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劳烦夫人趴在床榻上,让为夫仔细研究这汤壶该如何升温放水。”
粉嫩的阴茎无比羞涩地匍匐在会阴部,娇红嫩软的两片唇肉被扒开,露出哆哆嗦嗦的娇小的阴蒂,被操熟的穴洞恢复成窄小精致的一点,嫣红的后穴一张一合地挤出些许亮晶晶的淫水。
温润的暖玉快要就娇弱燕红的媚肉烤熟,粗长的玉身将整个甬道塞得鼓鼓的,确保将里面每一处褶皱的伸平,那镂空的青筋像是活着一样,在淫穴中跳动着,柔软的甬道深处涌出一股股澄明透亮的热流。叶筠舟不禁夹紧了双腿,在摇椅上扭着着腰,浑身像是泡在温泉一样,暖暖的,舒舒服服的。
他迟疑地望向嬷嬷,在嬷嬷敦促地眼神下,紧闭着双眼,用暖玉贴近娇羞的小洞,滚烫的温度让两片肥滑湿腻的唇肉轻轻扇动。暖玉的粗大的顶部慢慢顶弄着窄小的穴口,研磨打圈,丝丝麻麻的快感让大腿轻微打颤着。
打发走小五后,方悦泽一个人慢悠悠地逛着走向一直闲置的藏澜阁,自从长居雅苑后,他是有挺久没有回岚院了。
叶筠舟移开了目光,匆匆忙忙地拿起暖玉,一股温暖细腻的触感从手上传来,这也太大了吧,怎么可能放进去呀。
这是在讽刺他吗?方悦泽默默磨着后槽牙,被自己的夫人当面说技术粗糙,这双儿希望能皮实点,慢慢玩也不是不可以。
那两颗蜜枣只有小拇指节一样小,而党参细长得如丝线一样,送入淫穴时,空虚的麻痒感让叶筠舟软了腰,只想换个更大更粗的东西来捅一捅才好。
菱口盘上的暖玉,通体灰白,呈勃起的阴茎状,上镂空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青筋,其玉质细滑,光泽油亮,置于温水中,更显滋蕴光润。
“夫君。”
“你如何得知,今夜爷会到此处?”那静静等待不归人的柔和眼眸,让他心里有一块地方变得软软的。
叶筠舟一身青色华袍立在卧房门前,身姿欣长,俊美绝伦,眉眼带笑,仪态万千。
叶筠舟心生不舍,却还是狠心地将暖玉拿了出来,艳红熟软的蜜肉流连地咬着暖玉不放,拔出时还发出“啵”地一声,直叫人羞赧了脸。
“二夫人,该放蜜枣和党参了。”
“夫君,参汤药效要好,不仅需要夫君狠狠操劳,还需要我心情愉悦,这样煲出的参汤才能够更加鲜美。”叶筠舟扬起一张笑脸,眉眼弯弯,肚子里却咕噜咕噜冒着一锅坏水。
该死的!衣冠禽兽说得就是他夫
夜幕低垂,满天星光闪烁,照亮了天际。清风吹拂,院里的树影摇曳,惊动一池秋水。
“你去回他,老相爷下了死命令要爷专心攻读接下来的会试,这次就不去了。”
几个丫环将四周门窗合上,退出房间,嬷嬷手捧着上放着暖玉的青花缠枝菱口盘,和善地说,“还请二夫人褪下衣衫,将暖玉放进阴穴里去。”
两根富有厚茧的指腹伸进滑腻胭红的甬道内,上上下下的按压着,痒痒的,穴内深处空虚地推挤出些许透明的淫液。
叶筠舟温柔地上前接下他的外袍,挂在一旁红木衣架上,“太太说夫君今日会歇息在藏澜阁,怕夫君备考劳神,让我煲一壶红枣党参汤喂给夫君。”
“二爷,下午赵三爷递了帖子邀您一同去明月楼参加清倌们的开脸,这会子赵三爷应当在雅苑。”
无水丝绸附着在肉缝上,一根红色丝线将整个会阴牢牢捆绑着,尾线编织成一个小结顶在穴洞小口上,糜艳至极。
望见灯火通明的藏澜阁时,方悦泽一愣,潦黑深邃的眼眸里泛着星点,几个小厮疾步前来,规规矩矩地请他进去。
方悦泽哭笑不得,行吧,爹娘谁都惹不起。他握住正在腰间解带的双手,倾身向前,“汤呢?夫人可煲好了,需不需为夫帮忙?”
被人挑破沉溺于自慰而忘了正事,叶筠舟只觉得浑身滚烫,他仓促之间将暖玉整个捅了进去。
明明一脸慈祥,说出话也足够恭敬,为什么让他如此无地自容,叶筠舟红着一张脸,乖巧地脱下衣服,躺在摇椅上,脸颊红烫,双手缓缓地伸到下面,抱住大腿,颤抖着向两侧拉开。
赵三那个混不吝的,专好重口,每次都玩得一地血。他一直想带他尝试新手段,方悦泽只觉得太阳穴直突突地疼,他以后还想在花街混一个雅称呢。
“二夫人,这再不快点,暖玉的效果就下滑了,煲出的参汤药效就不好了。”
“那汤熬制较为简单,就是盘磨蜜枣,研磨党参,添加蜜水,我一时半会不得要领,还请夫君帮忙。”
一身黑色绣竹长袍被风吹起,红色丝绸发带随风飞扬,给幽暗的夜色点缀颜色,方悦泽倚坐在湖上亭台,闭目聆听着潺潺流水,满脸惬意。
小五站立一旁,心里嘀咕着,二爷今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莫非是方才被太太训得清心寡欲了不成。
“哦,辛苦夫人了,”方悦泽大手一挥,将叶筠舟搂进怀里,腿上之人突然低低地呻吟一声,遏制住他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