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熵好像憋着一口气似的,大舌强硬地伸进去肆虐翻搅,盛晚荧的舌根被吮的发麻,嘴唇也被男人含住又咬又舔。他拼命挣扎,不仅手脚并用,还使劲想把那条作乱的舌头给顶出去。可惜他的力气敌不过盛熵,反而是越挣扎越被吻得狠,小舌被强行拖出来喂进男人口中。
很明显的上位者的宽恕。
盛晚荧被他吻得软了身子,睡衣被解开,男人捉了他的手按在自己胯间,一边揉他小小的奶子一边引导他套弄阳具,顶楼的卧室里,一时间低喘声轻吟声连绵不绝。
盛熵见状更加高兴,虽然脸上没表现出来,手里的动作却加快了。拧着小花核几番重重地揉搓,隔着内裤那小嘴儿也被刺激得大张开,饥渴地翕张着将布料吮进去,好像这样就能解一解痒。
盛晚荧嗯嗯唔唔地挣扎,眼睛里全是泪花。
盛熵这才把内裤褪下来,也不全脱,而是挂在盛晚荧白皙的脚上。他自己重新埋首在哥哥腿间肆意舔弄,盛晚荧情不自禁地抓着他的头发,两只脚随着快感不断抽搐着,脚尖儿一会儿绷得笔直,一会儿又舒服得紧紧蜷缩起来,挂在他脚上的小内裤也晃晃悠悠,随着床铺发出的轻轻吱呀声有韵律的起伏。
盛熵一口气把美人儿玩得又泄了身,在阴精喷出来的时候,大肉棒发狠地往子宫里顶。
同时,盛熵另一只大手一路从奶子撩拨到花穴,隔着内裤勾勒那饱满娇嫩的花户。
“又来个弟弟啊。”盛晚荧面带善意的凑近他,身上有干净的香气。
盛晚荧不好意思说舒服,只是下面那张小嘴儿被弄得湿哒哒的,小屁股也下意识地迎合那只揉捏捣弄的大手——显而易见,他很舒服。
盛晚荧只觉得从心底里涌上一股疲惫来,“你到底要把我关在这里到什么时候,盛家已经是你的了,我已经没有任何跟你挣的筹码了,就不能看在还有点血缘的份上,放我走吗?”
“我身上还有味道吗?哥哥。”
那个表情,在那时候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扎进了他心里。
翌日清晨,盛晚荧刚清醒,便被扑面而来的深吻夺去了呼吸。
“舒服吗?”
“别,盛熵别再舔了,啊,要要出来了,啊”
他仰着头,心中胆怯却又示好地朝盛晚荧笑,心里想着,哥哥可真好看。
盛晚荧的话还没说完,很快就被淹没在了缠吻的啧啧舔吮声里,男人哑声在他耳边呢喃:“我不稀罕什么盛家,我只要哥哥。”
盛熵再接再励,分开盛晚荧的双腿俯身去吻那处桃源秘地,先隔着内裤轻轻一舔,盛晚荧顿时像只小猫儿似的嘤咛起来。他又顶开花唇探舌进去轻轻戳弄,直到把内裤的布料都舔湿到几近透明,湿淋淋的全是小美人儿流出来的淫水和他的口津。
盛熵还渡了他的口津过来捏着盛晚荧的下巴让他吞下去。
盛晚荧又是气又是笑,只是那笑容中透着十分的自嘲,不知是悲哀还是无奈。
美人儿翻了个身,大张着腿躺在床上,腿心里黏答答的都是淫水精液。盛熵半跪着,衣服也没穿,露着精壮健躯给盛晚荧擦拭。
耳光声又响又亮,不仅是盛熵,连盛晚荧都怔住了,但很快盛熵就反应了过来,抓住盛晚荧的两只手束在头顶,声音里还带着喘息的余韵,听起来又低又哑:“哥哥如果喜欢,怎么打都可以。”
盛晚荧咬着唇
盛熵半趴在他背上喘息,大手还抓着他的奶子,两人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半晌之后,盛晚荧动了动腿:“起来,沉。”
盛晚荧已经睡熟了,给不了他回答。
盛晚荧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几十下重重顶弄后,大股大股的浓精喷射出来,尽数洒落在了他的小子宫里。
。
“什么要出来了?”男人把舌头从湿哒哒的小嫩屄里拔出来,抬起头,唇上下巴上全是亮晶晶的淫液,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装傻。
那时候是哥哥十五岁生日,盛家众星捧月的大少爷的生日晚宴,出席的全是业界名流,他却在那样一个日子从孤儿院被领到盛家,破烂的衣服,土气的头发,脏兮兮的鞋子。
比背上的烟疤还要痛。
盛熵这会儿总算是听话了,把肉棒拔出来,取了纸巾来给盛晚荧清理。
可下一秒盛晚荧却仿佛闻到什么味道一样,捂着鼻子,嗤笑着露出不加掩饰的鄙夷与厌恶。
十几年过去,盛熵却还清晰的记得初次见哥哥时的情景。无数次午夜梦回,他都会想起那一天。
盛熵垂着眸子,指腹在盛晚荧光洁白皙的脸上划过,眸中闪着一抹暗光。
盛熵本来压在他身上不放,见状手里的动作不由一停,立刻被盛晚荧觑到一个机会,啪的一声劈手就打了他一个耳光。
“啊,啊”盛晚荧本来不想刚醒就做这种事,可是现在情潮涌动,早已是身不由己了,只能放轻声音小声呻吟,顺从地任由盛熵捉自己的手摸那根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