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商贩们极具穿透力的声音,编织出一派热闹繁华。
一辆挂着方字的红色镂空楠木马车上慢悠悠地在路上行驶着,霸占着道路正中,所过之处人人避让,无人敢言之一二。
一枚透亮墨玉的棋子夹在纤长柔细的手指之间,落在棋盘之上。叶筠舟身着一件浅蓝色宽袍锦衣,一脸餍足,满面春风地倚靠在方悦泽怀中。
“好棋。”
方悦泽见到早已经奄奄一息的黑子一下盘活起来,不由地赞叹道,“夫人好聪慧,该好好奖励一番。”
“夫君,唔……等下就到叶府了。”
借由着宽大锦衣的遮挡,让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从袍下穿过,伸进裤子里去。被一个大掌覆盖的会阴被掌心的温度烫得不停地吐着气,自制出一些温水滋润被烫红的唇肉,缓解被热出来的燥意。
叶筠舟红着脸埋进男人宽阔的胸膛里,试图通过讲道理让玩性大发的男人停下越来越危险的动作,能够安安静静地结束这一次回门,可是,却劝不动一向奉行着及时行乐为人生宗旨的方悦泽。
“夫人,下棋前可说好的,我吃了你几颗子,你就得帮我好好收着的,可不许耍赖。”方悦泽如君子般正气凛然地斥责他逃兵般无理行径。
正直无私的方悦泽要惩罚反复无常的叶筠舟,手中狠狠地拉了一下花蒂,眼中却一派正气,如君子般高风亮节。
叶筠舟猛然向后仰着,发出清长的一声呻吟。他轻轻地咬着下唇,嘀咕着。
明明觉得路途无聊,不由分说地把人抱到怀里,大手摸着淫穴跟人下棋,还许一堆乱七八糟的规则,被吃掉了22颗黑子,这怎么放的下!
可是仅仅三天的相处让他明白,不能忤逆男人任何随心所欲的想法,只能含羞带怯地支吾着,“夫、唔、君,你可以帮拿我一些吗?太多了我怕收不好。”
指节凸出的手指在红嫩湿软的唇肉里细细地揉按着,昨日被肉刃驯服的蜜肉还是依旧富有弹性,极为诱人,每一次揉按都会带动大腿向内夹紧,蜜肉就会变得更加绞紧吸附手指,欢欣鼓舞地去摩擦指节,寻求刺激。
这下面的嘴倒真是个实诚人!
“夫人不可妄自菲薄,莫要小瞧了自己那张贪婪的小嘴,你尝尝,”方悦泽将手指抽出,带出一团黏腻拉丝的白色液体,黏糊糊地放到那张樱唇玉齿之中,“是不是这贡品红枣格外香甜美味。”
“嗯……”
一股咸腥蜜枣的诡异香味直冲鼻尖,檀口被强硬地撬开,叶筠舟控制着牙齿不敢咬下去,津液不停地泌出,粉嫩红舌乖乖地舔舐着手指上湿乎乎的粘液,竟然是甜甜蜜蜜的红枣味,半点腥味都没有,像是蜜枣被蜂蜜浸泡长大的榨成的甜汁味,他不由地重重地吮吸一下。
自己的东西都吃得那么带劲,还一脸享受,一双忽闪的眼睛里亮晶晶的,真是个淫娃娃!
被挑起兴趣的方悦泽用下巴蹭了蹭胸口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手指在湿滑温柔的口腔中搅动着,大量透明的津液从闭合不上的唇角流出,淫娃娃的脸颊上红彤彤,乖巧地用嫩舌服侍着搞怪的手指,炙热的鼻息打在手背上,如被丝绸滑过手背一般,毛毛的。
“爷的小淫娃,是爷帮你塞好,还是你自己塞好呢?”
柔夷在宽厚的胸膛前打着圈圈,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依恋地仰视着他,湿亮尹红的嘴唇吐出一口热气,唇角还有一条明显的水痕。
“夫君,夫君疼我。”
明明很是宽敞的大衣却被顶出一大块鼓包,凌乱的裤子上出现一块块濡湿的水痕,空气中枣香味越来越浓,跟掉进枣树堆一样。
”夫人在衣服里藏着骚棒子,是想找个夫君不在的时候自己偷偷的把玩吗?该打!”
凶狠的力度将柔滑的衣料与勃发的阴茎猛力的摩擦,让叶筠舟整个身躯向后仰着,腰腹一阵猛烈的起伏,淫穴与后穴一同喷出一滩透亮枣香的淫水来,将半条裤兜全部打湿,紧身的裤子湿漉漉地贴附在红润敏感的唇肉上,让叶筠舟夹紧双腿,缓慢地摩擦着。
“嗯啊……夫君,夫、君……啊。”
接踵而来的巴掌力度轻重不一地扇打在硬挺的阴茎上,隔着衣服隔三差五地直接蹭过不断泌出透明水珠的顶端,上好的绸缎卡进开合的泉眼之间,随着巴掌的力度左右磨蹭着,被人凌虐的快意让叶筠舟脑子懵懵的,在一次次轻快的扇打中,阴茎跳动着喷出一股股黏腻的白浊,被裤兜全部缴获,整个下半身被湿乎乎的衣料包裹着,被淫水浸泡着,极其淫秽。
方悦泽感觉的手下之物的勃发,不由地咂咂舌,双儿天性淫荡果然是至理名言,随便碰几下就能从发情到高潮。
他假怒道,“真是淫荡,爷才碰几下就射了,是不是随便那个奴仆或者乞丐拧了一下你的骚奶头,你就立马脱下衣服让他们狠狠地操翻那放荡淫靡的骚穴,啊——”
他隔着衣服,精准地揪住挺立起来的骚奶尖,使劲地左右碾按着,感受身下之人那剧烈起伏的胸膛,以及不停扭动着的腰肢,跟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