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神秘入口——子宫口。
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子宫口,软嫩、柔弱,却被一根紫红色的狰狞肉棒恶狠狠地抵着,被沉甸甸的龟头重重地辗过。
“真的、真的不行了……不要……”
入口附近软肉没有任何抗拒的可能性,只能瑟瑟发抖的迎接着对方赋予的一切快感。子宫口张开了一条小缝隙,稀稀拉拉地向外吐露出甜美的汁水,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臣服。
恶魔看准机会,龟头对准罗兰的子宫口,狠狠地撞了过去,直接释放出大量的精液!
像是要把罗兰彻底标记一般,喷射出来的精液几乎全部涌入了罗兰小小的子宫,罗兰的子宫像是吹气球一般涨大,灼热的精液洗刷着子宫的内壁,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激烈刺激,让罗兰瞬间抵达了高潮!
像是失禁了似的,罗兰的花穴里喷出大量淫水,阴茎吐露出了精液,与恶魔几乎是在同一时刻登上极乐的巅峰。
“呜呜呜……不……”
罗兰今天流了太多了泪水,已经哭都哭不动了。只能红着眼眶,哑着嗓子小声表达他的不满。
从未有过的快感让罗兰的大脑变得恍惚,每一寸的神经里都写满了陌生的舒适和愉快。
拳头握紧、再松开。脚尖绷直、再放松。
罗兰分明是在享受在其中,可在心里,却又感到了无尽的恐惧。
他究竟是怎么了?
罗兰躺在礼拜堂的地面上,微微转过头,透过恶魔的披风,无言地望向他信仰了十多年的神明的雕像。
“还在想着你的神?”
恶魔懒洋洋的声音让罗兰找回了自己的思绪。
然后,罗兰就惊恐地发现,对方深深埋在自己体内的肉棒,竟然又一次开始涨大。
“再来一次?”恶魔的语气似乎还带着点期待。
罗兰张了张口,没等说出拒绝的话,就因为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第二天,罗兰从他的寝室里苏醒。
他近乎是有些惊吓地,看着枕边的、干干净净的白色祭司服,以及床头矮柜上的破旧提灯,差点以为昨晚发生的一切是在做梦。
是不是真的梦?
罗兰掀开薄被,发现他的身体干干净净,也没有任何酸痛肿胀感,小腹也是平平坦坦一片,完全不像是经历了一场凌虐的性事,反而像是刚刚洗过澡一般——
所以究竟是不是梦?
罗兰翻身下床,披上衣服,就往礼拜堂赶去。
冬末的气温带着些许薄凉。一路上,罗兰向教堂里的骑士、修女们点头问好,大家的神情平静,言谈如常,似乎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昨晚那高悬于天际的血月。
远处,几个平民在互相聊着天,期待神明今年能恩赐一场春雨,缓解城市的旱情。还有几个神官神情严肃,低语着今年的春耕计划可能又要受到挫折。
颇费了一番力气,罗兰才推开礼拜堂高耸的石制大门,雕刻着神秘法阵的穹顶与高高耸立的神像,立刻映入了罗兰的眼帘。
明亮的日光透过礼拜堂斑驳的彩色琉璃窗,暖洋洋地照在礼拜堂的地面上,创世神西斯维德的神像面容温和,更为这里添加了平静而神圣的色彩。
地面很干净,没有腥气,没有脏污,更不像是被层层叠叠的触手占领过。
——所以昨晚到底是不是他的一场春梦啊???
罗兰下意识地觉得是梦。
但是,可怜的小祭司在此之前对性事的了解颇为模糊,真的能做出那么细节逼真、浪荡粗俗的梦境吗?
可是,昨晚的一切证据都已经消失,罗兰告诉自己,那一定真的是一场梦。
他闭目,例行向着他的神明祈祷,忏悔他昨夜做了一个被恶魔捉住,沉迷在性事中的罪恶的梦。
“希望我以后再也梦不到那只恶魔了。”末了,罗兰小声说。
他叹了口气,转身离开礼拜堂。作为教堂里的祭司,今天还有好多事情在等待着罗兰。
前年、去年,和今年冬天,这个国度下雨的次数掰着手指都能数得过来。这旱灾已经延续了太久,整个教堂其实已经在摇摇欲坠边缘。
这个夏天之前若是不能做出什么改变,或许这个城镇只能走向灭亡的结局。
中午,是教堂例行向灾民布施的时刻。
当然,大旱了这么长时间,精米、白面早就没了。
圣骑士们提来的食物桶里,装的是玉米面饼和红薯。
这两种食物此前在这里并不多见,是罗兰从大都市里的行商处换来了种子和小苗,再加上教堂里记载的德鲁伊药剂,支撑着这个小城勉勉强强渡过了前两年的干旱。
但还是有很多人为了生存离开了这里。
想起这个小城以前的繁荣样貌,罗兰轻轻叹了一口气,将食物递给了面前的灾民。
灾民道谢后,在教堂广场处找了个角落开始啃干粮。几个修女忙忙碌碌地走来走去,给大家分享珍贵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