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地颤抖着。
一大股的淫水源源不断地喷射而出,浸泡着沈炎整根性器,随着剧烈的抽送,那多余的淫水从缝隙挤出来,糊湿了一大片,甚至还在不停地流着。
“坏掉了……好涨……不行了,下面要被操烂了……呜呜……”
沈炎无视玲琅虚弱淫荡的哀哭,仿佛要射爆他一般将硕大的巨席捣进最深,男人粗暴地将他被干软的腿压到椅子上,健硕的腹肌贴近他鼓胀的小腹,紧接着噗噗几声,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宛如子弹一般喷出,尽数射满玲琅激烈收缩的子宫肉壁。
而涣散的玲琅也感受到这种强劲地热流喷射,凄惨淫荡的哀叫着:“啊啊啊不!射满了,肚子!射大肚子了啊,不要,好胀,坏掉了,拔出去啊!”
凄艳的哭叫很快被沈炎堵住,他一边粗鲁地吻着玲琅,一边往那骚浪的子宫里狂射精液,射得怀里的婊子仿佛被烫烂一样临近崩溃的颤抖着。
他挺起身子,大手玩弄着对方敏感的乳尖,然后拽着乳头继续在他湿烂的肉穴里狠凿狂插,仿佛用尽全很力气,一下一下像是要把这骚婊子操烂一样狠命地捅着,随着动作,乳夹也被拉扯着,带着乳肉被扯到极限,一下又一下拽着。
而可怜的美人儿就这样涣散着泪眼,像是一个被玩坏的娃娃似的被按在椅子,被操得艳红色的穴肉还在吞吐着黝黑的大鸡巴,肿烂的内壁死死裹住巨根,大腿、屁股和阴户上全是被内射又重新爆出来的乳白色浓精还有淫水的湿痕。
沈炎是体育生,力量仿佛无穷无尽一般,仍旧抱着瘫软的玲琅肏干,把对方肏到吐不出一滴精液,尿也尿不出一滴,硬生生被高潮干晕了过去。
他倒也不客气,继续干着晕了的玲琅,像是奸尸一般挺腰,害得玲琅被射醒又射晕,射到后面,玲琅的肚子像五月怀胎一样高高隆起,但就算被射到大肚,他还是得张着满是精液的白腿,挺着外翻的小穴,任由男人横冲直撞地糟蹋他,直到把他彻底操成了烂泥母狗。
一炮生情后,玲琅和沈炎就维持着我艾草,你给钱的和谐关系。
虽然每次都觉得被这个男人干的话都会累死,但是对方好感涨得也给力,来一次就涨十点,现在已经74点好感了。
今天,沈炎把玲琅拉到家里,美名其曰补习,但究竟是不是这么正经,倒也是难说。
玲琅坐在沈炎的腿上坐立难安,他倒真怕沈萧在家发现了他们之间的“奸情”。
“老师,怎么能分心呢?”沈炎的呼吸打在玲琅脸侧带着酥麻,对方还坏心眼地捏了捏腿上的柔软肥臀。
“唔……别捏,这题我教你……”玲琅避过对方的脸,握着笔在纸上写着公式,告诉他哪个数据可以套到哪个地方。
“老师教的真详细。”说话的呼吸气喷在玲琅耳旁带着痒,他半个身子都被撩拨的酥麻了,不禁在心底责骂自己轻贱的身子。
他还是硬着头皮教着,可是沈炎学到后面,身子靠的越来越近,手越来越不规矩,甚至伸进他衣摆里摸着那纤腰。
“嗯……不要……”玲琅被摸得尾椎一阵酥麻,腰软的直不起来,娇柔地说道。
沈炎低笑着一把揽住他的腰,把下颌搁在他肩上看他在纸上讲解,又把头埋进他脖子上嗅,用牙齿细细的咬颈侧的肉。
玲琅被啃的发软,温热的呼吸打在皮肤上好似蚂蚁爬过酥感觉呼吸都变得灼热,而那作乱的手甚至大胆地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揉捏着他的屁股抠着那汁水淋漓的肉唇。
“嗯……唔!讲完了,你、你解一遍!”玲琅急急巴巴推搡着身后的沈炎,所幸对方也怪,伸出那沾满淫水的手,拿着笔在题目上开始做题。
箍在腰上的手收得更紧了,玲琅都能感觉到沈炎变得粗重的呼吸声,他转过头用鼻子磨蹭着玲琅的鼻子,灼热的呼吸相互交杂,声音沙哑地说:“对了吗?”
这么说着,他的手还是伸进裤子里搓摩着肥唇,玲琅也只能软在他身上细细的呻吟。
“嗯嗯……对、对了……哈啊~”
沈炎闷笑一声说:“老师怎么这么不专心,这样怎么可以教我呢?”说完掐着玲琅的阴蒂揉搓。
玲琅被刺激的短促的惊叫一声,下身喷出一大股水,染湿了裤子。
“啊呀,老师的裤子湿了,要脱掉呢,不然就着凉了。”沈炎坏笑着把玲琅的短裤褪下,玲琅也难以反抗,只能哼哼唧唧地任由他脱掉。
“老师还教教我其他的,比如说,授精的过程,嗯?”沈炎已经露出了那根粗大的本钱,邪笑着看着玲琅,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娇嫩的嘴唇。
玲琅顺从地站在椅子的边缘,掰开臀瓣慢慢坐了下去,充实的感觉令他忍不住发出低呼,身子无力地伏在书案上。
沈炎颠着他的屁股入的又重又深,还故意拿起教辅书让他看,问道:“这个怎么算?”
玲琅被肏得神智恍惚,呜咽着说:“唔……不、不知道,啊啊……”
沈炎咬着他脖子恶狠狠地说:“不知道,老师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