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Z大离黄宅近,黄小善死乞白赖要回家换身衣服再去拜见大王和王后,却被朝公子泼了一头冷水。
“不用换了,你穿抹布还是穿金缕玉衣,在朝夫人眼里全都一个样。”
黄小善暗忖你妈眼里容不下我这粒沙子、只容得下连青梅,嘴上小声逼逼:“你要能买到金缕玉衣,我就敢穿上到你家门口站岗,让你家变成名胜古迹。”
朝公子转过脸,呵斥道:“你叽里咕噜在说什么!”
黄小善悚然一惊,心道阿逆的气还没消!
“没说什么!回家啦,我换件衣服很快的。哪怕我在朝阿姨眼里有穿跟没穿是一样的,我也想好好收拾自己。我争点气,你在父母面前才能有底气。”
“我不要你争气,我只要你安分守己。”
朝公子看向窗外,他对今天的事是不可能这么快消气的,只因今晚要带她回家见父母,才暂且压下这一茬儿。况且他是有多小肚鸡肠,难道是个男人就能让他大吵大闹吗。
黄小善转过他郁结的脸庞,靠过去想吻他,嘴唇快贴上时被男人捂住嘴巴推开了,嫌弃地说:“你想让我和学生间接接吻吗。”
“呃,哈哈哈……”黄小善错愕后捧腹大笑,不管他的小性子,扣住他的大头就是一通乱吻,直吻得朝公子百炼刚也化成了绕指柔,将今天的事暂且记为一笔糊涂账。
二人驱车回黄宅,黄小善回屋换衣服的空档里朝公子索性也回屋换掉一身“抓jian”后变得“污浊”的衣服。
这时候光着膀子、穿一条五分沙滩裤的老幺钻进一家之主的屋里。
黄小善已经换好衣服,正坐在梳妆台前补妆,从镜中看见向她靠近的老幺,说:“我和阿逆晚上要去他家吃饭,可能还要住一晚,拉拉也去国外出差了,这栋大屋子今晚就都是你一个人的了。”
伊米从背后懒散地挂在她身上,闻到从她领口飘出的阵阵ru香,于是一只手伸进领口,推开ru罩,包住一只胸脯用力揉捏。
“哎哟,你轻点!”镜中的黄小善嗔怪地白他一眼,将自己的胸脯挺得更高让他揉,补偿今晚让他独守空房。
“讨厌,你们都跑去玩了,早知道我就接笔单子也跑出去玩,没有你我会睡不着的。”
“胡说八道,我看你在撒哈拉沙漠也能睡得像死猪。拿着,一只手在忙,另一只手也别闲着,帮我涂口红。”黄小善递给他口红。
“嘻,我先用口水给你润润嘴唇。”
黄小善向后仰起脸蛋,伊米的唇随即落下。他们缠绵悱恻地亲吻,吻到最火热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先笑出声,之后越吻越笑,将笑声都笑进对方的嘴里。
朝公子换好衣服左右不见某人出来,便直接去她房里喊人,走到房门口听见从里传出她和老幺yIn秽的嬉闹声。
他神色一黯:烂孔雀,见公婆之前还要挤出时间和小的温存,也不看看都几点了。
朝公子火大地推门进去,见背对他的伊米一只手拿口红,另一只手在黄小善身上攻城掠地,而被他压在梳妆台上的女人笑得花枝乱颤,像个ji院头牌。
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分开两人,抽了两张纸,将黄小善太过浓艳的大红唇擦掉。
而大红唇是老幺的手笔,他被朝公子的举动弄得很不爽,“那是我涂的,你干吗擦掉!”
朝公子充耳不闻,只对黄小善说:“你是去卖笑还是去我家,口红的颜色不能比我妈的深,不然她会以为你有意要跟她较劲儿。”
“你妈事真多,黄鳝,我帮你重新涂回来。”伊米抓住黄小善的胳膊将人拽回自己身边。
朝公子黑脸了,一家之主赶紧跳出来充当和事佬,“好了啦,多大点事。阿逆,我这就换个浅色口红。”又轻轻拍打伊米的胸口柔声安抚他,“小鸡巴,你想玩涂口红,我们以后专门拨出一天时间玩个够。”
“哼。”伊米扭头不说话。
“走了,时间晚了。”朝公子没时间去照顾伊米的心情,抓起黄小善的手腕就往门外拉。
黄小善酿跄地跟在他身后,频频回头叮嘱老幺:“乖鸡巴,晚上我们要是没回来的话,你就早点睡觉啊。”
伊米始终扭头不看她,直到他二人走后才不爽地扑向黄小善的闺床,手脚并用,不停地在床上拳打脚踢。
可恶的白莲花朝逆,妈来妈去的叫个不停,欺负我是孤儿,没家能让黄鳝回!等着瞧,以后我要叫黄鳝给我生一堆孩子,然后唆使他们去群殴你的孩子!
他光躺着拳打脚踢并不解气,起身站在床上,抓起枕头往四面八方可劲儿挥打。
在发癫的时候,被他从枕头中抖出一条内裤,飘飘扬扬地从空中落到他的脚边。
去朝官邸的路上,黄小善一直惴惴不安。
原本她除了朝美人,从没拿过朝家什么特别了不起的东西,因此以前可以坦荡荡、带着壮士出征的心态去朝家吃饭。如今大别墅在手,她还如何坦荡得起来。
她就像个穷女婿领着富家千金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