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服务持续到深夜,餍足的苏拉下床披上睡袍,俯身在累晕过去的女人屁股上亲一口,点了根雪茄叼着走出房门,优哉游哉往西宫朝公子的卧房踱步而去。
朝公子的房门敞着,房里亮着灯,“饱餐过一顿”的苏爷冷硬的面目显得特别慈祥,走到朝公子门口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站在门旁,取下嘴里的雪茄从门框后伸出脑袋,笑眯眯说:“二爷,还没睡呀。”
这是黄小善经常耍的动作,换做大恶人R首领来耍,效果别提多惊悚了。
好在朝公子早就习惯了某恶人没有规律可言的调皮,闲闲看一眼挂在门框上的人头,站着边整理堆在桌上的文件边问:“她睡了?”
苏爷一手夹着雪茄一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跨进来,得意洋洋说:“晕过去了,晕在本人的‘不倒金枪’之下。”
“幼稚。”朝公子指指门外,“去外面空旷的地界武一遍你的‘不倒金枪’。”
这男人深夜来访,肯定有事找他,却有屁不放,非要先卖弄一波弱智来恶心他。
一个三十岁的男人硬是被自己逼成了六十岁的老顽童。
苏爷孩子气地噘嘴,“哼,你这是嫉妒。”
朝公子胃里翻江倒海,一指指向房门,“你滚。”
“我就不滚。”苏爷落坐到他书桌前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身躯懒散地歪靠在扶手上,“二爷狠狠揍过一次柴先生,人就变粗鲁了,好吓人呀。”
朝公子也像黄小善一样,听不得旁人提一下柴泽,一提脸就哗一下全垮了,“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要是想大半夜找个人炫耀你的‘不倒金枪’就回屋照镜子或者去找你的好四弟,没看见我在忙?”跟这种人不必好好说话。
苏拉吸口雪茄,左右找不到烟灰缸,直接拿了朝公子桌上一份文件将烟灰抖在上面。
朝公子深呼吸,忍他。
“二爷,公职考试考完了?”
“嗯。”
“听善善说你前些天回学校把老师的工作辞了?”
“我一旦进政府工作,就不能身兼数职。”
“好大的口气,你把其他考生都当成自己的陪衬了?”
对于苏拉的质疑,朝公子只用了一个语气助词“哼”来表达自己的自信。
“我知道了,香港政府就是你家的后花园,你想进就进嘛。”
这回朝公子又只用了一个语气助词“哼”来表达对此等歪门邪道的鄙夷。
“你老哼哼是几个意思?真没礼貌,我是在和善善偃旗息鼓后特地来找你谈心的。”
“你这位国际友人的中文还真好,连笔画这么多的成语也会。”朝公子实褒暗贬,又说:“我懒得跟一个头像长期挂在国际刑警通缉官网首页的不法之徒解释香港政府的工作Cao守。”
这话让苏拉不高兴了,“都是那个死条子把我的照片传回去的,把这么英明神武的我挂在通缉名单第一个,外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靠脸才排在第一个呢!世界上最可悲的就是恶人长了张美男子的脸和一根金枪不倒的屌,善善迷我迷得要死,好苦恼哦。”苏拉叼着雪茄摊手无奈地摇头,“你懂吗?算了,凭你比柴先生还小一圈的屌,想你也是不懂我的苦恼!”
朝公子满头黑线,抓起桌上一本厚厚的财经杂志砸过去,“你的脑子是不是跑到你的‘金枪’上充公了,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在家里高枕无忧了就可以随便拿别房的晦气事来取乐,无聊!”
苏拉将杂志回扔给他,抽口雪茄,后晦暗不明地说:“看善善那晚都哭晕过去了,想来她很喜欢这位柴先生,他们也暗渡陈仓小一年了,不如就放他进来吧,反正家里房间这么多,随便拨一间给他得了。人家可是大马首富之子,也就是未来的大马首富,我们还高攀了人家。”
“你说完了没有!”朝公子的脸这下不止全垮了,还绿油油的往外飘寒气。
“没完。”苏拉越发兴奋地翻他的逆鳞,“欸,听说柴先生是之前我们在森美兰华餐厅吃饭时对你一见倾心的,当时我不是也在场嘛,啧啧,居然看上你没看上本大爷,我都觉得他的品味好底下哦。前些日子闹出他也喜欢善善这事儿,我顿时又觉得他的品味简直低到没边了。”
“住口!”那本厚杂志又被朝公子狠狠砸回去,冷笑说:“我没听错吧,你要放一个同性恋进来?就不怕他把小善的男人挨个觊觎个遍!你以为小善只单单考虑到我的关系才即使喜欢他也不肯让他进来?小善是考虑到我们所有人!”
苏拉摇摇食指,“你别把自己的问题推到我们所有人头上,我相信柴先生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人。”
“你深夜来找我就是为了说服我让柴泽进门?是不是小善哭死哭活求你的!”
“唉,她像个没事人一样,反而让我更心疼了。是我自己想以后出差都有免费的酒店住,才把主意打到柴先生头上,不行吗?”苏拉歪头给朝公子抿了个Yin险的微笑,估计只有鬼和黄小善才信他的鬼话。
朝公子突然间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