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是枯燥无味,琴姬听得昏昏yu睡,好在是终于熬到了结束,一路火花带电,回新禧g0ng看看她的小土狗。
坐在步辇上,琴姬忽然想起了什么,把蔸花唤近,压下声音一脸神秘问道:“蔸花,早上哀家吩咐你做的事情,你没忘吧?”
“回皇太妃,蔸花怎敢忘,已按照皇太妃的吩咐,把药混在食物里骗韩侍卫吃下了。”蔸花说着莫名羞赧着脸,一想到自己如今的所作所为都是助纣为nve,她的良心便不由得受谴,可琴姬是主子,她又岂能忤逆。
“好,很好,蔸花。”听到蔸花的回答,琴姬满意的连连点头,兴奋期待都跃满了她那张明yan的脸,更显光彩夺人。
回到新禧g0ng,琴姬就迫不及待回了寝g0ng,只是她故意放轻了脚步,不让g0ng奴行礼请安,她带着一脸的笑意,从窗边朝里t0ukui。
韩厥在她去了早朝后似乎也睡得不是很踏实,且昨夜他滴水未进,所以当今早蔸花端着食物进去给他时,他没有多戒备,便全都吃下了。
y药在不知不觉中让韩厥的身子变得怪异,他本穿衣正襟端坐在床上,转眼却因为身子越发滚烫而乱了气息,他的手不受控制胡乱扯着他的衣裳,他的肌肤变得滚烫又敏感,根本忍受不了半点衣裳粗糙的接触,唯有脱尽才可以缓解。
韩厥皱紧了剑眉,痛苦至极,身上的衣裳都已脱尽了但还是觉得肌肤滚烫灼热难以缓解,胯下的男根又变成了坚y的模样,迫切渴望想要被琴姬那一双柔软的小手或用力或柔柔套弄,韩厥满脑子控制不住自己,满脑子想得都是琴姬昨晚在自己身下的xia0hun一刻。
她的一颦一笑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韩厥忍不住狠狠扇了自己的两个耳光,可即便打得自己眼冒金星了,还是忍不住去想。
韩厥踉踉跄跄从床上跌了下来,他冲到边上捧了一把凉水,狠狠泼到了自己的脸上。
肌肤的灼热似乎是有所缓解,可心魔解决不了,韩厥继而跑到了书案前,本来是想用砚台狠狠砸得自己头破血流,那当韩厥看到书案上的毛笔时,他便如怔住了一般,呆呆看着那几根毛笔。
一个强烈的yuwang涌上在心头,根本压都压不下,韩厥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即便他知道一旦他这么做了,就再也回不了头了,可他还是忍不住。
粗喘了几口,韩厥的双腿就已经没有力气再站住,随之跌坐在了椅上。
琴姬目不转睛t0ukui着寝g0ng里的一幕,极其香yan,看得她是春心撩动。
韩厥这小土狗,竟然在书案前执了支她常用的毛笔自渎!
“呜……”韩厥忽然发出一声似欢愉又似痛苦的sheny1n,他cha0红得异样的俊脸透着诱人,涌溢着迷离的眼眸更加x感,只见他的呼x1急促,双手同时忙碌,一手握着涨y的男根y1ngdang地套弄着,一手握着毛笔,用笔尖不停在他敏感的男根顶端画着圈儿,柔软又尖锐两种极端的触感同时刺激韩厥,他张开的双腿激烈地颤栗着。
“嗯哈……”一声接着一声的沙哑低沉,韩厥如今的模样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象,他只能强迫自己沉浸在这虚无的极乐世界之中,大手套弄着男根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在快感积累到了极限快要爆发之际,韩厥忽然听到了一声轻笑。
“哀家还以为是寝g0ng里进了贼,不曾想原来是y贼。韩侍卫,你可真教哀家刮目相看呐,这是作何?”琴姬故意在韩厥快要被满足的时候突然现身,她故作一副惊讶仿佛被韩厥这fangdang的举止吓着了一般。
韩厥没想到琴姬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下流y1ngdang的动作也根本反应不及,就像是被定格了似的,他呆呆看着琴姬,直至她走到了自己的跟前,将他手里的毛笔抢过,反握在了手中。
“哦,原来韩侍卫这般迫不及待,看来哀家还是看错韩侍卫了,哀家还道韩侍卫是什么正人君子,没想到不过是个会用毛笔自渎的fangdang之辈。”琴姬有意要羞辱韩厥,故意不提自己给他喂了y药一事,只抓着他情难自禁拿毛笔自渎一事,要他无地可容。
韩厥接连被琴姬玩弄在gu掌之间,早已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真x情抑或是被迫无奈,眼下这种fangdang的行为又被抓了包,更加没有辩驳的底气,只能任由琴姬用目光言语将自己狠狠羞辱。
“韩侍卫这放浪之举若是传了出去,在边疆恪尽职守的韩大将军不知作何感想,可还有面目见人?”琴姬不打算轻易作罢,决意要让韩厥变得孤立无援,从此乖乖留在自己的身边侍奉,蔸花的话她当然还记着,韩峭那老东西可不是善茬,他要是知道自己给他的儿子下药让他变成这样,只是砍si自己都算他轻饶了。
“不……不能告诉父亲……”韩厥终于有了反应,连连摇头,看琴姬的眼神简直可怜,他可以把自己的尊严都当作无物,可却绝不能w了父亲的威名。
“不能?韩侍卫,那可由不得你。”琴姬目露要将他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