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不是最清楚。”
佟月娘垂了垂头,心里那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只是这个事情不能由她嘴里说出来,不然她连个辩解的机会都没了。
“学斌,是不是我失踪的时候,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学斌看着她,声音似懒散道:“除了到处找你,你希望发生什么?”
佟月娘僵笑着:“这怎么是我希望呢,只是你这态度,让我觉得……”
“佟月娘,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说着白学斌猛的站了起来,几步逼近床榻上的佟月娘,双眼沉沉的看着她:“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很坦白,很真的女人。”
佟月娘眼闪过的看向别处,表情有一丝的难堪。气氛慢慢的凝重了起来,佟月娘伸手捋了下散落道前额的发,深呼吸了下转头看向白学斌:“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一个不真不坦白的女人了。”
白学斌直起身子,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我很希望你是,可是你是吗?”
佟月娘再次别过脸,然后在白学斌诧异的眼神中,猛的掀开被子下了地,瘦弱的身子在单薄的里衣下显得更加的羸弱。
白学斌眼里极快的闪过一丝担忧,但是想到佟月娘有可能是背叛自己的人,又硬生生的忍住那关心的话。
“这就是你对我的爱吗?在我差点死后醒来,这样冷言冷语,Yin阳怪气,这就是你说爱我的表现?”
白学斌闻言失笑的看着佟月娘:“如果不是念着我对你还有情,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佟月娘,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心里有数。如果……如果,你对我有一点真心,那么现在就坦白说出你的目的,不要让我对你用刑逼供.”
佟月娘好笑的叹了下气,侧着脸看着他:“用刑?逼供?白学斌,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对我说这样的话?”
手猛的砸向床柱,白学斌一脸怒气的瞪着佟月娘:“你到现在还要装傻吗?还是你真觉得你做的天衣无缝,没有人知道。”
佟月娘看着他暴怒的白学斌嗤笑了下:“我做什么你最清楚,我对你怎样你也最清楚,就因为从一个身为jian细那边听来的闲话,你现在就这样来质问我?白学斌,我现在真的怀疑,你说你爱我到底有几分是真心。”
白学斌眼诧异下,看着佟月娘:“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
佟月娘伤感的笑了下:“比你以为的少。”
白学斌冷笑了下:“是吗,一个苦心积虑接近我,甚至不惜用身体魅惑我,想要从我身上拿到某样东西的女人,我可不觉得她知道的少.”
“我拿到了。”
“什么?”白学斌一时反应不过来。
佟月娘看着他,脸慢慢的淡漠了起来:“我想要从你身上拿到的东西,我已经拿到了。”
白学斌瞪着她,眼神冷厉了起来,好一会才道:“什么东西?”
佟月娘讥笑了下:“你丢了什么东西。”
白学斌看着她,胸口慢慢的起伏,沉声道:“没有,我没有丢东西。”
“不,你丢了,你丢了你的心。”佟月娘静静道。
白学斌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最后越皱越紧,越皱越紧,忽然大笑一声:“荒谬。”
“咳咳……”虽然屋里有地热,但是对于大病初愈的佟月娘,还是觉得有些寒冷。
白学斌别了下脸,最后还是忍不住拿了床边的一件披风扔过去。
佟月娘伸手接过,嘴角淡笑的看着他:“你看,这就是证明。”说完,在白学斌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中慢慢的披上去,系好带子双手笼着披风,慢慢的走到窗前背对着他站立。
“你想听我的故事吗?”
白学斌沉默。
“听听吧,听了你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
白学斌转过身看着她,佟月娘也慢慢的转过来,两个人隔空相对。
“我叫佟月娘,确实是江南佟家脱胎漆器的庶女,也确实被休两次,最近一次也确实是京城齐府。两次休书上的理由也确实是无子,而我也确实是因为将军这个人而千里迢迢来到这大西北。我没有一句说谎,对你只是隐瞒了一部分的事情。”
“什么事情?”白学斌沉声问。
“我被休的真实原因,也是我为什么甘愿一个人来西北找你,让我爱你的原因。”佟月娘定定的看着他,那双一向含笑的眼,此时充满了冷冽:“这一切,全都因为你的妹妹白彤素和我深爱的那个男人薛明科。”
白学斌眼瞬的瞪大,一脸震惊的看着她:“你……说什么?我妹妹?薛明科?你深爱的男人?”
佟月娘抓着披风的手用力的紧了紧,因为她清楚看到白学斌这个强悍的男人竟然在她说出,爱薛明科的时候,身子明显的晃了一下。
“是的,我爱他,很爱很爱。”
手猛的被白学斌拽住,很紧很重很大力。
佟月娘静静的看着白学斌双目通红,青筋暴露的脸,唇微微的颤抖着,她痛很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