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下身淫糜骚穴酸酸麻麻的,湿意越重,像是里面有一个粗硬的肉棒在搅弄着要流出水来。
美人含羞带怯最是动人心弦。方悦诚悄悄靠近,如引诱猎物自投罗网般发出蛊惑的声音,“只要找对法子,他会乖巧而听话。
叶筠舟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假山背后有一块棕色布料,便示意的看向方悦诚,而后也没有继续交谈,便分开了。
叶筠舟坐着沉木摇椅上,思考着方悦诚的未尽之语,此时,崎儿通报,有方悦泽的贴身小厮小五要回话。
小五穿着一身棕色长衫,不等通报,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敷衍地行着礼,又自顾自的起来了。
叶筠舟转动身上青玉玲珑环佩,眼神一转,柔声道,“可有要事?”
“二爷让小的将岚院一应事物交给二夫人,名册全在这了。”小五将名册放到前来的崎儿手上,隐晦地摸了一把,眼中冒着绿光,真滑。
崎儿手下慌张一抖,而后故作自若地将名册呈上。
叶筠舟随意翻了翻,疑惑道,“怎么没有账本?这雅苑又是什么?”
小五心中想着刚刚那丝滑的柔手,漫不经心地,“账本是前院的,雅苑是二爷在外面的一处院子。”
叶筠舟只觉得好笑,养外室的钱在公中拿,连下人奴仆都是岚院的,可是院中的侍妾全无记账。
“那些侍妾呢?”
“二爷的侍妾大多送了人,一些去了冷苑,后院只剩下通房双儿,以他们的身份是不能前来拜见二夫人的。”
叶筠舟眼中寒光凌厉。想到新婚之时无礼之举,现下又如此放肆;崎儿心也野,正好一起解决了。
“这些都不急,我这崎儿长得清秀,不如夫君的花奴,却最会体贴人,将他赏赐给你,这是我们夫夫俩的心意,你沾点喜气。”
“公子!?奴……”崎儿惶恐地刚想说什么却被凌厉眼神呵止,一身瘫软地跪倒在地。
小五心里乐开了花,二爷睡过的美人海了去了,转手送人也屡见不鲜,自己也被赏了几个,再多睡一个又如何?这二夫人小家小户就是眼皮子浅,被下人拿捏。
小五不由地轻蔑地回道,“谢二夫人。二夫人如诺好奇二爷的任何事情,奴定会知无不言。”
“不急,不能耽误你的好事啊。”
“奴,告退。”小五趾高气扬地将崎儿拉出房中。
蠢货。需得找找其他聪明人。
叶筠舟吃着茶细细地看着名册,手指不停地点着,账册得好好盘算一下。
一辆红木马车停在相府后门,门口的焦急等待的小厮立马上前,谄媚着搀扶着一位蓝衣中年男子下车,“叶管事,您可算是回来了。”
“小七,二爷可在岚院?”叶管事走进后门,随口吩咐道,“马车里有一贴着喜字的沉木箱子,你叫人将它们送到二夫人那。”
“二爷还在雅苑,奴估摸着您必定会在二爷结婚之前赶回来,就在这等着呢?”小七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神秘兮兮地说,“小五已经把名册送了过去,还被赏一双娇娥呢!”
“哦?”叶管事被勾起了兴趣,停下脚步,往亭子走去,“花奴还有谁?二爷还有新收的美人?”
“是二夫人带过来的陪嫁双儿,好像叫什么崎儿的,大伙都在羡慕小五呢,说他有福气!”小七坏心思在肚子里咕咕噜噜冒着,不动声色地上眼药水。
叶管事沉思良久,迟疑地,“账册呢?二爷可有吩咐?”
“那倒没说,不过吩咐了让您回来去见一见二夫人。”小七努力回想着,小心地看着叶管事的脸色。
小五那个蠢货,又得给他收拾首尾!叶管事琢磨着。他在外给二爷行商,账册一直都在他手上,这会子却让他去拜见二夫人,应当是二爷要将岚院的一应事物交给二夫人。
“你先去后院挑两个伶俐的双儿,同沉木箱一同送到我院中,我换身衣裳去见二爷。”
雅苑。
“二爷,骚奶子好胀啊,想要二爷揉揉。”约摸二十多岁的长发美人一丝不挂地坐在衣冠楚楚的方悦泽的大腿上,一脸春色,挺着腰倾身向前,放浪地用双手捧着一双浑圆的乳球,乳球又大又软,泛着奶香,深红的乳尖被绿色夹子夹住,变得又肿又长,上面还冒出一滴奶汁。
“养了七天了才这么点大,是不是没有按爷说的做?”方悦泽用折扇挑起一侧白软乳球,乳球的沉甸甸,将细长的扇头淹没,洁白的乳肉与金丝折扇混着一起,显得淫乱。
“唔,”冰凉的扇子贴在温暖的乳球上,胸脯泛起一点点疙瘩,白羽压下腰,让乳球在折扇上显得更大,“奴每日用药汁抹在两个奶子上,教管嬷嬷从早到晚都用手推磨催奶,晚上用羊奶混着药膏涂抹在乳球上厚厚的一层,用丝绸紧紧束缚着入睡。”
“那爷来瞧瞧催出多少杯奶汁来!”
方悦泽握紧折扇,猛力一抽,“啪”地一声,落在乳球一侧,乳球相互碰撞,在胸前左右摇晃,雪白的肌肤上泛起红痕,妖艳极