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你去死”
“你疯子,你疯了,来人,快来人!!!孙嬷嬷”
苏诺一脚踹开房门,凝视着更像疯子的孙慈鹃,勾了下嘴角笑道,“叫个毛啊!人都睡的正香呢,竹宣,你真够意思,好玩的也不带我”
竹宣看到她,无限Yin霾眼底闪现一丝笑意,“娘子睡得真香,为夫哪舍得叫醒你”
“竹宣,你那些话用来骗鬼玩吧”苏诺在衣袖中,摸出他给她下的迷魂香粉末,踹了他一脚,“你要不要也来点”
“娘子,我错了,回去我认罚”竹宣抱着她,一副知错就改小孩模样,撒娇。好似方才吓孙慈鹃半死的那人不是他。
苏诺无语了。
至于,孙慈鹃她死死咬着牙,看了眼那断裂筷子,筷子是泡在慢性□□几天几夜后,她让人带到西院,让苏诺使用的,想到这,她汗毛骤起,瑟瑟发颤瞪视着他们俩,“你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不好意思,我是来看戏的,你们继续”苏诺推开死缠的竹宣,无害对孙慈鹃笑了笑,站到一边认真看戏,特么乖巧地不插言。
也许是因为苏诺在此的缘故,竹宣声音刻意放柔了些,可话说的依然刺骨,“你别急吗,我不会要你现在去死,轻易死的,我只要你去杀了我那个爹”
“不不,我是不会杀他的,我不会的”孙慈鹃左右摇摆着头,披散着长发,在绵绵黑夜晃动的更为渗人,“我不会的,竹宣你休想让我背这个恶名,他是你爹,你个不孝子,逆子,你就是个孽障,出神克死了你祖父,又克死了你娘,你又要害你爹,你这个孽障”
祖父去世,归罪在一个出生的孩子身上,亲生母亲去世,也归罪在一个年幼无知的孩子身上,合理都不可言,公平谁可信。
竹宣拥过此刻明白他身世的苏诺,他用胸膛挡住她的眼睛,嗜血眼眸看着孙慈鹃,沙哑声音,道,“孙氏,我是孽障,我是孽障,我母亲是被谁害死的,你不是最清楚吗,你不去杀了生了我这个孽障的爹,你就每晚去梦里见那些被我克死,被你害死你的故人”
从孙慈鹃东院,畅通无阻的离开,竹府的夜里静谧无人,在沿着烛火小路上,他们两人静静无言并肩走着。
苏诺捏了捏竹宣的手指,轻唤了他一声,“竹宣”她却不知道此时此刻说什么好。苏诺一贯强硬的外表,也从未会安慰人。
“有你在,我是不会允许自己有事的”竹宣嘴角浮现淡淡的笑,握紧她的手掌,“娘子,再多陪为夫走一圈可好?”
“嗯好”苏诺抱着他手臂,这一夜陪他走到最后。
“大少爷,大少nainai还没回来,少爷,人家…少爷…啊”
苏诺前脚刚迈进西院卧房,便听见里面传来画菊一声娇弱过后的惨叫,她笑的灿烂迈动另一只脚走了进来,“看来我回来的很不巧”苏诺垂眸看到画菊凝白如雪的身姿,身着几片单薄的衣裙,遮也遮不住,正倒在竹宣画作桌前,她脚下还有一支沾染颜料毛笔。竹宣武器还真是信手拈来。
见她回来,画菊眼饱含着热泪,凄凄惨惨对苏诺此地无银三百两,解释着,“大少nainai,赎罪,奴婢和大少爷什么的都没发生,大少nainai别误会……”
“竹宣,我是打搅你们好事了,那我走了”苏诺很接画菊寄给来这一茬,转身欲走。竹宣不想让苏诺戏演成真,从桌子后面走出来,上前抱着她,“娘子,是想离家出走,可否带上为夫一起走”
004扇着小翅膀,看着无时无刻不秀恩爱好像会死的两人,气哼哼对竹宣说出一句,“表要脸”话落,称对方还没来及算账,又一次飞快逃跑了。竹宣可是看得见他的,又是蛇Jing病 变态,他可不要在他手上受虐。
“撒开,离家出走带上你,那是私奔,竹宣,你话本都看那去了”演不下的苏诺,扣开他手,她脸上洋溢着灿烂笑容,看了看衣不蔽体的画菊,脱下外衣搭在她身上,“画菊,天气挺冷的,不用穿这么少趴在这,竹宣,你不处置她,我可下手了”
“娘子,请便”竹宣还是缠着苏诺,淡看着画菊,和暖微笑如故。趴在地面上的画菊却觉得发寒。画菊能在西院存在多年,本就是打消孙慈鹃戒备心的,孙慈鹃命不久矣,留她无用。
“我那日立下的规矩,画菊姑娘是全当放屁了,竟然这样,我也不留情面了”苏诺笑容泛着几分冷意,“落梅进来,将画菊送入百花楼,每个月替我送十两银子给百花楼老鸨,帮我转告老鸨子,叫她不要亏待画菊,不要辜负她的美貌,她若是有一日不在百花楼了,那百花楼也可以关门大吉了”
“是”守在门外的落梅低着头,进门。她拉僵硬傻掉的画菊起来,遵命带她出去,去百花楼,走出西院,画菊方才愣愣回过神来,瞪着一同前来西院的落梅,“落梅,你你是,你不是大nainai的人”
“大nainai,要不是她,我家人怎么会死,画菊,你为她卖命,她想过你死活吗,你真傻”在孙慈鹃面前一项老实听话的落梅,此刻抬起头,讽刺面对她,“画菊,你以后好好待在百花楼,别再出来了,你没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