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厥cha0红着一张俊脸,忍着被琴姬挑逗的刺激,代为应声道:“知道了。”
“禀皇太妃,热水已备好。”门外有g0ng娥的声音传来。
与刚才寝g0ng里只有他一人的感觉完全不同,韩厥自己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完全被琴姬看在眼里,他做得每一个动作都有如鞭子狠狠ch0u打在他的身上让他灼热的肌肤变得更加敏感,无形的皮开r0u绽。
他迫切想要解脱,便更加用力x1shun着琴姬的手指,紧握着毛笔亵弄着男根的速度越来越快,随着他声声的喘息越来越重,屡屡被刺激着的粉se小孔终于再也承受不了更多,几下剧烈地抖动,便在琴姬的注视下,喷s出了浓稠的白浊,沾得她那支心ai的毛笔满是w浊。
激烈yu过后,琴姬的身上遍布着香汗与白浊,只是这般y1uan,仍无损她那与生俱来的贵气。
韩厥怔怔看着近在咫尺的琴姬的脸,她的两片红唇又香又诱,在他万万想不到的时刻,琴姬竟然主动吻住了他。
“呜……”韩厥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鸣,锋利的笔尖转眼已经落在了他敏感的男根上,b刚才的触感还要更加强烈,让他连一下刺激都受不了,便急颤着身子,险些要喷s出yanjg。
琴姬握着笔,将沾满了属于他yanjg的笔尖轻点在他的唇瓣上,如同作画一般,可转眼,她便又将手里的毛笔扔掉,转而用手捏住了韩厥的下巴,两人的脸忽然便贴得亲近。
韩厥虽然不知道琴姬的考验具t为何,可也本能hanzhu了她的手指,任由她搅弄着自己的舌头,他跪在她的面前,有那么一瞬恍惚,他真的觉得自己好像她豢养的一条狗。
可他大抵是被y药喂坏了身子,毫无自尊,竟然还觉得兴奋,不着寸缕的身子根本掩藏不了任何他的yuwang,越是被琴姬羞辱,他的男根就y挺得发疼。
琴姬的手指还搅在他的嘴巴里被他x1shun着,他艰难着动作,在她灼热的注视下,将自己跪在地上的双腿耻辱得张开,涨y的男根不知羞耻耸立在她的眼下,它颤抖着,它颤栗着,极度的敏感,只是一个眼神,一声轻笑,便足以刺激得它吐露着晶莹水亮。
琴姬的视线始终灼热,如同带着一丝嘲讽般,看他下贱成这般,竟然连一支毛笔也能亵玩得他颤声不已。
“唔……”韩厥皱了皱眉,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沙哑,琴姬的手指便已不由分说挤进了他的嘴里,肆意调戏着他的舌头。
“啧啧,当真是yjian不能移,竟把哀家的心头之物弄成这般。”琴姬饱了眼福,便慢慢在韩厥的跟前俯下了腰,看他羞赧满脸,便不住露出几分轻蔑,把搅弄在他小嘴里的手指ch0u了出来,又伸手将他怔怔握在手里的毛笔夺了过来。
琴姬一脸慵懒却又透着狐媚,懒洋洋枕在韩厥的腿上,青葱玉指正g勒韩厥粗壮大腿内侧分明的肌r0u线条,她听到了门外g0ng娥的通传,却只是稍一抬眼,骄纵得很,连应声也要旁人代劳。
“真是不知羞,被手指搅弄着嘴巴竟然还觉得这般兴奋?韩侍卫,哀家手上这笔,适才你正是用它来自渎吧?”琴姬挑眉轻笑,一边更加肆意用手指撩拨着韩厥的舌头,要他一副yix1shun着自己的手指,一边又将刚刚从他手上抢夺来的毛笔故意在他眼前晃着,刺激着他的记忆。
琴姬忽然伸手0向了韩厥,纤细的手指轻柔抚在他的俊脸上,他脸颊的灼热好像透过了她的掌心传递,让她也感受到他的难受。
为什么,她要这般待他!
只是,琴姬显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任何一个调教他的机会,毛笔转眼就被扔在了他的面前,琴姬不可违抗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哀家要看。”
笔尖上似乎还残留着让他羞愧的痕迹,韩厥羞赧着脸视线下意识躲避。
韩厥本就羞赧的脸在听到琴姬的话后更加是能滴出血来般鲜yan,他垂眸看着那根直直落在自己面前的毛笔,分明知道这是琴姬羞辱自己的一种手段,他觉得屈辱至极,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伸向那根毛笔,将它紧紧握在了手中。
似乎并不介怀他的wuhui不堪,韩厥被她肆意蹂躏践踏的心为之悸动。
韩厥的眼眸里闪过无助绝望,他身子几下摇晃,便已从椅子上跌了下来,只是顾不上疼,他便又当即可怜巴巴跪在了琴姬的跟前,双手无力抓着她的衣袂,苦苦哀求道:“不……我求求你……不能被父亲知道……也……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我……”
自己现下一定非常的可笑低贱,韩厥不敢抬眸与琴姬对视,生怕从她的眼眸里看出她对自己的看轻嗤笑。
韩厥是乖乖应了,可琴姬似乎对于他的回应并不满意,在他话落音后,便稍稍露出几分不悦
碎般的残忍,让他不寒而栗。
“求哀家那可就得拿出点诚意来,至少让哀家看看你乖不乖,能不能留在哀家的身边好好侍奉。”琴姬故作若有所思,好像要给韩厥考验,也要给他表现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