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宅各房发觉黄小善放暑假比没放暑假还忙,经常早出晚归,问她去哪里,她一下说去漫画出版社实习,一下说去找朋友聊sao,一下说去大街上为艺术采风、寻找有慧根的rou体。
想也知道这几个借口是她拿来给自己去践行社会服务令打掩护的,说到“寻找有慧根的rou体”,经常会被男人们反驳说家里没rou体给你寻吗,然后就脱衣服逼她寻。
黄小善摸着他们美好的rou体,心里又苦逼又憋屈,特别想跟他们诉苦说她在外面头顶烈日当一天义工下来,多有慧根的rou体到了她眼里也跟行尸走rou差不多。
因为是车祸让她被法院罚了100小时的社会服务令,所以相关部门为了让她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尽给她安排跟交通有关的义工,什么派发交通安全守则的传单、站到拥堵的路口指挥交通、劝说不按交通规则行驶的人,无一例外,全在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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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她身上戴着义工的绶带站在交通信号灯底下一天能扶几十个老头老太太过马路,扶到最后心里直逼逼香港怎么老龄化这么严重。
不止老头老太太,还有瞎子;
碰上坐轮椅的残疾人还得帮忙推轮椅;
交通信号灯旁边的垃圾桶也在她的管辖范围内,要是哪个孙子不好好扔垃圾,那就得她去捡起来扔垃圾桶里!
某次有个孙子等红灯的时候嗑瓜子,瓜子壳吐了一地,附近又刚好没有巡街的警察,黄小善就走过去让他文明点嗑瓜子。这孙子一看她穿在身上的义工绶带,吐得更欢了,还故意多等了一个红灯,气得黄小善……去附近的小商店借了扫帚和畚斗。
按说当义工每天一上午或一下午就够了,但社服监督官知道她是正在放暑假的学生后很体贴地给她排满了时间,还美其名曰让她早点攒够时间早点解脱。
呸,狗日的,当她是三岁小孩,还不是因为很多有社会服务令在身的孙子不想在大夏天出来找日,各个请假不来,结果每天按时来报到的就稀稀拉拉几个人,不仅分摊到个人头上的任务变重,还没有充足的人手轮班。
别人怕热请假但黄小善坚决不请,她要趁放暑假时间很充裕,尽快解决这件心头大患,不然拖久了怕被朝美人看出苗头。
她就把当义工看作暑假兼职,一天干满八小时,100小时也就十来天,咬咬牙就过去了。
要再碰到像瓜子男这种孙子,她就先记着,等她脱下义工绶带,她就动用黄家男人的势力把人揪出来,在他头上套个瓜子包装袋,拖到角落教教他什么叫文明出行!
黄小善越想越兴奋,忘记自己正坐在苏爷的背上给他做马杀鸡,而且手里还拿着加热到50℃的Jing油往苏爷后背上倒。
发呆让她把高温Jing油倒多了,等听到苏爷低沉的闷哼才惊觉自己干得蠢事,连忙用毛巾擦掉Jing油,心疼地问:“拉拉,有没有被烫到?”
苏拉从她屁股下翻个身,让她变成骑在他的小腹上,弹了下她的ru头,说:“发呆?你是不是觉得我二十九岁半的年纪已经‘年老色衰’,不配得到你全部的注意力?”
黄小善的屁股在男人坚硬的小腹上扭了扭,“哪个年老色衰的男人会像你这么硬?”她又拿起50℃的Jing油往他胸口倒了一缕,手心覆上去,以舒缓的按摩手法往外推开。
高温Jing油刺激了血ye循环,女人温柔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游走,苏拉舒服地眯眼,“手艺有进步,果然还是柴按摩师教导有方啊。”
因为先前黄小善初识展风却不敢告诉苏拉的时候骗他说在外面跟一个按摩师学按摩,所以爆出跟展风情况很相似的柴泽事件后,苏拉便时常称呼柴泽为“柴按摩师”来揶揄黄小善,每次都能闹她个大红脸。
黄小善用指甲掐一把男人滑不溜丢的ru头,“R首领你够了,这件事已经翻篇了,你还要羞我到猴年马月!你自己跟个皇帝似的三不五时就要人给你按摩,我按摩的手艺再菜也被你磨Jing了。”
“狗东西生气了?某些人的名字还不能提了?”苏拉托起她的酥ru在手心把玩,并暗自将雪白的ru房与她明显被晒黑的手臂一对比,眼底闪过一道不悦的光。
“对,不能提,别提了。”黄小善垂下睫毛挡住自己藏不住心事的眼睛。
事情才过去没几天,也许未来她会忘记,但不是现在。
苏拉见不得她为了其他男人伤感,且享受她按摩的当下又左右无事,便故意拿她的伤心事去招惹她,“不提就不提,那我提别的,财产、财富、财主、财务……”
“住嘴呀,你个老不死的!”黄小善气得抡起旺仔小馒头一般大的拳头往他胸口打出一套王八拳。
苏拉笑得没心没肺,一把将狂躁的女人按倒他的在胸口上,也让她丰满的ru球紧密贴在他的胸口上,“继续按摩,别停下。”
黄小善最后再捶他一下,扭身让ru球沿他的胸口上下左右地做rou体按摩,小声逼逼说:“每次都这样,把我的馒头当搓澡巾了,再大的馒头照这样搓也会被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