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明谦的大脑一直没停下运转,他勾勾嘴角,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
论自恋,霍连夜可只是学了他的皮毛。
分析分析情况,也差不多该收尾了,明谦不再刻意把守,飞快地抽插着,晶莹的ye体都被倒成了白浆,他的喘息渐渐加重,桃花眼中一片黑暗:“叫我的名字,快……”
快感犹如海浪般袭来,孟冉婷觉得自己就像飘在暴风中的扁舟,随波逐流,迎着海浪冲向高峰,支离破碎地吐出芳兰之气,“明……明谦,明谦……”
“就来了,全射给你,接好了。”
被这一声叫的全身如过电般酥麻,明谦快速挺动腰肢,积压的快感集中到一点,在不断的夹击中排放——
rou棒窜到最里面,照着靶心射出一股股浓ye,颤抖着的小xue全盘接收,孟冉婷吊在他身上,花心处滚烫一片。
“嗯……”
拔出rou棒,白汁倾流而下,他摸一把沾满手指,送到孟冉婷嘴前,点点她快要咬破的红唇,女人媚眼如丝,张开嘴听话地舔干净,舌头舔的他指头一阵发痒,当真是痒到了心里去。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勾人了?
明谦抄起掉到地上的大衣裹在两人身上,剧烈运动后他们都出了一身汗,加上女人本身体寒,刚才又光着脚在地上站了那么久,不伤身体才怪。
这女人是越来越对他胃口,默契的配合都让他不忍心放开。
“舒服吗?”他把女人放在椅子上,掰开她的双腿,从口袋中找出纸巾,清理浑浊不堪的下体,“愿意我射在里面吗?不舒服的话下次我带套,或者射在外面。”
有些女人对体ye存在洁癖,他理解。
孟冉婷摇头,“没事,”她没有那么多小毛病。
有时候这个男人温柔得可怕,实在无法想象他是个浴血而生的恶魔。大概和他从事的职业有关,他的心太细,细到了尘微之处,连清明的她都不得不为之动容。
或许这才是她恐惧的根源。
陷得越来越深了,他们还不如当初一下了结了她,或者慢慢折磨她,若是如此,她还能知晓自己的未来。而如今,她掉入了甜蜜的陷阱,再爬出来,可就困难了。
“明谦,你不必……”她的手背拍在额头上,声音里带着憔悴的无力感。
还未等她说完,一只手指摁在温绵的嘴唇上,低下头,明谦正沉沉地看着他,眼里有什么描述不清的情绪在涌动。
他们想说的话都太过明显。
“一切皆是我愿,你不必再多言,”他说,一字一句充满力量,“孟冉婷,相信自己有足够的魅力,现在的我们,离不开你。”
“可是……”女人心中杂念作祟,还是不得消停。
“如果你要平安,我们保你;如果你要爱,我们试着给你,不过你应该明白的,像我们这类人,不会轻易产生感情,别想那么多,遵从本心,好不好?我可不想每天把脑细胞费在这些破事儿上,”男人拉起她的手,勾住她的小指,“还是说,你觉得我们能力不够好,伺候的你不够舒服?”
这算是表白?别开玩笑了,她才不信他们会什么甜言蜜语。
明明是她自己的选择,为什么还要纠结到现在?
说到最后,女人都被他逗笑了,抑郁的情绪一扫而光,“是你使坏,恶人先告状。”
“好,我是恶人,我不该使坏,”见女人情绪多云转晴,明谦也莫名地跟着高兴,半点诚意没有的检讨自己的错误,“那,女王大人,是否该请您移驾,去看看隔壁那尊大神了?”
(五十八)咫尺
(五十八)咫尺
躺椅上,男人安静地沉睡,孟冉婷看着近在眼前的宋晨锐,不知所措地裹紧外衣,似乎这样可以把自己缩进gui壳,不必经受风雨的洗礼。
很想摸摸他的脸。
孟冉婷想着,也确实伸出了手,可指尖刚一碰到他下巴坚硬的胡茬,好像想到了什么,又马上缩了回来。
此刻她就站在他的面前,近在咫尺。
那他会不会醒来?
见到眼前的她,又会有怎样的反应?
“我给他喝的水和你不一样,”明谦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前,看着失神的女人好心提醒,其实自己是满心窝火,“这次和安眠药很像,会激发人大脑深层的意识,却在同时使人陷入沉睡,现在就算你拿开水浇他也不会醒。”
真是日了狗了,他一点也不想跟她解释这样无比玄学的东西!
“他什么时候会醒来?”虽然听了解释后能松一口气,但孟冉婷还是没有去碰沉睡的男人。
还好他沉睡着,不用担心他发现自己的存在。
“不出意外的话,黄昏吧,这货抗击打能力比你当时强多了,”明谦一脸Yin郁,不知这一番多话是成全了自己还是成全了大家。
这满满的刺从明谦嘴里吐出来……
很喜感啊。
孟冉婷抽抽嘴角,裹着衣服转身走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