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她时,一身居家装扮,挺着两颗暴露且成熟的硕果就敢来见他这样一个陌生的成年男子,他还记得她走路时不经意而引起的微微晃颤,还有被紧身毛衣勾勒出的可爱ru头,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可正因为她的不故意,才令人血脉贲张。
呵……小妈,他嘲讽地勾起了嘴角,那又如何,对于百无禁忌的他来说,世俗礼仪都是狗屁,他只按齐政赫的行事标准游戏人生。
他今天一定会谨遵老头子的吩咐,好好“照顾”她。
她故意穿了一件保守且宽松的羊绒衫,以为这样就可以遮挡住自己的好身材,可她忽略了一点,这件羊毛衫背后有一整排的造型纽扣,只要从后面解开,那么,穿脱将十分方便。
齐政赫绕到她的身后,微微托起她的背,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了纽扣,家里很温暖,她的羊绒衫是贴身穿着,里面除了内衣便身无寸缕,他勾着手指在她后背轻轻一挑,猛地往下一拽,她胸前被束缚得紧紧的两只雪白ru房争先恐后地弹跳了出来。
欢颜对此毫无知觉。
他的手不客气地揉捏上了她丰满的胸,抓了两手滑腻的rurou慢慢搓揉着,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她属于让人无法一手掌握的类型,rurou从他的指缝间大量溢出。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捻住她的ru头摩挲。ru头那里shi漉漉的,被他轻轻一挤便凸得很高,他捻弹着,搓揉着,玩得不亦乐乎。
欢颜似乎感觉到了胸前的不适,皱着眉咕哝了一声,朝前趴到了桌子上。
齐政赫的双手一空。
他不死心,矮下身,钻进她的身体和桌子之间形成的空挡,她下垂的丰硕ru房就吊在他头颅上方,像两颗巨大的葡萄,一抬头,便可轻易采撷。
而他也那样做了,毫不费力地将她的ru头吃进了嘴里,大口大口地吸吮,啧啧有声,他毛茸茸的头颅在她双ru间来回游走,舌头勾着她的ru头不断卷舔,像一个贪nai的婴儿,肆无忌惮地霸占着属于自己的口粮。
沉睡的美人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人随意猥亵着。
可这仅仅只是个开始,齐政赫立起身,他摆布欢颜直起身子仰靠椅背,而他站在她双腿之间,将裤裆里的巨龙释放了出来。
他用自己的gui头去摩挲欢颜的ru头,绕着ru晕打转,拢起她的胸揉搓,感受rou棍被她的rurou包围的快感,对此他依旧不满足,开始耸动自己的tun部在她ru间抽插起来,欢颜的头微微低垂着,每次柔软小嘴都会被他的rou棍顶端戳到,齐政赫干脆伸手撬开她的樱唇,让她温暖的口包裹住他的gui头,这样使得ru交的快感更加刺激。
她略感不适地吞吐着进入嘴里的硕端,小舌绕着他前面的凹痕打转,醉的云里雾里的她,只感觉自己含了个什么粗大的东西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只能把它当糖果一样的吸吮舔舐,希望它能融化。
“啊……”齐政赫失控到呻yin出声,俊脸扭曲变形,下身愈发硬如烙铁,他快速地耸tun感受这甜蜜的双重夹击,很快就感觉到自己快要在她口中爆了。
他猛地抽出来,喷薄而出的Jingye撒了欢颜满胸满脸。
浴室偷窥( H)
我迷迷糊糊地从餐桌上醒了过来,周围已空无一人,看来那个齐政赫并没有听他父亲的话照顾我,而我竟因此生出一丝虎口脱险的侥幸来。
扶着依旧晕眩的头上楼,我进入浴室开始梳洗,褪尽衣物后,我发现了ru沟间的红痕,而ru头也略显肿胀,这令我疑惑,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
我低下头去嗅了嗅,竟觉出一股淡淡的腥味,这种味道我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无法觉察出我的身体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为了洗净这股令我不舒服的味道,我在浴缸里放了水并加入香Jing,把自己沉了进去……
齐政赫坐在监视器的后面,目不转睛地盯着画面里的欢颜,她正在沐浴,氤氲的浴缸里,她舒展筋骨正享受着泡澡的快感,神情愉悦而满足,刚才被他过分欺凌后的ru房依旧可爱的红着,而她对此却毫不自知。
这说明她对性并没有什么实际概念,可她居然已经是个孩子的妈?
这个女人的身上疑团重重,无论如何,他都会从她那里夺回属于他的东西,就算手段再卑鄙,也无所不用其极。
她已快要踏入他铺设好的欲望陷阱,他准备随时开始捕猎。
齐政赫望着屏幕里正在搓揉自己身体的欢颜,情不自禁又拨通了她的手机。
“夫人,好久不见,您在沐浴吗?”当透过变声器伪装过后的变态男声传入她耳中的时候,她明显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猛地坐起了起了身,水花大量撒到了地板上,而她胸前的双峰也跟着激动地晃了两晃。
“你到底是谁?”颤抖的娇弱嗓音传入他耳中,却令他更为兴奋。
他有些痉挛似的伸了伸脖子,眼里闪着欲望的绿光,这种洞悉一切的上帝视角,让人太过享受。
“难道……你就不想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