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黄小善闹不明白,且听起来还很灰心丧气,她便也跟着慎重起来。拇指压在他被吻红的唇上揉了揉,后勾起他的下巴,问:“阿横,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大伤口留下的疤痕,才担心我会不喜欢?”
近横摇摇头,低头宽衣解带。
给她看吧,反正瞒不了多久。
黄小善见他先是脱了上衣,甩出水面,后连裤子、内裤也一并脱个Jing光,惊得她下巴快掉了。
这还是那个亲个手背就要骂她两句的阿横吗,他不会脑子进水了吧。
黄小善被挑起好奇心,在水中围绕近横的身体游一圈,别说伤疤,连颗痣都没有,皮肤很光滑白皙,肌rou也恰到好处。
似乎,是有点不一样,可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从背后缠上去,亲一亲近横的肩头再舔一舔,一手捏一颗他的ru头,开玩笑说:“阿横的身体这么棒,雌雄同体我也喜欢。”
近横水中的Yinjing因为ru头受到的刺激而鼓噪,他抓住一只胸口的手,引领它从胸口沿身体滑下去……
当黄小善的指尖滑到他的肚脐眼时,她坏心地用指甲抠了一下,近横小腹收缩,“嗯”了一声,惹得她笑趴在他的肩头上。
近横没空去恼她的恶作剧,抓紧她作怪的手往下,再往下……
让她知道吧,她喜欢不喜欢,对他来说都是个解脱。
他再也不用每次洗澡的时候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身体,就要苦恼一下如果哪天被她看见自己的身体,她觉得恶心,不喜欢该怎么办。
肚脐眼仿佛是一条分水岭,黄小善的手越过这条分水岭就慢慢地感觉出他与众不同的身体,她也慢慢地笑不出来了。
近横将她的手放到自己勃起的Yinjing上,饶是经验丰富如黄小善,也不禁目瞪口呆。
停留在Yinjing上的手没有什么动作,近横抛开所有羞耻和难堪,铁了心似的开口说:“你,可以随便摸一摸,确认清楚。”
一语点醒梦中人,黄小善握住他的Yinjing不撒手,从背后游到前面,两只手一起挤到近横下体的方寸之地探索。
从Yinjing摸到Yin囊,从Yin囊摸到tun沟底,手指钻进tun沟一路向上摸到他的后xue,指尖在xue口转一圈,最后从两片tun瓣摸到大腿……
“阿横,你的身体没有问题,不,你的身体有很大的问题!”黄小善过度欣喜,有点语无lun次了。
下体被她这样乱摸,近横俯下头,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断断续续地喘息,一度喃喃地说不出话,隔一阵才控制住水中乱动的手,几乎是从胸腔发出忍耐的声音:“别动了,求你,别动了……”
黄小善两只手一起握住近横与众不同的鸡巴,松松紧紧地捏揉,“阿横,你坐上去让我看清楚好不好?”
近横犹犹豫豫的,黄小善就在他胸口啄吻个不停,吻得他心头痒痒的,认命说:“那你先放开手。”
黄小善放手之前还不忘上下套弄了一下Yinjing,快速捏了捏他的蛋蛋,近横闷哼一声,不满地瞪她,手臂往泳池沿上一撑,一个shi淋淋的洁白屁股破水而出。
黄小善屏住呼吸,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三角地带,热烈的视线让近横无法忍耐,闭紧双腿。
黄小善游过去掰开他的双腿,人夹进去,宠溺地点点他的鼻尖,笑说:“阿横的宝贝这么好看,为什么要藏起来?”
他是一只白虎,全身一根毛发都没有,非常光滑,毫无瑕疵。她一摸就知道不是刮的,否则不会这么光滑。
他的Yinjing是一根真正的rou棒,一根Yin毛都没有,棒身浅褐色,筋rou分明,gui头粉粉嫩嫩,两颗蛋蛋吊在棒底。
因为全身无毛,才显得身体特别白皙,难怪她在摸之前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原来是没有体毛啊。这种小事谁会特别去在意,阿横估计觉得没有体毛对一个男人来说很娘、很没面子,才羞于启齿。
黄小善又抬起他的手臂看胳肢窝,果然也没有腋毛,两边都没有。
妈呀,她得了一只白虎,这是要爽死她的节奏啊!
“阿横,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
“是天生的,我从出生就全身不长毛发。”
黄小善五指插入他浓密的shi发中,“可你有一头好看的黑发和眉毛。”
“本来头发、眉毛也是没有的,小时候经常被外面的小孩笑,又看其他人都有,就我没有,我就关在屋子里不愿意出去。后来我自己制造药水,生出头发,因为身体里的反正别人也看不见,我就没去管了。要是你不喜欢,觉得很怪,药水的配方我还留着,我可以……嗯!”
黄小善一把握住水润坚硬的rou棒,成功让他闭嘴,舌尖再挑一下gui头,彻底让他打消干“蠢事”的念头。她从gui头上抬眼笑看不知所措、涨红脸的男人,“我用行动证明给你看我喜不喜欢。”
无需过多的言语,她贪婪地舔上gui头,一口含进嘴里,温热shi滑的口腔紧紧包裹gui头,连冠状rou沟也一并含进嘴里,用力吸一下,直接将一截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