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举着手机,头歪向一边大力咳嗽了两声,清好喉咙后才按下接听键,故作正经地说:"阮阮,哈哈哈,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她明知故问后吸一口抓在手里舍不得放下的原味内裤。
黄小善,你真的够了,你想恶心死谁呀!
"阿善……"阮颂站在阳台上,指间拈着一片盆栽的绿叶,绵声问:"东西,你收到了吗?"黄小善趴到大床上,怀里抱着靠枕,羞涩说:"收到了。""我,昨天穿了一天,然后派人直接从西黎送去香港你的新家,没有用邮寄,这样快些。东西,会不会很难闻?"阮颂说时用指甲一点一点掐掉绿叶,他耳根发红,身子发软,晚风吹得他的身子越来越热。
"不会不会,很,好闻。"黄小善用内裤捂住鼻子,一听说这内裤昨天还在王储的胯下待过,她觉得更好闻了。
还是那句话,家里的原味内裤怎么比得上偷偷摸摸得来的原味内裤香,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贱,黄小善更是个中的佼佼者,她改名叫黄贱贱好了。
"那,你喜欢吗?"
黄小善抱紧靠枕,磕磕巴巴说:"喜,喜欢。阮阮……""嗯?"
"为什么给我送这个?"
阮颂抿抿唇,又开始一点一点地撕绿叶,"上次你闻我的内裤,我以为你喜欢闻男人穿过的……后来你回香港,我回西黎,你也帮我挽回了和苏拉的交易,我们再没什么可联系的瓜葛。我怕,我怕你会忘了我,直到你给我寄了盒内裤……"而且还给李近横寄了!
数目还比我的多!
款式还比我的性感!
还另外给他留了张纸条!
我再不做点什么,你就真的忘记我了!
阮颂动气,手下一撕,撕掉大片的绿叶。
"那个啊……我,不是看了你的,咳咳,看了你的内裤嘛。后来我越想越觉得这种举动很不妥,回香港后就给你寄了一盒新的当作赔罪。"黄小善怎么说得出口她是因为用阮颂当柴泽的挡箭牌,心里过意不去才寄内裤给他当作赔罪,只能还是拿上次的糗事来当寄内裤的理由。
"阿善,你为什么也给李医寄了?"阮颂明知故问,他就是要亲耳听她说寄给李近横是顺带的,假的他也爱听。
"阿横他跟你住在一起,我顺带着就一起寄了。"
阮颂心里舒坦了,"阿善,我想你,我去香港找你好不好?我把李医也带上。""好啊!"黄小善答应得太快,难为情地压了压激动的情绪,假惺惺地补上一句:"这样会不会太劳累了,你身体受得住吗?"阮颂按住下体软趴趴的性器,近乎赌气地说:"受得住,我现在的身体很好,真的,做什么都受得住!"黄小善拼命想对王储殿下发乎情止乎礼,可人家偏偏要拼命引歪她,不知道她的节Cao薄的像纸一样,一捅就破吗。
她仰躺在床上,将原味内裤摊平盖在脸上,说:"你别激动,我相信你。你想来香港就随时来,最好能住一阵子,来我家当公子爷,我给你养好身子再回王宫去打怪兽。"现在她有房有车,说话别提多有底气了。
阿善,叫我去她家当公子爷!
她要养我!
阮颂心花怒放,感觉从近横处扳回一城,来自近横的妒意也一扫而空,顺着黄小善的话应承下来。
他不单自己去,他还要将李医一并带去香港,和他捆绑在一块儿,阿善怎么样都会多在他身边转悠的。
还有阿善身边的男人,这次去香港看能不能拉拢过来助他一臂之力。
阮颂解决了苏拉军火供应的问题,现在有空打黄小善其余男人的主意了。
二人互相说着黏黏糊糊、暧暧昧昧的碎话,直到小忠敲响黄小善的房门,请她下去用晚餐,才结束这通郎情妾意却死都不捅破窗户纸的电话。
黄小善因为早先跟黄家男人提过想让阮颂来家里当公子爷的事,他们也说如果有地方给人家王储住就可以让他来。
这宅子有草坪、有树林、有沙滩、有小桥流水,给王储殿下住总不会辱没了他吧。
她随手将原味内裤塞枕头底下,轻快地飘下楼,嘴里哼哼唧唧地唱: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压心底压心底不能告诉你……这首歌好应景啊。
黄小善到餐厅一看,咦,怎么只有苏爷孤家寡人地在吃饭?
阿逆回家了,可小鸡巴呢,他是在浴室生孩子还是淹死了?
黄小善一拍脑袋,不好,中了这条鸡巴的调虎离山之计!
气煞我也,杀人比跟我洗鸳鸯浴重要是吧!
以后我要再找你洗鸳鸯浴,我就跟你姓!
我不叫黄小善了,改叫小善·邦乔西!
咦,好像还挺好听的。
黄贱贱也挺好听的。
黄小善虎虎生风地走到苏爷跟前,抱胸叉开腿,跺了下脚。
苏爷扭头温温地看她,"你要死啊。"
"你才要死呢。我问你,小鸡巴去哪里了?"
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