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在上上章曰过:安慰人,时机很重要。
他懂得把握时机并且加以利用,才有了今夜和一家之主的颠鸾倒凤。
当然,辅助道具、豁出去不要命的气魄和过硬的床功也是成功吃到癞蛤蟆rou的关键。
感觉这本书写到这里,推倒黄小善的技术难度越来越大了,开篇的时候明明只要掏个屌就能轻松拿下她!
另一边,黄小善房外的廊道上又由远及近迎来个不听话的男人,叩响她的房门,而她本人正被第一个不听话的男人锁在怀里Cao得忘乎所以。
一场好戏,在所难免。
近横敲过门便捏着手里的药包局促地等她开门,等时还催眠自己说他是来给她后背车祸留下的疤痕抹药的,不是来关心她有没有被气死。
给她已经看不见疤痕的后背多抹几次药,省得她以后在后背上发现一点芝麻绿豆大的蚊虫叮咬就赖他医术不Jing。
近横心里嫌弃着黄小善,面上却情不自禁扬起浅浅的笑痕,有点等不及要见她了。
怎么还不开门,睡着了吗?
想见她,睡着了也得起来给我开门。
大不了,他难为情地垂眸,大不了抹完药我陪她睡一会儿,像下雨的那晚(柴泽醉闹黄宅的那晚)。
久等不到门开,他作势再敲门,房中却传出一道女人短促的呻yin,他愕然,手劲变大,药包被捏瘪了。
原来已经有人先他一步来关心她有没有被气死,而且是以这种关心的方式。
她晚餐时不是大声宣布今晚想一个人待着吗,为什么还要放男人进去做那种事,老实一晚有那么难吗!
这只卵细胞上脑的低等哺ru动物!
人家是用男性生殖器来关心她,哪像他只会用上药这种幼稚的借口,近横为自己感到难堪。
屋中Cao人的阮颂因rou体Jing神一起亢奋,足足慢了三拍才反应过来似乎有人敲门了,亲亲怀中女人烫红的面颊,问:“谁在门外?”
近横怔住,这声音,是阮王储的。
她屋里的男人不是苏拉朝逆伊米柴泽,独独是阮颂。
他们,在一起了。
阮颂是巴不得献身,可她一直以来不都因为阮颂体虚而不肯就范吗?
呵,“烈女”怕缠郎。
近横满心满脑充斥着黄小善和阮颂躺在与他仅有一门之隔的大床上做爱的动态图像,他大可以一走了之,脚却不甘心就此窝囊地逃走。
药包已经被捏得变形,他较劲地冲房中的男人说:“是我。”
阮颂当是谁大晚上的学他来敲门“安慰”阿善,原来是老乡啊。
他将Yinjing退到菊xue口,再整根深顶进去,捣弄她前xue的手也加快了速度,“李医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近横拧开门,仿佛拧开潘多拉的盒子,屋中的灯光、酒气、女人香、男人Jingye的味道、床上赤裸交缠的男女,太多太多惹人遐想的东西劈头盖脸扑向他。
凌乱的大床上,她弓身被阮颂抱在怀里,一根Yinjing埋在她的肛道里一前一后地抽动,动作很缓慢,慢到抽出时有足够的时间让近横看清Yinjing上油腻腻的水光,插进去时又有足够的时间让他看清Yinjing被推起的皮rou。
阮颂一只手还放在她前面的Yin户上,中指插进Yin户里抠挖,拇指按在G点上快速抖动。
“呜——阮阮,慢一点,啊——”黄小善失声大叫,按住Yin户上乱动的手,“阿横?”她以为看错了,眨眨眼,“阿横,你怎么来了?我现在……嗯……”后xue被狠狠顶了一下。
阮颂亲吻她的肩背,边在她的身体里律动边笑问近横:“李医来找阿善有事吗?不急的话就在屋里小坐一下,我们快结束了呢。”
好恶毒的话,你们做着,他坐着,是个有自尊心的人都受不了这种话。
近横不但有自尊心,自尊心还可大了。
他受了不小的打击,后退一步。
已经赢了他不止一筹的阮颂并不满足,继续打击他,说:“劳烦李医走的时候帮我们关上门。”
近横脸很沉,看他们的目光分外锐利。
黄小善大感不妙,“阿横,你别走,我这就起来……”她早被催情药折磨得手脚发软,哪有起来的力气。
就算起得来也来不及了,近横已经退出去,“贴心”地帮他们关上门。
阮颂抽出插在她后xue的Yinjing,压回到她身上,Yinjing转而插进她的前xue,“阿善,别管他,今晚你是我一个人的。”他快抽快插,才几下,黄小善就被Cao得晕头转向,“这次我会快得让你想不起任何男人,只记得我和我融进你身体里的东西。”
当夜,阮颂在催情药的助力下不要命地和黄小善抵死缠绵,Jingye射到最后变成Jing水,黄小善被他的这股狠劲吓得不轻,实实在在认清这个男人虽然外表弱不禁风,体内却住着一个巨人,而且是一个床功了得的巨人。
他不是说第一次碰女人吗,那他的技术哪里来的?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