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公子得知亲妈为了他的官途怂恿他心爱的女人都去干了些什么“好事”之后,当晚就冲回朝官邸给女朋友鸣不平。
老江湖朝夫人早料到顶罪的事瞒不了儿子多久,所以生气的儿子冲她发火,她也就装装样子与他对骂几句“有了媳妇忘了妈”,反正该做的都叫穷丫头做好了,怕个甚。
朝夫人这样赖皮可就没意思了,黄小善好歹帮了她一个大忙,还一口一个穷丫头。
上次也是,想通过讨好黄小善去讨好朝公子从而让他乖乖去考试,就又给她沏茶又喊她“小善”,甚至两口子一起献殷勤。
啧,有事钟无艳(黄小善),无事夏迎春(连凯莉)。
朝公子认真跟亲妈吵架,亲妈却有气无力地应战,拿他当没长大的小孩,他气得肝疼,觉得再吵下去也是浪费口舌,郑重拜托她以后别再打着他的名号让黄小善去跳火坑,说完就想开车回黄宅。
时值晚上十来点,朝夫人怕他开车赶夜路又出个什么好歹,就把大门关死了不让他踏出去一步。
朝公子无法,只好在家住一晚。
这一晚他身边没了任何干扰,躺在自己睡了二十来年的床上凝神反思自己近来大失水准的所作所为,同时也思考了未来自己应该怎么坐稳家里的第二把交椅。
翌日,他费了点心思在仪容仪表上,离开娘家后没有直接回黄宅,而是驱车去了一个他以为不会再踏足的地方。
他去了,森美兰华。
森美兰华的主体建筑高耸入云,在骄阳下显得奔放且大气,老板虽然失恋了,但它依然很坚挺。
柴泽接了通电话,马上抛下手头的工作开始奔跑。
朝逆,第二次打电话给他了。
奔跑时他有一种很好、很强烈的预感,预感自己终要苦尽甘来。
他以最快的速度奔至酒店正门,伸长脖子往汽车通道张望,显然,朝逆还没抵达酒店。
老板突然现身,貌似还有点儿慌张,直接影响周围一众员工也跟着紧张兮兮,以为临时有什么外国政要入住酒店。
柴泽很矛盾,既因为自己醉酒大闹黄宅而耻于见朝逆,又因为预感他和小黄的事可能迎来转机而急于见朝逆。
小黄,我好想你。
我吼你,让你滚,根本就是在嘴硬,没几天就孬回来了,整天拿望远镜偷看你家。
离开你家那天早上的吻根本不够,填补不了我心里的空虚。
片刻功夫不到,朝公子就抵达森美兰华下了车,柴泽看见他,脚有那么一瞬间像被钉在地上动不了。
朝逆走向他,面色稍有些郑重其事,却一点愠色也无,柴泽交好运的预感欲发强烈,全身的力气重回体内,连忙迎上去。
他心里鼓噪,对朝逆却不敢显得过于热情,只说了两句简短的话聊表问候。
朝公子今日看见的柴泽已经没了那夜醉酒时颓废、窝囊的影子,全身每一处都流露出自己是个风度翩翩、财貌双全的成功资本家。
看来再出众的人物,一到了晚上也照样能变成鬼,天一亮就又变成人了。
柴泽唯恐朝逆没有熄灭的火焰在看久了他的脸后又被重新点燃,便走在他的前头领路,进电梯后也是站在他的身前,不可谓不小心谨慎。
讲真,电梯门关上的瞬间他整颗心就提了起来,怕又被胖揍一顿。
他肯定不会还手,蹲身抱头又特别跌份儿,思来想去也就只能摆个好看点的姿势让他揍了。
作为一个外来的大富豪,挨揍也要显得有型有款!
电梯到了,门都开好了,柴泽却一动不动,朝公子等了等,从背后提醒他:“柴先生,到了。”
“啊?啊,到了吗?”柴泽脸颊着火,连忙退到一边,“朝公子先请。”
可恶,居然没有及时回神,他宁愿有型有款地被揍两拳,也不要自己神游太空的时候被朝逆逮个正着。
柴泽没敢带朝公子去他那间捉jian捉双的总裁室,而是请去了酒店东面清静典雅的贵宾室。
进去后柴泽还刻意敞着门,倒是朝公子提议说:“关上吧,我们交谈的内容要是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太好。”
柴泽听后大喜,关门的时候叫门给夹了手也不觉得痛,只一味地在心里叨叨:
传出去有损我名声的还能是什么事!
不就是给小黄做小!
天下无奇不有,黄小善这么多男人里就数这位是拍着手笑着唱着要给她做小的。
柴泽转念一想:不,冷静,我要冷静,朝逆十来天前还恨不得踢飞我的脑袋,没道理这么快就认可我了,除非有人踢坏了他的脑袋。
你能这么想,说明还没被爱情冲昏了头。
柴泽忙前忙后地泡茶,朝公子端正又安静地坐着,一根手指都不用动,见他沏好茶后还要忙活其他的,遂制止说:“坐吧,有茶就够了。”
“好吧。”柴泽在他对面落座,给他和自己沏了杯茶,“这是大马金马仑高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