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荧想起自己的计划,抻着两条长腿儿拱起小腰,情不自禁地把私处那颗脑袋紧夹在腿间,小声呻吟,“嗯,别舔那里啊盛熵,别,太,太深了”
肏了一会儿,盛晚荧腿软得夹不住,盛熵转念一想,将他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大肉棒还插在花穴里狠旋了一周,盛晚荧吃不住,吟哦着又喷出了一股水来。
盛晚荧不傻,能看出来盛熵对自己存了什么心思,他觉得很可笑,可笑至极,但鉴于自己现在的困境,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利用一下盛熵的心思。
盛晚荧思绪被打断,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他拨开只露出粉粉一条肉缝儿的小穴嘴,翻开花唇,露出内里嫩汪汪红艳艳的媚肉,“哥哥的小穴真好看。”
“啊,不要真的太深了”这样深的感觉让他想逃,又忍不住想那大家伙肏得更厉害一些,对着淫穴里的骚肉肏。
盛晚荧被他干着,臀部贴着男人的胯部被撞得啪啪直响。
盛晚荧受不住他这样狼吞虎咽的吸吮,身子早软成一滩春水。
他的意思就是狂肏猛干,按着哥哥肏得花穴红肿好似滴血,恨不得把那嫩屄干烂了才罢休。
盛熵干到了兴头上,挺着腰狂插猛肏,当下只听满室叽咕叽咕的湿腻水声和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响,那整根赤红的肉物被小穴完全吃下去了,只余两颗硕大卵蛋露在穴口,盛熵一面肏,一面拍得盛晚荧的小屁股通红。
先假意迎合,等之后获得自由,天高任鸟飞,再报仇也不迟。
偏偏盛熵最喜欢的就是把阳具全部放进去,也不管那紧窄的花穴吃不吃的下,必须要整根都插到甬道里一直顶到底,顶开花心,把小子宫喂的满满的。
盛熵进入得又快又狠,只听肉棒噗嗤一声就干进了那鲜嫩多汁的小屄里,盛晚荧一声娇呼哽在喉间,随之而来的如同疾风骤雨似的肏干让他的呻吟顿时被撞得支离破碎。
男人大手掐着他的腰一次比一次更凶狠地撞击,他觉得自己身体都要被顶得飞起来了,无力反抗,只能在被插弄的间隙呜咽着呻吟。
盛熵的喉间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喉结上下滚动着,又咽下去一大股蜜水儿,他顿时发出心满意足的低哼声。
只看一眼,就引的人食指大动,恨不得吮干了吞下肚去。
他一边说着,身体一边往下,在盛晚荧小腹上亲了亲,然后掰开盛晚荧的腿,薄唇含住穴儿舔吃了起来。
宫交的感觉太过强烈,就只是把肉棒送进去的这一小会儿,盛晚荧便抽搐着喷出大股水儿来。他浑身发抖,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被顶地不断摇晃,奶子也被撞得乳浪阵阵。
父亲这么多私生子,他偏偏最讨厌的就是盛熵,就连他自己都想不通是为什么,对盛熵的讨厌似乎是与生俱来的。
盛晚荧被那太过粗硬的巨物涨得说不出话来,盛熵托着他的屁股,他整个身子都软在男人怀里,全身上下只有腿间一点着力处,竟好似被那鸡巴挑在龟头上。
盛熵掏了那大肉棒出来,又粗又长的赤红肉棍儿顶在盛晚荧的小腹上戳弄,冒着热气的大菇头顿时烫得盛晚荧一哆嗦。
盛熵挺着阳具便往那湿软的淫屄里插。
等肉棒全插进去了,盛熵也不等盛晚荧喘气,啪啪啪地便狠干了起来,赤红带黑的一根铁杵在美人儿粉嫩嫩的臀瓣间快速进出。
盛晚荧这具身子又敏感又娇嫩,这么凶狠地被折腾,早就被干得三魂丢了七魄,呻吟求饶也只是完全凭借本能。盛熵便曲解他的意思:“看来哥哥也不知道,那我还是按我的意思来吧。”
大舌在湿热的花径仿佛游鱼般捣着乱,紧贴着花壁舔那娇嫩无比的媚肉,又勾起舌尖把源源不断涌出来的淫液往口中扫。
每一次盛熵把他那粗长如同铁杵的肉棒插进来时,盛晚荧都会产生一种自己要被顶穿的感觉。
盛熵一面干他一面调笑:“到底是要快还是要不快啊,哥哥。”
心里这样想容易,实际操作起来简直难如登天,每次盛晚荧面对盛熵都很难隐藏自己的厌恶与愤怒。
“不,快好快,太快了啊,不要,快”噗嗤噗嗤的插穴声里,不断有晶亮淫水飞溅出来落在床单上,淫水顺着皮肤往下淌。
“哥哥在想什么。”男人的声音闷闷地从他颈侧传来,薄唇在耳后流连缠吮,大手摸着光洁滑腻的花户爱不释手。
阴道不停地收缩绞紧,被快速进出的大肉棒摩擦撞击激起了一阵阵令人颤栗的
一直插干了几百个回合,盛熵才一泄如注地把浓稠浊精喷射进了盛晚荧的子宫里,高潮后的他紧紧拥抱着怀中赤裸的人儿,任凭盛晚荧推搡就是不放手。
盛熵又把盛晚荧的右腿掰开,高高提起架在臂弯,盛晚荧身体最私密最娇嫩的地方毫无遮掩地袒露在男人眼中,小穴口几乎被撑成了一个圆洞,艰难地吞咽着男人的狰狞巨物,随着那硕长肉棍儿前后抽插,更有水渍滴滴答答的淌下来,将两人结合在一起的下体弄得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