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泽不是第一个自己卷铺盖上老黄家当小的男人,却是第一个屁股还没坐热就受一家之主“冷遇”的男人。
捉jian时一家之主为了他撕心裂肺、哭天抢地,现在仿佛都喂了狗。
遭遇寒流的柴老板没有气馁,他照原定计划指挥手下浩浩荡荡往黄宅搬运行李,往他自行决定的西宫卧房搬运行李。
他不仅进门的阵仗搞得很大,人也昂首挺胸,颇有挥斥方遒的大房气场,既没有因为醉闹黄宅时在兄弟们面前出过洋相而扭捏,也没有因为一家之主冷遇他而沮丧。
原本冷冷清清的西宫迎来这么一位不同凡响的跨国酒店大富豪,西宫的气运发生翻江倒海的变化,屋顶上空更是光芒大放,隐约还能听到龙yin。
朝公子克服偏见亲自领柴泽进门,这步棋下对了。
热闹的前门惊动了阮颂和近横,四爷站在窗前观望,身后坐着郁闷的黄小善,四爷问:“黄鳝,你不会真让他进门吧,他可是基佬!”他激动地用指头猛戳窗玻璃,“你看看他,随便往人家家里搬那么多东西,把咱们家地板都踩脏了。”
黄小善拉着脸,没有陪老幺一起碎骂柴泽。
四爷回头,单看她下扬的嘴角便知她心气未消,蓝眼珠滴溜溜地转,腻过去脑袋枕在她的大腿上。
黄小善抚摸大腿上男人卖乖的笑靥,他像只撒娇的猫儿,将面颊往她的手心磨蹭,她下扬的嘴角这才放平,却挤不出一丝微笑。
“黄鳝,你不高兴我就帮你把他赶走,好不好?”四爷不单为了爱人出气,他更不想朝逆身边多出一个像柴泽这样有钱有势的得力帮手。
黄小善捏捏他的鼻子,顾左右而言他,“你偶尔也要温柔点,别总这么上窜下跳的看谁不爽就去招惹谁,人家都把你当瘟神避之唯恐不及呢,你觉得这样很光荣?”
“我不听,你又教训人了。”她不想聊柴泽,四爷便识趣地不聊,免得她被别家点燃的火烧向他家。
“我是在教你做人,你什么时候才能温柔点让我开开心?”
四爷眯眼狡黠一笑,脑袋钻进她的裙兜,咬下她的内裤,舌尖沿rou缝舔上去。“黄鳝,我这样温柔吗?”他蠕动舌头,掏出埋在rou缝里的rou珠舔弄。
黄小善很舒服,拍拍裙兜里的脑袋,“继续你的‘温柔’。”
四爷也因为她洞xue的气味而兴奋,舌尖钻进濡shi的rou缝里搅拌,再一点点深入rou洞。
黄小善的小腹上下翻动,娇喘声由舒缓变得急促,濒临崩溃时发出高亢的尖叫。
虽然黄宅没有一个人出来陪柴泽玩,他自己也能玩得风生水起,为了庆祝自己搬入新居,同时挽回点醉酒时失去的颜面,他特地叫森美兰华最屌的大厨亲自来家里现场做一桌“满汉全席”。
大厨将勺子武得龙飞凤舞,菜进了他掌勺的锅里跟活了一样,看得小忠眼珠子飞起,围在大厨身边转来转去地偷师。
到黄宅饭点时,柴泽躲在后厨往餐厅方向偷看,小忠端着菜从他身边进进出出,心想那么大酒店的老板也会怯场?他指挥手下搬行李的时候不是挺威风的嘛。
小忠哥,等你以后结婚头回拜见岳父岳母大人的时候你也这样。
新人入门,第一餐至关重要。
第一个到场的自然是朝公子,人毕竟是他领进门的。
他到时桌面已经林林总总摆上二十多盘大菜,且小忠还在陆续往上添加,他问:“怎么做这么多,家里各个胃口都不大,吃不完浪费了。”
“公子,这些是柴先生让酒店大厨来家里做的。柴先生第一天住进来,大概心里高兴。”
朝公子点点头,坐到自己惯常的席位上。
“公子,要先吃吗?”
“不吃,等小善。”
黄家吃饭没什么穷讲究,不过今天他因为新人跟一家之主闹得不愉快,等她来了,他便要主动向她示弱示好。
继朝公子之后第二个来餐厅的是阮颂,他是最早知道柴泽与黄家主有一腿的人,柴泽于他来说早已是个习以为常的存在。既然没能成功让阿善与他一刀两断,且他进门已是一个不争的事实,那么他就应该抛出善意的橄榄枝,好淡化上次两人在风水林中发生的摩擦。
第三个来的人是近横,他来并非是对新人示好,纯粹是饭点到了。
李博士是全家最理智吃饭的人,他三餐定时定量,心情好不好都不会少吃多吃或不吃饭,全家人都应该向他学习。
他入席后问也不问今晚的菜色为什么变丰富了,自顾自细嚼慢咽地吃起摆在他面前的菜品。
黄家五男来了三个,加上柴泽自己就是四个,躲在角落偷偷观察人数的柴泽才勉强松了口气,走进三男的视野。
相较于朝公子,他居然出人意料地先跟近横打招呼,“李博士,缘分真奇妙,没想到我们成了一家人。前段日子‘兵荒马乱’,没能好好问候你,以后在家里请多多关照。”
近横正吃着饭呢,不管之前还是现在都没想跟他“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