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尤其是当硕大的龟头撞进他最敏感的体内深处时,简直连骨子里都仿佛有电流窜过,令他整个人都在不停的颤抖。
“啊啊啊嗯”他抑制不住的呻吟着,极致的快感让他爽得快要升仙,又仿佛下一秒就要死亡。
盛熵望着被自己插得如同暴风雨中的树叶一般不停颤抖的哥哥,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中深不见底,眼尾不知何时竟染上了几缕腥红,仿佛要将盛晚荧插坏一般,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粗壮的大肉棒在被撑得满满的小穴中极快地抽插。
盛晚荧被极致的快感冲击的小穴越收越紧,源源不断的快感不停地堆积叠加着,将他往上越推越高
他的大脑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片空白。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越来越急促的尖叫声透过厚厚的门板传出去,盛熵目不转睛地盯着已经被他操得快要撅过去的哥哥,那如同处子般又紧又滑的温暖小穴紧紧地绞着他,舒服得他整个人都快爆了。
盛熵把头埋在哥哥颈侧,挺着肉棒狠狠撞击在宫壁上,盛晚荧听到他发出压抑不住的低吼,他知道他要射了。
火热的浓精喷射满了整个子宫,每当这个时候,不仅是盛熵,盛晚荧的身体里也会腾起升天一样的极致快感。
“出去”子宫里喷射的激流慢慢止歇了下来,盛晚荧急促地喘息着,动了动臀部示意盛熵退出去。
之前每次他这样说,盛熵都会充耳不闻,等待肉棒重新硬挺起来后就开始新一轮的肏干,可是这一次,良久的沉默后,耳后那如同野兽的粗重鼻息慢慢平静下来,盛晚荧听到啵的一声轻响,男人退出了他的身体。
他意外的回头看去,只看到盛熵微红的眼眶。
“哥哥。”
“?”盛晚荧不知道盛熵又发什么神经。
盛熵只叫了一声哥哥,就没了下文,那红着眼眶却不说话的模样让别人瞧见还以为受了什么委屈。盛晚荧最讨厌的就是盛熵这副做派,什么烂事都做了,却装的像受欺负了一样。
盛晚荧深呼吸了一口气,想到自己的计划,清了清嗓子,放软声音,“有话就说,我现在又不能把你怎么样,怕什么?”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你的生日?”
盛熵摇了摇头,“是我母亲的忌日。”
“”盛晚荧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冷嗤一声,“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能陪我去看看她吗?”
盛晚荧忽然笑了,他看着盛熵,“你怎么敢跟我说这句话的,盛熵,我真是小看你了。想让我去看那个贱人,你不如直接杀了我,反正你把我困在这里,哪怕杀了我,也没人会发现,这样我们都痛快。”
“你明知道我爱你。”这种话在旁人嘴里说出来显得虚伪和油嘴滑舌,可从盛熵嘴里说出来,却一点都不,有一种诡异的和谐。
不过在盛晚荧耳朵里听起来,都是一样的刺耳。
“别说这么肉麻的话行吗我求你了,盛家怎么出你这么个死变态。”盛晚荧就差把台灯丢盛熵头上了,“你见过那个贱人几面啊,恐怕都没我见她的次数多,你去看她干什么?当年可是她亲自把你丢到孤儿院的,盛熵,你脑子没事吧,谁对你不好你爱谁。”
盛熵没说话,良久,他抬手揉了揉盛晚荧的脑袋,“晚上见,哥。”
“受虐狂。”
夜幕降临,偌大的卧房中,盛晚荧被归来的盛熵压在身下。
盛晚荧手脚发软,花唇间湿漉漉的一片。
“哥哥想要吗?”男人低沉醇厚的声线划过耳边,让盛晚荧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滚别碰我!”
他竭尽全力愤怒地大喊,只可惜声音一出口,又轻又小,还带着几乎要滴出水来的媚意。男人眼中冷光凛然,像是觉得好笑:“哥哥什么时候学会口是心非了。”
这样说着,盛熵手中微一使力,就分开了哥哥绞紧的双腿。
没有内裤遮掩的花户立刻赤裸裸地袒露在了男人眼前,小小的粉嫩玉茎看起来诱人又可爱,下面那朵花儿显得小小的,闭合的花唇还在沉睡之中,但已经有晶亮水露从粉色的小肉缝里渗了出来,正是含苞待放、露着湿意。
没来由的,盛熵感到自己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他面上不动声色,以一种探究的眼光把盛晚荧赤裸的下体打量了一遍。大手抬起,轻而易举地提起哥哥的双腿,让哥哥呈现出一种高高撅着臀部的羞耻姿势,把臀肉露给他看。
因为这个姿势,身下的盛晚荧脸色越来越红,急促的呼吸一声连着一声。
盛熵已经把手指探进花唇间,在甬道里捣弄了起来。
“啊,啊嗯啊”
他正被弄得舒服,男人忽然把手指抽了出来。花径里的空虚感顿时让盛晚荧不满地抬起头,只见盛熵那根刚从花穴里拔出来的手指上还泛着淫乱的水光。
男人伸出手,用沾着淫水的手指揪住他硬硬的小奶尖捻了捻。
盛晚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