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已经埋首在她的ru房上舔食,黄小善被舔得很舒服,感觉肚子里的火没那么烧了,“阮阮,咱们到阿横那里让他把药劲儿解了再回房慢慢玩好不好?你下面胀这么大,想让它消下去,我怕你会吃不消。”
阮颂听后从她身上站起来,黄小善以为自己成功说服他了,没想到直接被剥了裙子和内裤,他还提起内裤舔弄shi掉的裤底,“这就是阿善的味道吗?”
黄小善洞中热流涌动,尴尬地背过身磨蹭闭合在一起的双腿,不说阮阮,就她目前身体的这个饥渴程度,真怕恩爱到一半他会脱Jing死在她的肚皮上。
他如果不下药,大家还能点到即止;
他一下药,大家做起来只能不爽不休了!
她这只煮熟的螃蟹已然横行霸道不起来,而且人还被男人打横抱起。
阮阮就高她半个头,男生女相不说又细胳膊细腿,她不清楚他是本身就有抱她的力气,还是药物增大了他的力气。
两具完全没有衣服束缚的rou体倒在大床上紧紧相贴,好似水ru交融一般永不分开。
阮颂的Yinjing顶在她的玉门关外,通过gui头的碰触,他可以感知到两片饱满的蜜唇夹着鲜嫩的rou缝,缝隙间还有shi滑的水ye。
他伏在柔美的女体上,边温柔梳理她的长发边体会gui头上那股来自她体内Yin柔、滋润、清凉的感觉。
两人都喝了催情药,黄小善看他像块凉爽的冰块,他又何尝不是。
“阿善,今晚别提其他男人的名字。”他用gui头顶着她的Yin核轻轻滑动,“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我身体很好,不会出事的,你别怕,只要相信我就好。”
下体的玉门关被滚烫的gui头挤开,黄小善肚子里的火被吸引,一股脑儿往下冲,要与他的火棍交融,引爆更强烈的大火。
她难受地皱眉,松开咬在一起的唇瓣,“唔,好热,里面好热——”
阮颂吃笑,才进去一半的Yinjing被一团紧凑的炽热包裹,他深呼吸,压下从gui头传来的激动,“是呢,阿善里面好热,几乎要把我融化了。”Yinjing还在深入,他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深深看进她的眼中,“阿善,你一定要相信你是我第一个进入的女人。”当Yinjing根部碰到Yin唇的刹那,两人如同三伏天吃了一颗冰块,同时呼出声。
他退出一些,用点力,又深入一些,体内的催情药在叫嚣,他也忍得鬓角淌汗,却依然不紧不慢地在她的洞里磨蹭。
黄小善也经历过几个第一次碰女人的雏儿,没有一个能有阮颂这般定力的。
她粗重地喘气,洞里的水被他一点一点地磨出去,可谓真正的“细水长流”,她一个身经百八十战的女人实在受不了被他这么磨,哀求说:“阮阮……你快点……我洞里热烘烘的,要泄不泄的……好难受……”
“好……”阮颂说假话哄着她,Yinjing抽插的速度根本没有变快,顺着水淋淋的rou道溜进溜出,让自己干枯多年的Yinjing在她的身体里吸足水分。
“你倒是快点啊!”黄小善百爪挠心,急得快哭了。
阮颂压上她的唇,两条舌头互相搅拌,津ye交融,啧啧有声,连接吻的声音都比他下体抽插的声音大。
她想要刺激,想要被狠狠地撞击,于是张大口含住男人的嘴,舌头反攻入他的口中搅动,用尽力气抱紧他,两颗ru球压在他的胸口上厮磨,翻身将男人压在身下。
“你骗我,你不肯快,我就自己来!”
“阿善,你轻点爱我,别把它弄坏了……”阮颂大腿勾上她的腰身,看着趴在他身上的女人,眼波媚得能滴出水来。
简直太勾人了,黄小善激动得直打哆嗦,火气冲向脑门,洞xue夹住他的Yinjing凶狠地套弄,牙齿咬住他变硬的ru珠,舌尖绕着ru晕打转。
“阿善,嗯,快点,再快点……嗯……我被你Cao得快尿出来了……”阮颂小腹泛酸,四肢紧紧纠缠压在他身上的女人,“啊……”他的呻yin如泣如诉,释放压抑多年的情欲,女人的洞xue伴随他的呻yin上下吞噬他的Yinjing,由此产出的热烫YinJing似乎要将他们亲密结合在一起的性器融化成一体。
黄小善不是没有压在男人身上玩过由她主导的性爱,可光听男人呻yin就能把她激动到想把他的Yinjing夹坏,这还是头一次。
光听他销魂的叫床声就能让她的洞xue不断催生出YinJing,边抚摸他缠在身上的大腿边上下套弄他的Yinjing,性ye滴到他细软的Yin毛上,被她撞得乱七八糟。
“啊——”
在黄小善一下深深地套弄后,阮颂死死咬住自己的拳头,十颗脚趾紧紧卷起来,身体像抽筋又像发冷的颤抖,在她身体里一泄如注。
黄小善还没泄身,但她已经累得不想动弹了。
看见阮颂捂住心口大口大口喘气,她顾不上自己爽不爽,紧张地抚摸汗津津的胸膛帮他顺气,“阮阮,你感觉怎么样?你泄也泄了,今晚就此打住吧。”
“不要!”阮颂抽出变小一些的Yinjing,放倒黄小善,“阿善,我用嘴给你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