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上他挺入腔rou的性器,颤巍巍地缓慢收缩,带来一股酥麻至极的紧缩快慰。深陷在xuerou间的脆弱薄膜shi漉无比,盛放在他进入的xue腔前端,只支撑了不过片刻之许,便被那滚烫rou刃刷地破开。而后腰胯迎送,rou刃长驱直入,一击直直破入腔底!
沈玉微微皱了眉头,发出一声含混的低yin,身体宛如高chao般地细微痉挛起来。
他的两条腿被沈嘉架在臂弯之中,近乎对折般地张开了腿间的Yinxue,紧夹着那一根破入rou腔的粗烫性器。滑腻红rou小幅度地微微抽搐,流出一大股又黏又shi的Yinye,shi漉漉地浇在了捅进Yinxue深处的gui头之上。沈嘉将唇抿得微微泛白,紧拧着眉头,在沈玉的体内飞快抽送。便瞧见那两具细秀如雪的身躯交合不止,发出啪啪的yIn猥碰撞之声。
近乎穿透腔腹的酥麻欢愉叫沈嘉屏着气,微微垂下了眼帘。性器被紧窄xuerou夹吸的触感与那几近贯穿子宫的酸胀交织在一处,令他倍觉无措地痴在原地,缓缓地理顺气息。温热的汗珠从他的后脊细细密密地沁出,将他垂在后肩的霜发浸成一缕缕的细软白丝。愈发汹涌的涨麻快感从被不断击穿的Yinxue酥酥散开,他不堪忍受地闭紧了眼睛,浓密长睫微微一颤,低低飘出一道轻哼,勃发性器一泄如注,尽数灌进了沈玉柔顺打开的娇嫩宫口。
他微微喘息着伏在沈玉身上,瞧见那张如他一样的面庞也沁出些许细汗,顺从地晕开清浅的chao红,自皮rou下缓缓扩开。沈嘉慢慢地从他的Yinxue内将自己的性器撤出,便瞧见一团红rou被拉扯着微微外探,随后只听一声黏shi闷响,被cao弄了许久的软xue柔顺地张开,吐出一股腻白稠Jing。Jing水中还混着丝丝缕缕的淡红血痕,被混着yInye的Jing浆冲开,黏糊糊地流了一地。
沈嘉呼吸平缓片许,披衣将沈玉抱在怀中。无知无觉的容器安静地躺在他的胸前,被他抱着走入山腹的深处。
那是平日剑修的闭关修行之所,向来甚少有人胆敢涉足。便是他最为宠爱的门下弟子,也不敢靠近这里,只敢遣派灵鸟来此,为剑修传递消息。
他将沈玉置于一处极密洞xue,又在其中布下数道禁制。这才重新平复了呼吸,以术法清洁完身躯,束发戴冠,取来随身佩剑,自洞xue内缓缓走出。
枝梢上,一只通体翠绿的灵雀正安静立着,为自己梳理羽毛。见沈嘉闭关而出,便欢快地啼鸣一声,拍打着翅膀落在他肩上,将腿上绑着的信物交予于他。
沈嘉捏碎信物,只听一声低沉男音从中飘出:“华青峰,速来。”
沈嘉微微一怔。
此音他自然熟悉无比,乃如今他所在宗门之主,亦是沈嘉多年师兄。昔年沈嘉被前任掌门收入门下,尚是懵懂少年,便是他这位唐卓青唐师兄教他心法剑诀,将他一手带大。
在沈嘉印象中,唐卓青已有多年未曾用如此语气与自己说话,顿时不免叫他有几分讶异。
他冲那只灵雀微微颔首,示意自己已然了解。随后取出御剑,向华青峰独自行去。
沈嘉闭关之处与华青峰所距甚短,不过须臾,人已在殿前。
偌大殿内,站满一室修士,正面红耳赤地争论着些什么。听见那御剑破空之声,纷纷朝殿外探头望来。瞧见一白衣人影飘然而至,细细一看,竟是沈嘉,登时便将满室喧哗化作一片寂静。
沈嘉抬眸向坐于大殿主位的唐卓青望去,只见他面沉如水,将沈嘉上下打量一番:“闭关结束了?”
沈嘉微不可闻地略一点头。
唐卓青便道:“在你闭关期间,魔君打破了妖塔封印,将镇压在妖塔中的诸魔将放出。如今盘踞在鬼城之中,伺机而出,准备攫取天下。”
他语气微顿,将视线留驻在沈嘉身上,沉了声音:“你闭关结果如何?我们需要你……与你的剑。”
众人闻言,皆将目光投注在那立于大殿中央、一身白衣的霜发剑修身上。却见他表情纹丝未动,仍旧是一派寡淡至极的冷漠模样,不带感情地远远望着颇为忐忑的一门之主,过了良久,方再度颔首应下——
“可。”
***
魔修来势汹汹,正道修士自不敢再如往日那般推脱蹭磨。直至齐聚鬼城之外,驻下阵地,亦不过堪堪只过去数日之许。
驻地之外,黑云压城,魔气冲天。
沈嘉坐于室内,闭目不语。乌黑长剑置于身旁,在微弱烛火的映衬下,散发出柔润而明亮的乌光。
远处,数人正窃窃私语,低声争论着有关接下数日的安排。
除却唐卓青外,其余数人皆非同门。此次魔修所图甚大,正道宗门虽说同气连枝,却谁也不想一马当先,去枉作那打头阵的炮灰,谈话间,便不免带了些藏头露尾的遮掩之意。沈嘉虽不语不问,唐卓青亦是无半分令他牵扯甚多的意思。奈何旁人却并不愿就此放过于他,只想着如何将这实力强横的剑修拖入其中,变作一柄尖刀,直入魔君命门心脏。
几人又谈论片许,唐卓青面露不虞之色,隐隐便有不欢而散之势。
领头那人瞧出唐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