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月颜这会儿,眼角已觑见沈子斋来的方向,早摸了过去,只想趁着机会摸住沈子斋,直接搂住他。王妃怀着孕,自然没法服侍王爷的。王爷又没有妾侍,素了这些时候,一朝有女子扑进他怀里,不信他不动心。
毕月颜极是笃定,候着几个小丫头散开叫她摸,她已是往前走了几步,绕了一个圈子,正好面对着沈子斋,一时嘴角就噙了笑。
夏仲芳隔着花丛站定不动,和灵芝道:“猜一猜,王爷会不会推开她?”
灵芝极是着急道:“王妃还不喊住王爷,要任由毕姑姑扑住王爷么?”
夏仲芳心里紧张着,嘴里却淡定道:“王爷不会让她扑住的。”
沈子斋才到园子,见几个丫头捉迷藏,其中一个穿红衣的蒙了手帕子,只朝他扑来,他稍为一愣,已是一闪,任由红衣女子扑了一个空。
毕月颜一扑不中,脚步不停,再次扑过去,嘴里笑道:“还不捉住你?”
沈子斋向左一拐,早拐过一边,拢了嘴喊夏仲芳道:“芳娘,芳娘!”
夏仲芳见了毕月颜的窘态,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应声道:“王爷,我在这儿呢!”
沈子斋闻声过去,一把护住夏仲芳道:“别站这儿了,有丫头蒙了手帕子乱扑人,小心被她们扑倒了。”
灵芝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了,背过脸去闷笑起来。
毕月颜一扯手帕子,早见夏仲芳站在不远处,又听得沈子斋这话,一张俏脸不由发起烧来。只她毕竟在宫中锤炼多年,很快又镇定下来,领着几个小丫头上前拜见沈子斋和夏仲芳,又请罪道:“今儿天气好,园子里的花开得极艳,便放了胆,几个人玩了一会儿,还请王爷和王妃见谅。”
夏仲芳笑道:“大家得闲了,玩笑一下,也无伤大雅的,只你适才差点扑倒王爷,把王爷吓着了,还是向王爷赔个礼吧!”
沈子斋很配合,作出一副受惊的样子,等着毕月颜赔礼。
毕月颜红了脸,福□去赔礼道:“让王爷受惊了,这厢赔个礼。”
沈子斋摆手道:“好啦,也不怪罪你。只是以后注意点,不要扑错人了。”
毕月颜连耳朵根也火烫起来,低声道:“以后会注意的。”
沈子斋点点头,再不理她,只问夏仲芳道:“适才站在这处作什么呢?”
夏仲芳指指花树道:“这树上的粉色花长得好看,站定看了一会儿的。”
沈子斋抬头去瞧,一时笑道:“等着,本王折下来给你!”说着一跃,却是上了树,去攀折那花儿。
夏仲芳“呀”一声道:“王爷小心。”
沈子斋在树上笑道:“本王以前可是最擅于爬树的,这几年不爬,身手还真有点生疏了。”说着已折了枝头最大的一枝花儿,一跃下来,把花儿递到了夏仲芳手中,让她拿着。
夏仲芳俏脸绽了光采,嗅一下花儿道:“好清幽的花香。”
沈子斋见得夏仲芳嗅花,娇俏莫名,不由看住了,芳娘真是人比花娇的。对了,她现下怀孕已经四个多月了,究竟能碰了没有呢?可怜本王娶亲几个月,还不识女人味的。
至晚进房,沈子斋就各种试探,又亲又吻又摸的,问道:“芳娘,能不能呢?”
夏仲芳又怕了,忙推托道:“料着不行的,万一惊动娃儿如何是好?”
沈子斋不死心,把头伏到夏仲芳小腹上,闷声问道:“喂,儿子,打个商量,你好好睡你的,我们搞我们的,行不?”他话才说完,耳朵根一阵震动,感觉到夏仲芳肚皮起了一圈涟漪,不由呆住了。
夏仲芳也呆住了,隔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惊喜道:“娃儿动了呢!”
啊,娃儿会动了?沈子斋呆呆的,一时又再伏下头去听动静,好一阵,夏仲芳的肚皮又荡起涟漪,娃儿又动了。
两人激动万分,一时忘记要亲热一事,只热烈讨论娃儿适才动的是手还是脚,是怎么动的。
同个时刻,韦清眉接到管事的信,说道钟nai娘在路上病了,耽搁了行程,只怕还得六月份才能到京城的。
王瑜无意间听闻韦清眉要接钟nai娘进京,不由诧异道:“阿娘,钟nai娘先头因有病在身,告老还乡去养病,您给了一笔银子,让她好生安养的,如今怎么又去接她进京了?”
韦清眉眼见瞒不过王瑜,只得含糊道:“还不是前阵外间谣传,只说钟nai娘当年抱错了婴儿,阿娘一气之下,就让人去请她上京,再有人说嘴,少不得让nai娘去分证的。”
王瑜一怔,突然就哭了,“阿娘,都是那个夏仲芳,她明明那么像太傅夫人,还一心要散布谣言,不想当简家的孙女,倒想当你亲女呢!她现下占尽好处,还不让别人好过。”
韦清眉忙安抚道:“nai娘来了,自然能证明的,不会再让人委屈你。”
王瑜眼泪如断线的珍珠,哽咽道:“同封为侧妃,她不知道搞了什么法子,就成了正妃,让皇上撤了我侧妃之位。现下当着正妃,身份配不上,又来搞妖蛾子,想摆脱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