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阻拦你。那里的车不用马就能从京城到西北几天一个来回,那里的灯不用火,却能照的跟白天一样。那里的戏台子不用很大的地方,只要这么一个小小的盒子,家家户户都能看不同的戏。那里的……”
轻轻的声音戛然而止,正听的一阵阵侧目的几个男人均顺着佟月娘惊喜的眼神看向门口,千等万等的齐安易终于出现在了大家的视线里。
看着那个缓步走来的像清泉一样的男子,几个人心里五味杂成。这就是关键了,验证佟月娘嘴里所说的一切是否属实的关键。那些闻所未闻的东西,那些不可思议任务,那些匪夷所思的生活习惯,这一切都能得到验证,是真的还是她为了逃避良心谴责故意胡诌出来的。
“月娘,你……怎么会在这里?”急急的,齐安易几个步伐的走了过去。期间也不知道是没看到其余的男人还是故意选择忽略。
“因为来找你。”佟月娘难掩欣喜的看着齐安易。
齐安易似做梦的看着她:“你……你不是回江南了吗?”
佟月娘摇摇头:“没有没有,我一直在找你。”
齐安易闻言脸上一阵喜气,正情难自禁想搂抱的时候,白学斌忽然凉凉开口:“别急着感动,还是先听听这女人的故事吧。”
仿佛才像发现这屋里还有其他人般,齐安易面目诧异的看向周围,不解道:“你们……你们都是谁?”
“我还以为你会记我一辈子,没想这么快就忘记了,果然做过和尚的人就是不一样,豁达的很啊。”讥讽的声音不大不小的响起,薛明科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走到明处冷冷的看着齐安易。
走近了,齐安易眼如铜铃般瞪大,而后满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佟月娘:“为什么……他也在这?你……你们?”
“不单是我哥,我们都在,而且……“阮肖卫卖了个关子走到佟月娘身边,当着齐安易的面,伸手揽了下佟月娘的腰,在她还来不及防备的时候重重的轻吻了下她的脸:“而且,我们都和她睡过。”
齐安易如被雷劈般的摇晃了**子,佟月娘气的一脚踢向旁边的阮肖卫:“谁让你说这些的。”
阮肖卫一阵委屈:“为什么不让说,反正我们都知道了,难道你还想当着我们的面,用之前那一套去骗这和尚说那三个字吗?反正他今天说也是不说不说也是说,干嘛还要你自我诋毁。”
佟月娘闻言没有反驳的垂了下头,佟一齐这时候也走过来道:“世子说的对,要是你说的是真的,没必要再用手段,直接让和尚开口就成。”
佟月娘看着脸色惨白的齐安易,心头一阵愧疚:“齐安易,你……”
身猛的被推开,齐安易似发疯了般瞪着幸好被阮肖卫及时扶住的佟月娘:“为什么回来找我,为什么回来找我,既然有这么多男人,你回来找我做什么。”说着就要推开众人要出去,可是这里哪个人不比他长的健壮,推了几下愣是没推开。
白学斌手按着齐安易的肩膀沉声道:“我理解你的心情,因为这样的心情我们每一个都经历过,相信我想狂揍佟月娘一顿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的想法。”
话才落下就听的佟一齐清了下嗓子:“我不在内。”
白学斌冷哼一声。
阮肖卫扶着佟月娘稍微退开了一些道:“我也没,这女人对我一直恨之入骨,不存在骗感情。”
薛明科闻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阮肖卫瘪瘪嘴闭上嘴巴。
而就在几个男人强迫伤痛欲绝的齐安易听佟月娘那匪夷所思的故事时,在一个不算明亮的空间里,一簇微弱的火苗在慢悠悠的漂浮着,然后无风无波的,这漂浮的火苗猛力的晃动了几下,然后化为黑暗。
“糟糕,坏事了。”醇厚的声音里多了丝往常少见的慌张,一丝白光闪过,在黝黑的画面上一个浮动的窗口慢慢的变大,直至清晰的出现影像。
画面里是现代感十足的小屋,简单的色调,却处处透着一丝温馨,只不过此时不停晃动的桌椅家具,和那不断往下掉落的粉尘,硬生生的破坏了这种温馨的感觉,尤其那躺在地上鲜血从头部慢慢渗出来的尸体,让整个屋子充满了一丝恐怖的气氛。
因震动倒下来的实木晾衣架,随着震动慢慢的从伤者的头顶处往旁边滚了滚。
“竟然rou身没了……”
寺庙里,本来大家以为齐安易会听了佟月娘的故事后会更加疯癫,可不想他竟然冷静的超乎想象。
“你竟然相信?”白学斌诧异的看着齐安易。
齐安易点头,怔怔的看着同样惊讶的佟月娘,用那特有的清润嗓音开口:“经论中说,世界有小世界、小千世界、中千世界、大千世界之分,也就是佛家常说的三千世界。《俱舍论》曾述,世界的大小及形状不必就是固定的,因众生种种业力不同而可显现各种各样的形象和特征。《俱舍论》所描述的世界与《时轮金刚》里描写的世界就不甚相同,属于《俱舍论》根基的众生不一定就能看见《时轮金刚》所描写的世界。同样,佛经里面提到的须弥山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