,对吗?”他的声线忍不住颤抖了,下身的肿胀也膨胀到了一个顶点,他将镜头移至她被水汽和激情晕红的粉脸,她正羞怯地搭着眼皮,似乎在为刚才自己的失控忏悔,“ 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她娇娇的问。
“呼……呼……”他喘着粗气,下身撸动的频率加快,开始做最后的冲刺,因为,我就是他啊。他在心底暗暗回答,在爆发出来的那一刻,挂掉了电话。
***
这是一个女主治愈男主的温暖故事……
啊现在说这个话应该没有人会相信。
书房(微H)
冬至后转眼便是春节,这原本应该阖家欢乐的日子,齐宅却显得异常冷清,幸好小昱放假回来了,才为这座死气沉沉的屋子添了几分欢声笑语。
齐家骧异常疼爱小昱,此刻正在书房里教他写字,一老一小其乐融融,小昱并不懂大人之间的复杂关系,一直凭外表叫他爷爷,他竟也欣然接受,之于我而言,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只得顺其自然。
书房宽敞,温度宜人,我帮齐家骧整理书籍,时不时回头望一眼小昱,他生来单亲,我给他的爱再多也是单薄,此刻多了一人疼他,他受宠若惊,而我也感激涕零。
在遇到齐家骧之前,我和孩子的日子过得用孤苦伶仃来形容都不为过,我何德何能,又何其有幸,可以拥有这般天降的幸运,不必再如往年,在这样的岁暮天寒中漂泊无依。
无论这位慈祥的老人对我是怎样的心情,我对他的感怀都无以言表,只要他可保小昱一世顺遂,我哪怕为他陪葬都是心甘情愿的。
这么一想,眼眶竟有些感性地红了,我忙转过头掩饰情绪,不经意间一抬眸,我从微开的门缝中瞥见了一张幽暗Yin沉的脸。
我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立刻惹来书桌旁两人的侧目,“没事。”我回头安抚道,努力压抑砰砰直跳的心。
是齐政赫。
他也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可是却被我们彻头彻尾地遗忘了……
我心里一时间涌上各种复杂感受,抛开他Yin鸷可怖的眼神带给我的心理冲击之外,我愧疚、自责和对他孤绝一人的处境心生怜惜。
为母的本能让我异常柔软,甚至忽略掉他也许是一头人面兽心的狼。
我轻轻走过去打开门,又小心翼翼地虚掩上,带着略微慌乱的心跳望向他,“你怎么不进去,站在门口呢?”
“你们共享天lun之乐,我出现岂不让人恶心?”他的语气里充满自轻自贱的讽刺,可我却分明听见了隐藏在这嘲弄语气背后的心碎。
“你怎么会让人恶心呢?你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啊。”我真诚地望着他。
“一份子?我是怎样的一份子?”他步步逼我至墙根,我无路可逃,被他困在了臂弯里,“我进去之后,你儿子要怎么称呼我?难道真要叫我一声哥哥,这还不够让人恶心吗?”
他眼里的愤恨怨嫉我读不懂,只当他是因为我们的出现让他心生不满,我侧脸避开他过分靠近的距离,“你不要误会,这本来就是你的家,我们才是外来者,你想做什么或者不想做什么,都全凭本心就好了。”
“好一句全凭本心,说的漂亮,”他咧开嘴笑,眼神却依旧Yin晦,“多谢小妈教诲,我牢记在心了。”
他伏在我的颈侧,灼热的呼吸尽数洒在我的肌肤上,我感觉到他在闻我,像一只饥渴的兽,我紧紧闭着眼尽量贴近墙根,脑海里全是那天洗衣房的一幕,他渴望我,如男人渴望女人般的渴望我,我在他眼里不是家人,而是猎物。
久居欢场的我何曾不知,男人一旦对女人存了那份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