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病好了,可不会乱让人扑到。且正因毕姑姑和梅姑姑是宫中赏赐下来的人,王爷更不会碰她们。”
谁知道这两位宫女到底是哪一派的人呢?这一句话,夏仲芳不好明说。但小玉兰一听,却是明白了。
母女说些心腹话,倒比以前融洽许多。
过得几天,方执平到王府接小玉兰回去,倒又碰见沈玉仙一次,因站定行礼,偷偷看沈玉仙一眼,心下感叹,方家不过散官,像他们这些人,以前哪敢肖想见郡主一面?现下却又碰见了,真是三生有幸!
沉香见方执平偷看沈玉仙,也不点破,装作不知,转头倒是下足眼力打量了方执平几眼,心下沉yin着,郡主也十九岁了,当然还得再招郡马的,这方执平出身虽低些,倒是一表人材,也不输前郡马季鸣春,没准就……
待得回房,沉香便说道:“王妃这位便宜哥哥倒和郡主有缘,两次来了,两次都碰着郡主。”
沈玉仙不以为意,道:“不过凑巧,哪儿就扯到有缘上头去了?”
沈玉仙和季鸣春和离后,心下对婚事一则,已是生厌,只想着待自己养好身子,能够生养时再招郡马,现下却是没有心思了。
且说方执平接了小玉兰回家后,倒是拿话试探了小玉兰几句,不过是问沈玉仙平素的事。
小玉兰是什么人?她听得方执平一问,早就看出方执平的心思了,心下计较着,也觉方执平若能成为郡马,于方家,于她,都有好处。因也装作不经意,把这几天见到沈玉仙时,沈玉仙喜爱何物,喜吃什么点心等,稍稍说了一些。
沈子斋这几日却一直在跟方御医打听怀孕期间可否圆房的事宜。
方御医被缠不过,最后只得拿出一颗蜡封的药丸递给沈子斋,沉痛道:“这是祖父秘制的‘笑气丸’,只有三颗,祖父用了一颗,父亲用了一颗,剩下这一颗,本是我自己要留着用的,如今只好献给王爷了。”
沈子斋接过药丸,左看右看,问道:“这东西有何用处?”
方御医道:“这药丸揉合了好几种珍稀的药材制成的,五彩色,遇热气而融,散出淡淡香气。王爷到时给王妃用着,自然就……”说着俯在沈子斋耳边低语几句。
沈子斋听得俊脸暗红,连连点头,却又问道:“因何叫‘笑气丸’?”
方御医解释道:“用者,只要一笑,就不痛了,故名笑气丸。”
沈子斋大力拍方御医的肩膀道:“老方,以后再好好谢你。”
方御医喃喃道:“拿什么谢我呀?”
沈子斋耳尖,听得他的话,笑道:“把毕月颜和梅童当作谢礼,送给你如何?”
方御医慌得摆手道:“王爷自己留着罢,那两人是皇上赏赐下来的,除了王爷,谁敢要?”
沈子斋笑道:“若不然,本王帮你寻一位好女子为妻,你也赶紧成亲?”
方御医翻白眼道:“不劳王爷费心了。”
至晚,沈子斋持着笑气丸进了房,嘴边不由噙了笑。
夏仲芳刚刚沐浴完毕,见沈子斋进来了,便让丫头铺床展被,想上床安歇。
沈子斋只吩咐灵芝道:“上一碗牛ru来。”
灵芝应了,很快端来一碗温热的牛ru。
看看丫头婆子全退了下去,房里静了下来,沈子斋这才去搂夏仲芳,俯耳道:“芳娘,咱们圆房罢!”
“不好吧!”夏仲芳有些害怕,低语道:“还是待生了娃儿之后罢!”
沈子斋咬着夏仲芳的耳朵,轻轻吮了吮,细语道:“这可不成,你的身子,怎能让儿子来破呢?”
夏仲芳瞬间红了脸,喃喃道:“王爷就会胡说。”
“可不是胡说,是实情。”沈子斋扳过夏仲芳,含住她的唇瓣,温柔而细致的亲了起来,大手向下,探进她衣领内,已是搓揉了起来。
夏仲芳嘤咛一声,软倒在沈子斋怀中。
沈子斋唇舌并进,缠住夏仲芳的香舌,好一会才松开,一路向下,吮在她香颈间,大手却掀开衣裳,扯开胸衣,紧接着一口叨住她的丰盈处,吸吮了起来。
“王爷,王爷,奴家现下可没nai水……”夏仲芳呻.yin着。
沈子斋松开夏仲芳,探手去案几上端了牛ru过来,舀了牛ru涂在夏仲芳丰盈处,搁了碗,一转头,已在夏仲芳丰盈处舔了起来,一边舔一边喊道:“芳娘,我的好芳娘。”
夏仲芳呻.yin出声,软成一摊,低低喊道:“王爷,王爷!”
沈子斋含了她嫣红一点,细细吮着,手指又在丰盈处醮了牛ru,慢慢移向下,撩起她裙子,探进裙内,把牛ru涂在紧致处,轻轻研磨着。
夏仲芳怕沈子斋压着她肚子,只缩了缩身子。
沈子斋一时把夏仲芳抱到膝上,从背后搂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早半褪下她衣裳,一只手罩在她丰盈处只管搓揉,另一只手却滑向下,手指在她紧致处轻轻抽动,九浅一深,进进出出。
夏仲芳情动,半仰了脸,凑了香唇到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