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拉着黄小善一前一后进房,等他将门轻轻掩上后便一步也等不及走了,猛然回身拥住黄小善。
两人都被户外的风雨吹凉了身体,但进入室内后黄小善的体温回升得快,抱在怀里虽然有些shi气却暖融融的。
饱满的胸脯压在他的胸膛上,经久不散的沁人体香,阮颂的面颊慢慢压到她的脖颈上,嘴唇痴迷地、贪婪地、若有似无地刮蹭她脖颈上的细嫩肌肤。
黄小善度过初时的愕然后会心一笑,拍拍阮颂的肩膀,轻声细语说:“阮阮,先坐下来吧,不着急现在抱的。”
阮颂紧了紧抱她的手臂,埋在她脖颈里的鼻子使劲吸几口,说:“不要,我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你。”
黄小善被他孩子气的话逗笑,折中说:“那咱们坐下来抱吧,我让你来香港不是让你来罚站的。”
结果阮颂居然连从门口到沙发那么几步脚的距离也舍不得放开她,两人就以拥抱的姿势挪移,黄小善搁在他肩头上的大头充当他后脑勺的眼睛,指挥他移动。
“好,到了到了。”
阮颂慢半拍,又向后退一步,身体成功被沙发绊倒,抱着黄小善双双跌入沙发里。带出的震荡也没能让他拥抱黄小善的手臂松懈一点点,紧实地拥着,恨不得手臂融进她的身体里,从此与她成为连体婴。
这一摔把黄小善摔急了,挣扎着要起来,不敢压在身娇体贵的王储身上太久。
阮颂瘦弱归瘦弱,毕竟是男儿身,岂有被她不到二两重的力道挣开的道理,且她的女体压在身上活动,让他更真切地感受到这个女人就在他的身边,而他也在这个女人的身边。
他心仪的女人,他生命力的来源,一见到她,他身上了无生趣的死气就烟消云散了。
她真不该让他进驻她的家里,他怕逗留的时间一久就死活不想离开她的世界了。
这栋宅子随处可以闻到她的活力,他一走进来就呼吸也顺了,心跳也有力了,在这么chaoshi的天气里Jing神竟前所未有的好。
不出十天半个月,等他的身体更有力一些后,他就是百般算计、千般布营,也要让她躺在他的床上和他快活一夜。
黄小善虽然预料过阮颂离开那个乌七八糟的王宫来这里养病肯定会高兴,但高兴到要把她的老腰勒断的份上,就着实太抬举她这片一亩三分地的“小宅门”了。
她忧心地拍拍男人的后背,“阮阮,松松手,让我从你身上下来。我挺重的,别等下你刚到我的地盘就被我压出个好歹,阿庆掏出四十米的大刀,站在大门口不用走动就能把我削成rou泥。”
阮颂被她的俏皮话逗得嘴角弯弯地翘起,松了手劲,却没有放她自由的意思,只稍微调了调她屁股在大腿上的位置,让她能坐得舒服些,“阿善不必对我过分小心翼翼,我虽然体弱,却是个血rou做的男人,不是玻璃做的,一点都碰不得。”
黄小善比着手指说:“但我也不好一直坐在你的腿上,我让你来香港是来当公子爷养病的,现在这样显得我别有居心似的。”
阮颂的头挨过去,与她的面孔贴得极近,双眸波涛暗涌,“阿善对我会有什么居心?这样的居心吗?”一张口,含住两片嫩唇,急切地吸吮。
黄小善是真没有半分占人家王储便宜的意思,至少在他刚刚抵达香港的今天没有这个意思。谁知她好不容易当一回良家妇女,结果良家妇男不干了,自己贴上来考验她易碎的贞Cao。
“阿善,开口让我进去。”
佳人有求,最喜欢怜香惜玉的黄小善断不会拒绝。她牙口一松,一条软滑的rou物嘶溜钻进她的嘴里,一与她的舌头交接上,两人在美国仅有的一次接吻记忆便如chao水般涌上她的脑海。现实和回忆的感受相互叠加,她情不自禁哼出一声满足的yin哦,将嘴张得更开了。
黄小善自从得知阮颂是一国王储后心里对他的小九九就被吓得退缩了许多,接阮颂来香港也真的没存什么大的歪心思,她主要的歪心思还是放在与他同来的近横身上。
但光她一个人老实也没用啊,关键是阮颂也得老老实实的别去挑战她的忍耐力。
阮颂就是个披着美丽皮囊的毒物,他要真心想跟黄小善发生点什么,劝黄小善也别立贞Cao牌坊了,趁早脱下裤子躺到床上张开腿享受。
两人唇齿纠缠,越吻越起劲,阮颂裤裆中死气沉沉的Yinjing也抬起龙头。他兴奋得想当场压倒她,挺身冲入她的身体,好在仅剩的微薄理智勉强牵制住他的冲动。
今天不行,今天他刚进门,如果就这么迫不及待地与她发生关系,被其他男人知道后只会招致他们的反感和戒备,以后他在这里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
阮颂抓起她的手放到裤裆的凸起上,不能真的和她成就好事,至少让她碰碰自己,望梅止渴一下也好。
黄小善蹂躏过一次他的器物,加上本身也没少干这种吻着吻着就对男方上下其手的事。所以她的手一碰上阮颂热乎的裤裆,便习惯性地握住,手法老练地搓揉,还知道在男人穿裤子的情况下怎么搓揉能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