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存有多么不可能,她现在幸福着、享受着,就足够了。
即使有一天他们会遭天谴并因此分离,她也不会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
“你呢?是继续做下去,还是放过他,从此人海茫茫皆不见,见到了也是形同陌路般擦肩而过?”明谦问道。
“我无法去恨他,”那个让她牵肠挂肚十年的男人,贯穿了她整个年少孤独的岁月,纵然他害她负她,她也恨不起来,只是有那么几分不甘,所以,一旦写了故事的开头,就算想要弃笔,为了最初的念头,也必须强行进行下去,“我不能把孟氏拱手送人,即便我曾经做得过分对不起他,他也不能糟蹋我父亲的心血。”
哦,很好,完全按照他所想象的发展,明谦的心情舒畅了许多,“呐,我也参与了进来,是不是应该改变下计划?”
世上没有巧合,孟冉婷深信这句话,本身宋晨锐的突袭就搞得她心里不舒服,现在见明谦如此大爷,她更坚定了此中有诈的想法。
“其实是你设计的吧,”明明是猜测反问,却平静地不容人质疑。
“要不然呢?你以为你不说霍连夜不说泰和企业上上下下都封着口,我就不知道你是怎么拿下那块儿地的?”男人温和地笑着,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节奏。
女人暗叹一声,沉默不语。
真是流年不利。
(五十九)致胜
(五十九)致胜
事情回到两个星期前。
彼时,孟冉婷正和霍连夜为了竞标的事情四处奔波。
本身这块地得不得的到对于泰和企业来说都没有太大的关系,但若说宋晨锐,就是另一码事儿了。
宋晨锐为了刷高自己在老丈人那里的信用,必须靠着自己的实力真枪实弹干一架,正好,机会来了,天时地利人和,到嘴的肥rou,没有不吃的道理,这天大的机会,他必须抓住。
按照原定计划,核心关系的连接由霍连夜负责,孟冉婷只需要处理硬件方面的专业内容,各取所长补其所短,可是,霍连夜低估了孟冉婷的战斗力。
虽说官商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但真正走进去却是一潭很深的水,同样作为经商者,孟冉婷不可能不知道政府那边的计量,无非是多让几分利,多抽几分成,谈妥了还能好好合作,稍微有点差池,就会被抓住把柄。
她不能让霍连夜为了她冒这种风险,而且,动作必须快,要赶在宋晨锐行动前。
于是,私底下约了几个重要领导,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外披一件风衣,里面裹着她从来都无法认可的夜店装,还不忘揣上录音笔和微型录像机。
觥筹交错,权色交易,就当那一双双咸猪手从小心翼翼变得大胆而为时,霍连夜带人冲进了VIP包房的金色大门,然后咔嚓嚓一阵摄影,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连衣服都来不及整便落荒而逃,还不忘孙子般道几句歉。
孟冉婷差点忘了霍连夜能不拼爹做到今天这地步,定是有什么超人的本领,看着他的小弟一个个黑西服黑墨镜皮带上还绑着奇怪的东西,她霎时了然。
那个时候霍连夜的脸,当真不是一般的黑。
她本来还想夸他懂得审时度势出现的恰到好处都不用她自己录音摄像,结果……那厮黑着张脸一脚踹死门把所有的下手关在门外,跟豹子一样扑上来摁住她就往她脸上啃。
然后,关灯,熄火,和谐。
也顾不上场合多么尴尬,他就这么直冲冲地撞进来,不讲究技巧,单凭力道狠狠击打,劳累了近大半个月的孟冉婷也想找个机会放松,干柴碰到烈火,两个人越演越激烈。
直到玉壶被Jingye灌满,孟冉婷在做昏过去的那一刻还在想:今天这步棋实在是走得漂亮。
掌握了不良证据的两人瞬间从打杂小厮变大爷,孟冉婷一想起霍连夜叼着根烟两条胳膊甩在椅子背上、双脚交叉往桌面上一搭、随手甩出一沓照片报出自己姓甚名啥时嚣张的样子就想笑,完全就是一不学无术的小混混,然而对面还必须点头哈腰地装孙子,一边收拾着零散的照片一边满口答应他们的要求。
宋晨锐前脚刚走他们就来了,在黑吃黑的战争中,胜利的永远是掌握着绝对主动权的一方,不管之前费了多少钱出了多少力,没有制胜大招,只会被强势者淘汰。
就算没有那些照片,单听到“霍”这一个字,再看看霍连夜的大爷样儿,他们就该明白自己到底应该偏向那一边。
赵氏家族再强……他们也不敢和霍家硬碰硬。
死可不能这么找。
拿下那块地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霍连夜却给她甩了好几天的脸色看,原因无非是她不按计划出牌,还想出色诱这么烂的招,要不是他得到风声来得及时,还指不定她会被哪个肥猪干到高chao失禁。
本来对他最后一句话存在很大的争议,她还没有高chao失禁过好不好!
可她是错在先,孟冉婷自认理亏,跟明陌说好了连续四天都不会回家,被霍连夜压在办公桌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