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物。唯有他天资聪颖,如上天恩赐般一生坦途。便是隐匿身份,拜入修仙大派,也能从人群中脱颖而出,被门主一眼相中,收为关门弟子。而在修仙一道上,更是顺风顺水,从未遇到丝毫挫折。以至他在被自己双性之躯所困锁原地,修为停滞不前时,竟难得感到了手足无措的茫然。
剑修修的是无情道。
所谓无情道,自然是心如坚冰,断情绝爱。然而上天予他的这双性之躯,却无时无刻不在嘲讽着他所修之道的无稽与虚伪。在他修为尚且不稳之时,月月准时而到的情chao欲念尚且能堪堪压下。只是修为愈高,他愈频繁以用修为压制,那欲念便愈发高涨着汹涌而来。它就像紧紧缠住剑修双腿的毒蛇,嘶嘶地吐着鲜红的舌头,悄无声息地注视着他,只等他的神思懈怠,便凶狠地仄仄逼上,将他拖进无穷无尽的Yin暗深渊中去。
剑修不堪忍耐,只得遍阅典籍,在一本无名古书中寻得一禁忌之法,将身躯化一为二,将己身积蓄多年的欲念与情思尽数封存,以求余生安宁,得以心无旁骛地追求大道。
其中一体名为沈嘉,乃剑修原生之躯,修为卓绝。一体则名沈玉,为剑修以古法分割血rou之躯,舍弃己身最为厌恶之处,凝结而出的人型。二人一体同源,容貌亦分毫无差。只是沈玉作为剑修体内分离舍弃的部分,并未分得剑修丝毫魂魄,只是作为积存欲念的容器而活。是以虽然面色鲜活,呼吸如常,却如死物一般。只有在旁人触及他身躯之时,方能从二人连起的那根若有若无的丝线中,传来这血rou躯体所感触到的一切感受。
沈嘉睁眼之时,入目所及乃是一片Yin暗chaoshi的山洞顶端。
水声若隐若现,他自shi漉漉的地上坐起,微微偏头,果真在不远处的地方,瞧见了一具与他一模一样的躯体。对方一头如缎乌发,被泉水浸透,chao软地贴在了颈畔与赤裸在外的腰腹,隐隐约约地露出了冰雕雪琢般的秀丽面孔。眉间一点丹朱极艳,浓密而纤长的乌睫shi漉漉地垂着,与下睑紧紧相贴。
——是沈玉。
他十分安静地躺着,果真如古书中所描述一般,无知无觉,无魂无魄,只是一具用以盛放他身躯中情chao欲念的器皿。然而这器皿却与他息息相关,以灵魂中那若有若无的牵扯为引,被迫着捆束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世间从不曾存在完全之法,自然这古书中遗留之物也只能堪堪帮助剑修些许,以达到他本万不可能触及的奢望。因而与之一同而来的隐患,自也需他一人全部承受。
古书上说,容器与原身本为一体,借以此法虽可根除双性躯体常时泛滥情欲,以助本体得成大道。但因容器本身并无半分反抗之能,只是具失却灵魂的rou躯,因此不仅会将本体近半修为尽数吸纳,更是脆弱至极。如若容器被旁人不幸得知并掳掠而去,那本体也如命门被辖。容器遭受的一切对待都会尽数附加在原身之上,令原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嘉垂着眼翻阅至古书的末页,将视线停留在书页的最后一行字上——
术法虽成,二者仍需以采Yin补阳之术常时交合,以稳固容器体内所施禁止。初次结契须得本体于容器Yinxue内出Jing尽入,以灵力催化,化为子胎,植入容器之腹,形成契灵。
于此,禁术方结。
他敛了眉,用灵力将古书残页毁去,又将视线投在只离他数步之遥的沈玉躯上,头颅微垂——
如霜软发自肩膀流泻而下,轻飘飘地落在了对方的颊上。沈嘉将那张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秀美面孔正过来,迟疑地凑近了些许。温热的吐息轻轻呵在他的颊上,沈玉闭着双眼,呼吸极缓地安静睡着,并未因他的动作而产生一丝一毫的反应。
沈嘉眉头微锁,试探性地将手覆在了对方的肌肤之上。
shi润的肌肤带着一股微凉的冷意,但很快又被皮rou下缓慢溢出的蒸腾热气驱开散尽。淡色的玉jing突兀地趴在平坦一片的小腹间,却失了那两枚本该垂落在腿间的深色囊袋。原本是囊袋的部位,则生着两片细腻shi润的白皙唇峰,俏生生地绽着,含着一捧将坠未坠的透明shiye。一点儿粉嫩的软rou自这花瓣似的唇缝间流落而下,裹着亮晶晶的黏ye,娇俏地绽开些许。
——是生在二人身上的女Yin。
生着剑茧的手指缓缓移到Yin处,甚为生涩地挑开紧闭着的shi润唇rou,将其中缩起的女蕊暴露在空气之中。那指尖沾了些许自Yinxue中滴淌而出的腻滑shiye,在微翘的嫩蕊上揉了一揉,而后动作渐缓,力度渐重,堪堪覆在渐渐勃发的滚烫嫩蒂之上,借着黏ye徐徐滑动,揉捏不止。
垂着眉的剑修呼吸微促,面庞隐约染上了些许烟火气息。他与容器一魂双体,牵扯甚重,自然容器所受抚弄也会尽数返予他的身躯。如今为完成禁术,不得不做下这等狎昵之事,不由叫他眉头深锁,唇瓣紧抿。只是一股全然陌生的酥麻酸意又自空荡荡的shi润女Yin处传来,仿佛正有什么人正在徐徐剥开他的花唇,将微凉的指尖探入他的腿中,捻动着软rou间那一处极为敏感的rou核。翕张着的花洞流水不止,随着深陷入内的手指而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