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癫痫患者,恐怖的快感在身体里迸发,他身前的玉柱一抖,竟是被干到失禁。
“贱货!都被肏到尿了,真骚!”唐明肆无忌惮地辱骂着,早就红了眼,发泄着自己可怕的欲望,畸形的性器在那娇嫩的阴道里抽插着,同时那双手还摸向那鼓胀的胸部,像对女人那样揉他的奶子。
玲琅早就不知黑夜白天,居然主动撑起身子,配合着唐明在他胸前胡乱抓揉,当那双手捏住他勃起的乳尖时,他淫荡地昂着脖颈,紧紧闭着泪眼,口中发出羞耻又淫荡的呻吟,那酸麻的感觉像一阵电流传入他的大脑。
唐明看着他这幅样子,抽插了几下就停了下来,硕大的鸡巴滑出那火热紧窄的嫩穴,顶着那濡湿嫣红的穴口粗鲁地抽打起来。
体内没了巨大的性器让玲琅的女穴瞬间空虚下来,他迷惘地睁着眼睛,但那灼热大鸡巴抽打着阴户,又忍不住扭着屁股,接着一下又一下的抽打。
“唐明……想要,给我……求你了,我要大鸡巴,操死我!”
玲琅放弃尊严的婉转祈求,同时还主动掰开那烂熟的肥大阴唇,用嫩逼蹭着硕大的鸡巴,渴望着对方的垂帘。
“骚母狗,看我把你肏死!”
唐明胯下猛地挤入,那沾满淫水的大鸡巴再一次插爆玲琅湿软的骚穴里,开始在那紧窄的蜜洞中开始新一轮的横冲直撞。
猛烈的打桩一下下继续,每操一下,玲琅都会痉挛一下,那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被单,白皙的大腿更是被干得越分越开,干到后面,几乎要变成平行,脚趾更是淫荡地蜷缩起来,脚背紧绷着提供气力夹紧逼穴感受着肉棒在内部的摩擦。
唐明就这样骑干着玲琅的肉臀,足足抽插了一个多小时,还在强悍无比地狂插猛抽,操得玲琅在床上上凄艳扭动,四肢痉挛,汗湿的肌肤透出嫣红,嘴中发出乱七八糟的淫叫。
他仿佛母狗一般沉浸着唐明所赐予的可怕欲海之中,由于不断的高潮,他的玉柱已经喷不出东西了,只能软垂无力地甩动着。
整个人化为了雌性,骚穴潮吹了一次又一次,肌肤都透出一种病态的糜红,虽然已经是精疲力尽了,但依旧机械性地扭动着腰肢和红肿的屁股,迎奉般的配合着性器的狂插,只为延续着看似永无止境的极致快感。
又是一个狂耸深插宫腔,肉躯蓦地绷紧,玲琅全身簌簌发抖地被大鸡巴狂顶着子宫,粗长如手臂的巨物一次又一次地捣满他的子宫深处,发狂地碾磨他的宫腔媚肉。
“啊!不要!好胀!要被橄榄了,坏掉了,子宫要被肏到坏掉了,唔啊!”
唐明将瘫在床上的玲琅猛然抱了起来,让他骑跨在自己的性器之上,让龟头捣入更深,插得那小腹都鼓起一根巨屌的形状,那鼓胀的胸部也布满凌虐的指痕和暧昧的红点。
玲琅仰着脖颈,手撑着床,身体向后仰着,浪荡无比地扭动着腰胯,用骑乘式的的姿势用自己逼穴套弄着那巨大的鸡巴。
随着对方抖动腰腹的狂操,他的臀部紧贴着对方,身子上下狂颠,嘴里发出淫贱无比的浪叫。
“啊,好爽,要被橄榄了,嗯啊,好舒服,操死我,操死我啊啊啊!”
当说到最后一个字时,玲琅突然激烈的抽搐起来,汗湿的身躯随着那硕大鸡巴的冲击,痉挛般的激烈起伏着,随着一声声凄艳尖叫,身子宛如断线的风筝般的重重跌回唐明的怀里。
唐明大力掰开他的大腿,对着他紧缩流水的嫩穴里一阵狂捣,插得白沫飞溅,骚嫩翻进翻出,烂熟红肿。
很快,从塞满的穴口出喷涌出大量的透明淫水,那骚水喷的跟尿液一样,喷了许久玲琅才失神的软下身子瘫在对方怀里,阵阵抽搐着。
唐明皱了皱眉,随后按住他汗湿的肉臀,粗鲁蛮横地在他满是淫水泡沫的骚质里继续泄欲,插了一会觉得不爽,又猛地抽出大鸡巴,对准那臀丘间的屁眼操了进去,操得那肉屁股都变形了,他仍旧毫不留情地在那紧致的屁眼里狂插起来。
玲琅明显轻车熟路,仿佛母狗似的里面翘着屁股,被大鸡巴操得呜呜啊啊浪叫。
唐明粗暴地操干着那骚屁眼,前面的小洞也饥渴地喷出骚水,随着猛烈撞击,那淫荡粘稠的液体几乎把床单都湿透了。
他的大手玩弄着玲琅湿漉漉的女穴,手指猛地一捏藏在缝隙之中的小阴蒂,又一声尖叫,敏感的身体痉挛着达到高潮,但还是岔开大腿趴在床上。
看着这幅淫乱的模样,唐明一把抬高玲琅的大腿,让他像狗撒尿似的露出女穴,随后抽出大鸡巴,对准那烂湿的阴户又操了进去。
当前面瘙痒的小嘴得到满足时,玲琅立马亢奋地昂起头里,他淫荡地翘着一只腿,被大鸡巴狂捣骚穴,操得淫水飞溅。
那内里淫水是越积越多,唐明操了几百下,又猛地抽出大鸡巴,塞回那紧致的骚屁眼里。
操到最后,唐明兴致大发,将玲琅的身子折叠着按在身下,让他蜷首贴着他白乎乎的屁股,这样一来,他可以随时看见自己被操得嫣红大开的两个骚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