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泽只和黄小善打情骂俏了一场戏,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上午拍摄结束,黄小善使了招“尿遁术”,成功退出大众视野,鬼鬼祟祟从楼梯间爬上二楼,再从二楼乘电梯到柴泽位于高层的总裁办公室。
和老情人幽会而已,也不用这么刑侦。
大家都在吃盒饭,没人注意你。
到地方后黄小善用脚尖搓着地、矫情一下后才拧开老情人的洞门,进去第一眼没看见人,“喂,我来了。”
老情人的总裁室富丽堂皇又很有亲和力,她边转脑袋观赏边想:果真是那只狐媚妖Jing日常办公的房间,满屋sao味,香气逼人,尤其是门后这个地方……
她关上门,迅速闪到旁边,让躲在门后意欲偷袭她的男人扑了个空。
反将他一军让黄小善很爽,叉腰哈哈大笑,双瞳溢满满足的愉悦,明媚的笑靥晃得柴泽睁不开眼,无时无刻都在牵动他的神经。
柴泽双眸闪过一抹暗光,走过去搂住她的腰肢,勾起下巴仔细端详阔别几周的笑靥。
黄小善在男人炙热的眸光中慢慢笑不出声了,不自然地咽咽口水,想推开他。
“如果看我出糗能让你忘记前几周我对你耍混蛋的事,能让你笑容常驻,让我出糗一百遍我也乐意。”
下巴在他手里,黄小善目光闪躲,说:“你以后可以换个人耍混蛋,比如今天早上那个。”
“今天早上那个?”柴泽寻思片刻,恍然的同时倍加亲热地磨蹭她的面颊,“我说早上下台阶的时候浑身不对劲儿,原来是我身体里的心肝在吃醋。”
“谁是你的心肝,你少胡说了,还不快放开我。”黄小善咬住下唇,激动的情绪更显得她此地无银三百两。
柴泽收紧抱她的手臂,“心肝别吃醋,早上那个是我弟弟西亚,也就是你未来的小叔子,他学校放假来香港找我聚聚。”
“西亚,你弟弟……”黄小善想不到真相这么狗血,却还死鸭子嘴硬说:“我不信,你弟弟怎么长得跟你一点都不像。”
“唉,这说来话就长了,牵扯到我们柴家在马来西亚的繁荣与兴衰。”柴泽从她腰肢上分出一只手,拉了张椅子坐下来,让美娇娘坐在他的大腿上,“话说我爷爷的爷爷,也就是你未来的祖师公公……”
黄小善一听连“爷爷的爷爷”都出来了,她就知道这人不想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就说些不痛不痒的家族兴衰史忽悠她。这要让他开了话头,一天一夜都不够他说的,赶紧捂住他的嘴,“别张口就来你爷爷的爷爷,难道不怕亵渎了祖先吗!”
柴泽舔弄她的手心,黄小善惊呼一声缩回手,捏成拳头贴在胸口,显出一副小女儿家的羞态。他心随意动,吻一下她的额头说:“对不起”,吻一下她的琼鼻说:“对不起”,吻一下她的红唇说:“对不起。”
迟来的道歉让黄小善委屈极了,不高兴地说:“你说你是同性恋,不懂哄女人。”
“不懂哄女人,但懂怎么哄你。”
“你还说你要Cao我两个日夜!”
“这个绝对是我的真心话。”
他嬉皮笑脸,真是碍眼,黄小善一拳捶在他心口上,他做作地捂住心口痛yin。
“少装蒜。”
“不装蒜,你摸摸我的脸,现在还疼呢。”柴泽抓起她的小手压在脸上,可怜巴巴说:“是不是因为我是外头见不得光的男人,你对我下手就特别狠?”
黄小善底气不足地说:“我那会儿,我那会儿太生气了嘛,打完你的脸我的手还疼呢。”
“你手疼,又怎么比得了我手疼?”柴泽亮出手上被她咬的一圈伤口,一下子让他站在受害人的至高点上,态度非常之高傲。
黄小善完全没底气了,捧起他的手抚摸好得七七八八的伤口。
“亲我,不然我就跟你没完。”
“你少拿着鸡毛当令箭……”来不及了,她的小嘴已经落入狼口。
柴泽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了,黄小善象征性地挣扎几下,两人就又如胶似漆地黏到一起,吵架这茬算是在这里翻篇了。
晚上,黄小善一家六口和和美美地吃晚餐,因她白天和闹掰的老情人解开心结,所以胃口大开,饭菜砸吧砸吧大口吃,汤水吸溜吸溜大口喝,五男都以为是她去剧组打酱油太累导致的。
老幺从欧洲捕猎回来,大赚一笔,金钱让他容光焕发,犹如春风化雨露,美死个人。
他说:“我去欧洲的时候回了一趟旧东家,见到几个杀手界的后起之秀,虽然远远不如我,但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黄小善从狗盆里抬头:“你用这么多成语,到底想说什么?”
老幺翘起下巴:“房子后面那块草坪放着也没用,我要改建成室外靶场。”
黄小善大手一挥:“Noproblem。”
老幺小心翼翼地试探:“钱你出?”
黄小善豪气说:“当然是我出,我就没指望你能掏出一分钱。”
老幺喜上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