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进去扩张开穴口,扶着肉棒往里插。
肉棒实在太大,每次进入盛熵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伤到了盛晚荧。腰臀的肌肉紧紧绷着,一面把棒身往里送,一面憋得额头上满是汗水。好不容易大龟头被翕张的穴嘴儿完全含进去了,盛熵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感受着被内里湿软媚肉吸吮着的快感,只觉从头到脚都升腾起酥麻来。
“太紧了”男人哑着嗓子,越加开得掰着盛晚荧的长腿儿,好让那紧窄的小口张得更大,“哥哥,不要总吸这么紧。”
盛晚荧听他还有脸怪自己,又羞又气,下死力狠绞了穴里的阳具一下,绞得盛熵倒抽一口凉气:“轻点。”
“就不轻!”
话是这么说,盛晚荧到底还是尽量放松身体,把大半截肉棒都吃了下去。穴儿里塞得满满的,花心被大龟头顶着又酥又痒。下面含着男人热烘烘硬邦邦的鸡巴,这种满足和难耐感让盛晚荧软成了一滩春水,小嘴不住呻吟,进入时那丁点疼痛也很快就消散,只剩下想被狠狠疼爱的渴望。
花径里的媚肉一吸一绞,盛熵见哥哥不像是难受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挺着肉棒肏干起来。
一开始速度还不快,随着盛晚荧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小脸红通通的只顾着胡乱叫嚷,“嗯啊好深啊啊快一点肏,肏我的小屄”
大肉棒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淫水扑哧扑哧响个不停,飞溅出来的蜜汁顺着小美人儿的屁股淌下去,有的溅射在男人胯间,把那浓密的耻毛丛都打湿了。
盛晚荧被烫得一阵接一阵的抽搐,大眼儿迷蒙着,口中不由自主地有津液流出来。他两条腿被紧压在奶子上,滚圆的乳房几乎被压扁,白皙修长的身子被男人完全笼在身下,看着大肉棒在被插干成嫣红色泽的花穴口进进出出,直上直下,每一次都像是要把他捅穿。
“啊,不要,不要太深了,啊要坏了,要被插坏了”盛晚荧忍不住呻吟着,可是盛熵已经完全被汹涌的情潮驱使。
虽然知道自己太孟浪,但他根本没办法强抑冲动轻缓下来。
盛晚荧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
两人呼吸相闻,津液交融,盛熵含了盛晚荧的小舌放在唇间吸吮,又舔他的贝齿蹂躏他小嘴里的软肉。盛晚荧的身子极为敏感,男人的大舌无论滑过哪里,都刺激得他软在身下颤抖。
男人的大手揉搓着身下娇嫩又极富弹性的雪肤,把翘耸的小小奶子捏得红肿起来,又按着盛晚荧极敏感的腰窝儿逗弄。
盛熵正是情欲如火的时候,恨不得长在盛晚荧身上不起来,鼻端嗅闻着盛晚荧独特的体香。
又粗又长的一根把甬道塞得满满当当,龟头顶在被撞开一条细缝儿的宫口上,盛晚荧大张着双腿,腰肢轻摆,配合盛熵向上挺臀的动作把大肉棒往子宫里吞。
他越吸,大鸡巴就越兴奋,盛晚荧不一会儿就被肏的泪花儿直在眼圈里打转。
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花穴里那根狂肏猛干的大鸡巴也硬胀到了极致,濒临爆发边缘。
盛熵的喉间迸出一声低吼,咬牙切齿着掰开美人儿的臀瓣更深更狠地往穴里肏,盛晚荧的呻吟脱口而出:“啊,好深啊,啊哈,盛熵不行,不能那么深,啊”
但是盛熵觉得自己要疯了,从尾椎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流入四肢百骸,他好像被那极乐的感觉给控制着变成了丧失理智的野兽,已然消失的血光再一次闪现在他眼底,他只能凭借本能一次比一次更重的肏干身上的盛晚荧,恨不得要将自己融进他的血肉里。
盛晚荧呻吟着高挺起胸脯,修长的脖颈向后弯折,在极乐之中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盛熵”
“我在,哥哥。”
盛熵肏干得越来越重,直到盛晚荧咬着唇哭出来了,才低吼着释放了自己。
龟头上的马眼大开,把一股股热热的浓精喷射进去,直把小肚子灌满了才停下来,盛熵抽出软下去的肉棒,看着那含不住的白色浊液从小穴嘴儿里淌出来,一脸可惜地拿手指去堵。
两人的身体都急剧颤抖着,不知不觉中,盛晚荧紧紧抓住了盛熵的手,十指相扣。
盛熵回握着他的手吻了吻。
半晌之后,手指放开,盛晚荧感觉到身旁的床垫微微下陷,一具坚硬的胴体从他身后贴过来,带着茧子的手掌握住了他胯间尚在沉睡的玉茎。
“哥哥,前面有被别人碰过吗?”
话音刚落,盛晚荧顿时僵住了。
堂堂盛大少爷,开苞是被亲弟也就算了,居然连前面都没被别人碰过,这话说出去,实在难堪。
盛熵也不指望哥哥回应,径直握住哥哥胯下那个软趴趴的小兽揉捏着,片刻功夫,那小家伙便硬硬的站了起来。
他知道哥哥必然是情动难忍了,只是还犟着不肯说话。
盛晚荧紧咬着牙,想把盛熵讨人嫌的手拂开,又实在舍不得。只好强行忍耐着喉头呻吟,任由那双带着厚茧的手在茎身上来回套弄,指腹刮过玉茎上凸起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