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朝公子听从了黄小善的建议肯去参加公职考试,这让费尽口舌也未能如愿的朝家二尊对她的态度在某种程度上发生了质的变化,还高看了她一眼。
具体表现在朝夫人之后又勉勉强强喊了她几声“小善”,吓得黄小善连剩菜剩汤也不敢去碰一下,唯恐这种来自小门小户的恶习玷污了从她老大尊口喊出来的名字。
真别说,从上流富太太嘴里吐出她的贱名,名字像镀了层金子似的,听起来沉甸甸的,倍儿有面子。
而她整晚掉线的智商也回温了一点点,察觉出朝公子肯定憋着一肚子不可告人的坏水。不然他和家里抗争了一整年的事情,怎么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就轻易放弃?
天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顿饭在朝公子答应参加公职考试后又进入另一个分水岭,桌上的餐盘被撤下去,泡上朝老爷私家珍藏的茶叶。
黄小善闻到从茶壶嘴里飘出来的一缕清香,就知道这茶绝非凡品。以她的脑容量是绝对猜不出它价值几何的,不过肯定比她这个人贵。
惊悚的是,朝夫人居然亲自给四口人倒茶,没错,四口人,包括黄小善。可把她吓坏了,朝夫人倒完便小鸡嘬米似的谢个不停。
朝夫人淡淡说:“不用谢,我和你朝叔叔还要谢谢你呢。”
黄小善面红耳赤,这声“谢”她受之有愧。她始终认为这件事很蹊跷,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厚颜强笑,用两只手小心翼翼地端起茶杯,撅着嘴吸溜色泽金黄的茶水。
啊,入口甘甜,回味无穷,口感跟五十块一斤的茶叶泡出来的茶水有得一拼。
她吸溜完一杯就自己再倒一杯,一杯又一杯。好像是她烧鸡吃多了后来剩汤又没喝上,这会儿口很渴。结果嘴上没了把式,灌了一肚子用朝老爷价值连城的茶叶跑出来的茶水,身体一动,肚子里就都是金钱流动的声音。
再晚些时候,茶盘也撤了,朝夫人欢欢喜喜让黄小善在朝家住一晚。是的,你没看错,是“欢欢喜喜”地留她。
黄小善被不像朝夫人的朝夫人搞得一惊一乍,寿命折了好几岁。赶紧和朝公子告别朝家二尊,手牵手走出小厅,乘着夜色,沿面积宽广的朝官邸散步。
朝夫人挽住老公的手臂,问:“明辉,你对她是怎么想的?”
朝老爷答:“静观其变。”
看看,说得多有水平啊,语言看似凝练,实则啥都没说。
朝夫人甩开老公的手臂,说:“凯莉好像交男朋友了,最近都不像以前那么频繁地找我撒娇了。”
“那不正好应了老麦的话,多跟眼前人培养培养感情。”
“哼,我得多跟其他有女儿的家族走动走动了。”
“你自己的公司也很忙,别瞎Cao心这些。”
“哼,公司哪有儿子的前途重要。”
朝老爷不响,只要儿子肯乖乖来他手下做事,他向来不太管小辈的儿女情长,交由老婆全权处理。
夜凉如水,晚风飒飒作响,朝官邸庭院的花花草草在路灯里落下细碎的影子。
朝黄二人缓缓走在用方砖铺就的小径上,黄小善忍到半路,等他们走到一处茂密的花坛时,便拉着朝公子的小手一头钻进去。
这种天时地利人和的好夜色,最适合用来偷香窃玉。
在别人家里,她也真不客气,上来就解开朝公子的裤头,将两只手都伸进他内裤的Yin毛丛中,一只手握住鸡巴,一只手擒住裤底的蛋蛋,双管齐下地开搞。
鸡巴很快充血勃起,蛋蛋也膨胀变圆,gui眼流出少许性ye。
夜色朦胧又是在花坛后面,朝公子兴奋的同时也有点难为情,欲拒还迎地推搡黄小善,“你把它弄起来了,等下我怎么回去?最坏的就是你,发情也不看看地点。”
“别装了,这是你家,什么地方隐蔽、花草多,你最清楚,把我往这边带不就是想被我使坏。吃饭的时候被我摸了一下,你的花花肠子留到现在才爆发。”她将内裤扯下一些,夜色里,一小半硬梆梆的鸡巴立刻弹跳出来,gui眼闪着水光,“才摸几下就这么大了,你还嘴硬说不想要。”
“你这张嘴,不说出来会死是不是!”
朝公子堵住她的小嘴,娴熟深情地热吻,与她口舌相交,津ye互渡,鸡巴隔着衣裙磨蹭她两腿之间的山谷。
黄小善的身体不可控制地产生反应,胸脯在他大手熟练的按摩下坚挺、膨胀,ru头也充血变硬,人逐渐无力地抓住他的手臂,迷失在炙热的唇舌之中。
朝公子的手又从她的胸脯移下去掀起她的裙摆伸进去,抚摸圆润的大腿,揉捏包裹在内裤里的沟渠。
黄小善轻轻嗯哼,张开双腿,方便他的手更加深入地亵玩。
躲在花坛后偷欢的两人,身体在对方的挑逗下迸发出强烈的生理反应。
朝公子感受到鸡巴在她的蹂躏下里面血ye流动的声音,变得更粗更硬,他心乱如麻地呢喃:“不行,不行……”
“都不堪成这样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