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
薛明科看着她:“一句话,要他嘴里的一句话。”
齐夫人眼闪了闪,忽然伸手指着一边的佟月娘:“又是和这个女人有关?”
薛明科没有转头点了点。
齐夫人忿忿的收回手,看着薛明科:“薛大人,你好歹也是一个官,怎么能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此前你找我说让我把我儿子弄出城外,这会才几天又让我把我儿子叫回来。你把我齐府的人当成了什么,就算你门第比我们高那又如何,难道我们就该被你这么使唤吗?”
薛明科淡漠的看着张牙舞爪的齐夫人,面无表情道:“把你丈夫安入我大理寺下右寺丞一职,正五品。”
“大哥。”阮肖卫惊呼一下,奇怪大哥怎么能如此爽快的提供这么优渥的条件,像齐府这样的,只要他们稍微施加压力也就得出话了。
白学斌也是奇怪的看了眼薛明科,不过这不关他的事,也就不发表任何意见。倒是一边的佟月娘,嘴里满是苦涩,原来齐安易的离开也是薛明科背后推的手。
难怪人家都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最信任的往往背叛起来最难以察觉,而且也最容易成功,因为他熟知你所有的弱点。
齐夫人眼猛的亮了亮,不过面上却一片正色,正想表示一下自己一副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yIn的高风亮节的情Cao时。
她嘴一张,就被阮肖卫狠狠的瞪了一眼:“你要是说出一个字和你儿子在哪无关的话,我立马就把你齐府给扫平,到时什么五品不五品的,我看你就直接去梦里想想吧。”
齐夫人重重的咽了咽口水,颤着声音道:“寒山寺,易儿在寒山寺。”
☆、104
齐府大门外,佟一齐满身焦急的来回踱步,至从得到阮肖卫派人送来的信,他整个人都像在做梦,是的一种不可思议的梦。佟月娘怎么会不是佟月娘,这到底是究竟怎么回事。
这时候大门咿咿呀呀的被打开,佟月娘一行人快步的走了出来,在看到来回踱步的佟一齐的时候,薛明科脸沉了一下:“他怎么会在这里?“
佟月娘也是一脸疑惑的看向薛明科,不是说佟一齐回江南了吗?难道这也是骗她?
薛明科闪躲的别了下脸,阮肖卫开口:“是我叫来的,既然他也是其中一个,总有权利知道这个真相。”
佟月娘没有说话,沉默了下走下阶梯。
阶梯下,佟一齐定定的站在那,看着佟月娘似陌生又似想念。
“你……真的不是月娘?”艰难的,佟一齐开口。
佟月娘抬头回视着他:“你不应该过来的,容氏知道又要开始闹了。”
佟一齐闻言凄凉的笑了下:“这时候,你竟然还担心这个。”
佟月娘淡淡的笑了下:“因为我就要走了,真的不希望你们因我的事情继续闹,这样会增加我的罪恶感。”
佟一齐毫不犹豫的开口:“那就不要走,跟我回佟家。”
佟月娘抬眼:“不怕我是妖怪鬼魅的?”
“就算是那又如何,我爱的就是你。”说完佟一齐,神情黯然的低头:“如果你真是妖怪鬼魅,能不能重新找个身体,这样我就能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
佟月娘忽的笑了起来,实在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该生气,重重的叹了叹气,伸手拍了下佟一齐的臂膀:“忘记这些吧,把它当成梦,对我们都好。”说着,佟月娘转过身看着还站在门前的几个男人道:“你们也一样,不管是恨还是什么,我希望都不要记一辈子,因为全是我对不起你们。”说完朝他们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朝着来之前的乘过来的马车走了过去。
白学斌和薛明科看着走进车厢的女人,神色复杂。
阮肖卫动了动嘴巴,走下阶梯拍了下佟一齐的肩膀:“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吧,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佟一齐凝视了他一眼轻道:“谢谢你派人通知我。”
“不用,我也只是……”只是想看看,面对你她是否一样这样的说辞。
四个时辰后,在天色渐晚十分,一行人到达了寒山寺的山脚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越高显得越有佛家风范,寒山寺的寺庙也建在最高的山顶。等到五个人到达山上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好一会了。
跟小沙弥报了身份后,方丈急急的迎了出来,问清这几位达官贵人的来意后,微感诧异道:“齐施主确实在寺庙里祈福,只不过这会正是晚课时间,齐施主怕正在佛殿念经,怕不方便见人。”
阮肖卫听了瞪眼:“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我们来见他难道还要看他方不方便。你只管去告诉他,就说……就说……”眼看了看一边的佟月娘,阮肖卫不爽道:“就说佟月娘找他。”
方丈睁了睁眼,看着五人中唯一的女性,略微不解的点头:“那行,请各位大人稍等,老生这就派人去告知。”
除了佟月娘是雀跃外,其余的几个男人的心情是复杂的,也不知道心里到底希望这结果是真还是假,反正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